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又不是泰哥要押起来的人,跑了就跑了吧,不是啥要紧事儿,走走,喝酒去!”
一帮灰头黑面的人,勾肩搭背地朝小酒馆而去了。
刀疤男揣着心事,他怕自己干的事儿被发现,也怕那几十块钱的丝巾会被刮坏,担心这担心那,因而肉也品不出来啥好滋味,酒也喝的不香。
心事重重地多喝了几两,起身时才发觉有点上头,身边的兄弟三三两两地走了,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离开小酒馆的时候,刀疤男没走稳道儿,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穿着体面的人,“对不住啊,喝多了点。”
对方看着挺温和,脾气却不老小,“有病啊,耍酒疯一边耍去!”
“娘的,穿得人魔狗样,不会说人话啊!”刀疤男心里本来就窝得慌,这下彻底把火掀起来了。
双方互骂了几句,不知道谁先巴拉了谁一下,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撕扯在了一起,就这样一路打到了没什么人的后巷子里。
旁观的人不敢靠近,都远远地站在路口远望着。
后来喝醉了酒的刀疤男明显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上,再也没起来。
围观的渐渐都散了,没有一个人上前探问一句。
当晚刀疤男的兄弟找到他的时候,人已经不会喘气了,身子也凉透了。
刀疤男的老家在西北,具体的住址没有人知道,朱泰便派人安葬了他。
田小麦就这样被撂在地窖里整整一天一夜,她以为刀疤男至少会过来取走他给未婚妻的定情信物,结果人却迟迟没有来。
朱泰从夏鹏的手中得到了一剂止痛的偏方,他立马吩咐制药厂的工作人员进行实验和加工,自己也守在工厂没有离开,忙得连小赌馆都没有去,所以私宅那里一直没什么人。
田小麦的呼救声,被淹没在了茫茫宇宙之中。
邹平找了田小麦一整夜,最后实在寻不到人,便在情急之下给远在北京的夏明苏打了电话。
夏明苏听完邹平的话,沉声道:“让夏六爷先帮忙找人,我立马找车回去!”
车子哪里那么好找,一听说要去一千公里之外的地方,全都直摇头。
火车太慢了,夏明苏等不及,他托人借来了一辆摩托车,灌满油之后一刻没多停留,加足马力就一路向南而去。
夏明苏马不停蹄地开了六个小时,中间加了好几次油,熄了好几次火,总算磕磕绊绊地回到了竹溪村。
“六爷爷,怎么样?人有下落了吗?”夏明苏一夜未合眼,红血丝清晰可见。
夏六爷握着拐杖,瞥了孙儿一眼,“据朱泰说,小麦见过他之后就离开了,那之后再没有其他人见过她,我想人很可能还在朱泰的住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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