她不由得又想起严诚,虽然他话不多,也不像这厮讨巧,但好在他做事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没有严诚这么多的花样。
严诚是守信的,两人一起走去田里,他停在一处便不动了,低头看着地上,四喜大步朝更远些的地方走去,口中唱着乡间的民歌。
“无事出了门,门外有条河,河边有个俊哥哥,等着你回头…….”
她一步步走着,歌声渐渐远去,严诚跟着她的歌声大概能判断她走到了哪里,只是这声音清脆无比,听得严诚一时间失了神,直到四喜拍了拍他肩头,他才缓过来。
“愣什么愣?”四喜拍了拍他的背,先回了马车,她不傻,明知道跑不掉还做垂死挣扎做什么,要逃也不是现在逃。
严诚这才神思归位,两人一起回到马车上,他却没有刚才那样色眯眯瞧着自己的模样了,严诚独自缩在马车的一角,把大半的位置让给她躺着。
四喜注意到马车不大,为了让马车能跑的快些,除了车身底部结构结实,车身其实做的很轻,即便是这样,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还是竭力要把车身搞的豪华些。
因为车轻,跑的又快,行了一路皆有些腰酸背痛了,赶车的也觉得体力不支,但严诚不说休息,他也不敢停,只能催车前行,赶着去下一个市镇换马。
大概是因为刚才她晕了过去,才感觉不到坐在车上实在是很晕,加上车体薄,因此很冷,严诚又把身上那件厚厚的狐裘给她穿上了,只能抱着手臂缩在角落里面揉着太阳穴。
他也是咬着牙硬撑着。
四喜琢磨着连他都受不了了,低声嘀咕:“你冷么,快些把披风盖在身上。”
这少年人,从小就视相貌重过性命,是个风流倜傥的像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为了好看,身上是不会穿着厚厚的袄子的,这身打扮搁在白天有太阳的时候也还好,到晚上就难熬了。
四喜觉着自己好歹也是个长辈,又是从小吃惯苦的,断不会像他这般娇气,因此解下狐裘递给他。
“你做什么?”严诚的颜色更差了些,四喜觉得他可能是晕车了,刚才那股子厚厚的药酒味道可能是揉来止吐的。
“还是你自己盖着吧,我从小就冷惯了的,不怕冷。”四喜也是好心,爬过去给他盖在身上,谁知道车一颠,差点扑在严诚身上去。
四喜往边上一滚,虽然狼狈了些,好在没有跟他有肌肤接触。
不可察觉的,严诚竟然脸红了红,两眼撇去一边,右手拎起狐裘来撂在四喜身上,语气里面有些被人轻视的愤怒:“你别把我看成病弱的少年人,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到下一个市镇我们换马,然后再买些吃食衣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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