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梦表情也有些慌,摇着头道:“明明,明明没有咽下去,莫非钟自宇加强了药力?”
柳蔚拦不住儿子这机械似抖动的身子,最后心里一狠,直接手刀一劈,将儿子劈晕过去。
小黎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脸色,却几乎白的透明。
柳蔚黑着脸站起身,目视云织梦,手卡住云织梦的肩胛:“什么玉米糕?”
云织梦感觉肩膀钝痛,但已没有心思去气,只咬着唇,有些迟疑的道:“那人手上,有些药,我也不知是什么,只知是他自个儿配置的,效用,似乎只是晕人,我赶到已经晚了。”
若是普通的晕人药,自然不会有这般严重的后果。
云织梦是没说完的,后面的,云织梦也不可能说,只能道:“我以为,是不是钟自宇将药剂加量,小孩子身子弱,便吃出了大毛病。”
云织梦将话题微妙的绕开,柳蔚定定得看了云织梦片刻,瞧出云织梦没有撒谎,表情沉着,回头拖着儿子的脑袋,将小黎换个姿势躺好。
云织梦的确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些事。
那药的作用,的确是晕人不错,但除了晕人,还有一个效用,是卸人血气的。
那味辅药的来历,恰恰,就是自家坊主给那人的。
坊主与那人,关系匪浅,云织梦曾多次说过那人拿了药,是去做坏事,但坊主仍旧派人继续卖药给他。
体味不出坊主的深意,云织梦也只得不再过问,但云织梦知晓,坊主与钟自羽,是有些关系的,以前,像是走的还很近。
那似乎,还是重姐姐活着的时候。
只是重姐姐一死,钟自羽搬来古庸府,一切,便变得不一样了。
想到那些陈年旧事,以及钟自羽的来历,云织梦更是三缄其口,抬头,看到柳蔚将孩子放好后,开始从柜子里拿出许多东西,那一样样,一件件,都是云织梦从未见过的。
云织梦不禁问:“你这是,做什么?”
柳蔚没有回答,只是在将东西都搬出来后,回头问了一句:“你可有空?”
云织梦看看天色,道:“今晚有两场舞要……”
“有空便行了。”柳蔚说着,直接塞了一瓶自制消毒水,以及一把手术刀到云织梦手里,道:“先消毒,再清洗,换上这套衣服,去将窗户关上,莫要让灰尘进来,一会儿就像之前一般,做我下手,可明了?”
云织梦左手拿着一套白色的罩子,右手拿着一把银色小刀,错愕了半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做什么,便见柳蔚又拿出一张白罩子,在桌面罩上,接着,把那面色苍白的柳小黎抱到桌上,将他衣服都解开。
经历了方才开膛乌星的过程,再看现在这似曾相识的画面,云织梦手心开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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