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5939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
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97
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
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
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
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
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
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
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
上一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
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
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
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
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
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
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
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
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
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
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
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
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别嘛
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
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
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
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
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
联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
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
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
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
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
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
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
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
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
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
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
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
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
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
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
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
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
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
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
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年
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
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
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
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
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
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
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
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
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
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么多的梯田到底
干什么用呢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
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
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
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
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
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
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
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
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
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
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去跟家长一
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
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
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
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
..n
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
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
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性关掉
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
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
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
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
最新
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
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
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
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
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
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
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
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
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
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
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
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
然后抖抖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
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
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
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
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头我跟你们的村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
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
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
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
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
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
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
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
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
己给那个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
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
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
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
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么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
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
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
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
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二为一。
一鼓作气,气喘吁吁。
吁喘娇喊,骚劲十足。
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骚的女子
哪个男人不喜欢动的女子
当到口的肥肉太容易时,也许暗藏的风险就越大。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边是滚在一起又捏又唆。
虽说大家对村长的感觉十分的操蛋,但突然之间看不到他,就会有人开始念
叨。
「驴球日下的咋八怂刚刚还认真的看门呢,咋一头不见了」一位老汉
拄着铁锨,汗流浃背。
「咋八怂尿尿去啦」一个玩泥巴、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抬起头来,吸着鼻涕,
傻愣愣的说完,还朝远处的草丛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时」老汉愤愤的说完,吃力的弯下腰去,捡了一
块鸡蛋大的石头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咬牙切齿的丢向了远处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怂」
村长抖抖往出来掏的时候,突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惊恐的从
寡妇身上翻了下来。
尽管寡妇双手捂着村长的屁股位置,但受到惊吓的村长起身太猛,她没有来
得及捂住。
寡妇望着一脸痛苦、朝四下不停张望的村长,幽幽地说道:「村长您咋
了」
本来寡妇要说「你咋就停下来了」,但话到嘴边,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于是
变相的成了关心的表象。
「嘘」村长制止了寡妇,依旧不停的张望了一。
「马勒戈壁,谁」
当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时,这才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发起狠来。
「咋地了这是」寡妇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刚挨了一石头」
「啊挨了一石头谁打的你周围难道有人呀」寡妇连忙翻身坐起,手
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哪个干的日」
当村长还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寡妇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寡妇说道。
「可是」
「不行的。」
「咋又不行了呢」
「会被人发现的。」
「妈的真扫兴到底是哪个,别让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长,您还是赶紧去吧,我稍等等再,不然会被人家怀疑的」
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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