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让也极不适应。
两人前往裁缝铺的路上,他还不忘调侃:“宝宝,如果今天老岳师傅横眉冷对突然变了脸,你不要觉得意外啊!”
由于这条老街设立禁止掉头的标识牌,彭磊把车临时停靠路边。乔棉肖让一下车,彭磊就赶紧开走去找停车场。
包子铺顾客盈门,乔棉和肖让取了号,又排队将近十分钟,才挪到点餐的窗口。恰好彭磊也回来了,而且身后跟着一位熟人。
“罗阿姨!”乔棉既惊又喜,“这些天您去哪里了?我有几次做好饭去敲门,结果您不在家。”
罗悯面带微笑,亲热地挽住乔棉的胳膊:“我回了一趟文桓市,处理家里的事情,顺便故地重游,去老乔工作过的望月楼饭庄转了转。”
提起望月楼,乔棉感慨万千。那里是乔谆易工作了十八年的老牌饭店,亦是文桓市餐饮业的标杆。
从乔棉记事起,乔谆易每天将她带进后厨,递给她一把削皮刀,让她学着削土豆皮和萝卜皮。
于是,每个走进望月楼后厨的人,都会看见一个头发有些蓬乱的小姑娘,坐在土豆和萝卜堆里忙碌不停的身影。
乔棉学龄前没上幼儿园,她三至六岁的时光,全部奉献给了望月楼后厨的土豆和萝卜。她的厨艺启蒙和灵敏的嗅觉味觉,与这段经历息息相关。
直到上学以后,乔棉仍不愿独自回家,她一放学就来找父亲,写完作业留在后厨帮忙。对她而言,家里那空空荡荡的两居室,更像一座冰窖,没有一点家的温暖。
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词汇,在乔棉记忆中,她甚至想不起来总共与母亲相处过多少时间。因为,她不到一岁,母亲就离开了。
再往后,乔谆易患病,一经确诊便辞去工作,到长夏市投靠肖晋齐。
当罗悯说出望月楼这三个字,乔棉心里顿时洋溢着满满的怀念。
“罗阿姨,您见到望月楼的杨老板了吗?他人很好,一向待我爸和我像自家亲人。”
“杨老板退休了,老员工也走的走散的散,现在的服务生和厨师都是陌生面孔。”罗悯答道,“望月楼的风格和从前大不一样,我这次回去,他们正面向社会公开招标,看样子是要大刀阔斧地整改。”
一个不太成形的想法,在乔棉脑子里悠悠打转。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双手不知不觉攥紧拳头,仿佛酝酿着什么重大决定。
肖让如有神助,猜中了乔棉的心思。
“我新成立的这家公司,能否跨省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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