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孙奇都结巴了,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扒皮,生扒,还是死扒,他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要知道这种事?
柳蔚没理孙奇的打岔,继续说:“生扒法有些弊端,最大的弊端就是,容易断裂,完整性不能得到保障,毕竟一个活人,你扒他的皮,难保他不会反抗,挣扎下,皮坏了,就等于浪费了一条人命。”
既然是人命,你为什么要用这种云淡风气的语气说?
孙奇都要震惊了!
这个柳大人,为什么要和他讨论扒人皮的方法,他一点也不想学,而且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些灯笼居然是用人皮做的吗?为什么柳大人的重点是制作方式的探讨?
这个有什么好探讨的!
其实这个真的值得探讨,因为皮质的手感,与扒皮的过程,直接能锁定凶手的身份,作案时的心态,以及手法上的熟捻程度。
一个人能谈笑风生间,将一个人生扒下皮,还做成工艺品,这样的人,无论是手段上,还是心性上,都不容小觑。
况且,这里还不止是一只灯笼,这里有十几只,而且看皮质,有些是新的,有些是很久以前的旧的,也就是说,至少从几年前,这凶手就在陆陆续续杀人,但却一直没被发现。
若是当真如此,这桩案子,只怕便是柳蔚入行法医以来,遇到的最大人口数的连环变态杀人案了。
深吸一口气,柳蔚摩挲着手中灯笼的表皮,脸色很沉:“这些灯笼,我会一一揭开,对皮质进行检验,劳烦孙大人将近几年,所有的失踪人口,以及其家庭背景都列份名单,交予我,这桩案子牵扯太大,已由镇格门亲自接手,暂时可能会借古庸府的衙门作行公事之便,还望孙大人见谅。”
孙奇听到这里,也不敢不信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了。
他嘴里连忙应着,说是不会不便,眼睛却看着眼前一大堆的灯笼,然后,后知后觉的冒起了鸡皮疙瘩,后背整个都开始发麻,脖子后头更是有种被冷风激得哆嗦的感觉。
人皮灯笼。
究竟是何样的人,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今夜,对柳蔚而言是个不眠夜。
容棱看柳蔚一直魂不守舍,也没了白日与柳蔚斗嘴的意思,只安静的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唇,小脸表情时时在变,却一会儿比一会儿难看。
先是叶元良遇害,再是李林被杀,接着小妞失踪,随即数十条人命的曝光,总觉得从来到古庸府,他们便一直没停过。
一桩桩一件件的命案,接连不断,却到现在,也都高高悬着,没有定论。
只因,这些案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凶手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以前也遇到不少案件,柳蔚总能从不同的细节处,寻出蛛丝马迹,将案件推理而破,但这次,柳蔚好像突然钝了,也或者,是凶手突然聪明了,聪明得让人捕捉不到任何痕迹。
对手强大!
容棱漫不经心的想着,旁边的柳蔚突然惊了一下,然后细软的小手捏住容棱的手腕,容棱转过头,就对上柳蔚认真的眼:“你的暗卫,可有抓到那袭击容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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