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翠一仰头,把酒干了,缓缓说道:“我是个寡妇,不能再回去跟爹和弟弟们一块儿生活了,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何翠翠把自己悲苦的经历娓娓道来,丈夫是个傻子,常常打人;公公呢,完全把她当成了陪房的丫鬟,不仅要伺候吃穿,还要伺候睡觉。
后来房子着了火,只有她一个人运气好,跑了出来,可很多人因此就冤枉她,说是她放的火。
这也是她没有办法回家的主要原因。
朱泰吃着喝着,一副欣赏小曲的表情听着何翠翠的悲惨身世。
确实挺惨的,不过是不是被冤枉的,这就不好说了。一面之词往往不可轻信,谁信谁就缺心眼儿。
朱泰指了指自己的床,“那儿有两副牌,你拿过来陪我玩玩。”
何翠翠起身走过去,扑克牌在枕头旁边,靠近墙的那一边。她单腿跪在床上,探身去取。
朱泰盯着何翠翠的背影,喉咙有点发紧。
白色连衣裙的料子很轻薄,里面红色的内衣带子若隐若现,非常勾人。
裙子其实不是很短,可她现在的动作幅度有点大,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
朱泰又开口问道:“你不冷吗?”
这都秋天了,穿成这样,意图会不会太过明显。
“冷……”何翠翠也不掩饰,她就是来卖肉的,吃不吃,买主说了算。
“过来,我给你暖暖。”朱泰朝何翠翠勾勾手,像招呼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儿。
何翠翠拿着扑克牌走到朱泰面前,朱泰拉着她的手把她摁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撩起裙摆,他摸了摸,冰冰凉的手感,“你也不怕感冒了……”
“我身体很好,很少生病。”何翠翠话里有话,她是想表明自己没有得什么妇科病。她是公共汽车没错,但也是每天都会精心清洗的公共汽车,没有任何的质量问题,可以放心乘坐。
朱泰冷笑了一下,手继续往里面伸了伸。
房间的大门始终敞开着,他们的对话站在门外的人全部听得到。
何翠翠得偿所愿,上了朱泰的床。
只不过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改变。何翠翠只是朱泰深夜时的陪床,白天她就是一只被养在制药厂里的金丝雀。
朱泰开制药厂开得太顺了,金钱具有一定的麻痹作用,他渐渐有些得意忘形,对财富有了史无前例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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