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莎气得直接掐断电话。
七月中旬的时候,闻薄天出现在bly。
这大半个月的磋磨并没有在闻少爷脸上留下丝毫痕迹,还是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不过仔细看的话,眉眼之间似乎沾了点不属于他的忧愁。
“咋了这是?”柳河靠在吧台边笑他,“少爷,恋爱了?”
“闭嘴!”闻薄天斥道,“想正事呢!”
“你们怎么样?”乔以莎问道。
她一出声就换来闻少爷的一瞪,柳河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哎哟,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她对你始乱终弃了?快说说,我替你做主。”
闻薄天酒杯往吧台上一落。
“你到底什么时候履行义务?”
乔以莎懵了:“义务?”
“没有这么干的吧。”闻薄天眯眼盯着她,“便宜占尽,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们还开店做生意呢,要脸吗?”
柳河:“我发现你自打不是人了之后,三观正了不少啊。”
闻薄天:“你闭嘴!”
乔以莎:“到底怎么了?很严重?”她犹豫片刻,“莫兰挂了?”
“你还能不能盼点好!”
“那是怎么了?”
“没挂也差不多了,他消耗了太多力量,那伙洋鬼子都往死里整他。”闻薄天叹了口气,“好在我们够坚挺,撑住了!不过他伤得很重,听修说需要沉眠很久。”闻薄天沉重地叹了口气。“我们帮了你们不少忙吧,能不能体现一点诚意啊?”
乔以莎:“这种事你不能问我,去问阿森。”
闻少爷胆子再大,也没敢去找洪狼王叫嚣。
…
当晚,激情互动后,乔以莎和洪佑森躺在小床上,半开着窗户,吹着晚风。
乔以莎跟他聊起此事。
“你怎么想?”
“嗯?”
“听说莫兰伤得很重,要不咱俩抽空……去看看他?”
“听你的。”
第二天他们睡了个懒觉,吃饱喝足,散着步去了康可医院,乔以莎在门口象征性地买了两串葡萄拎进去。
修带他们来到地下室。
屋里很静,只有一口黑棺摆在中央,莫兰站在棺材旁喝茶。
乔以莎:“闻薄天说你要死不活的,这不挺好的吗?”
莫兰转过头看她,视线一对上,乔以莎便察觉到那微妙的虚弱感。不单单是虚弱……还有一点说不出的绝望与破灭。当然,这些依然都隐藏在他平淡的神情下面。
“你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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