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透过窗户的格阑射在脸上时,我总算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色彩斑斓的唐卡,它悬挂在极高的天花上,但黄蓝颜料描绘
的图案却看得十分清楚,有脚踩莲台、长耳垂肩的佛,也有脸型丑陋、目光阴沉
的罗汉,还有裙带当风、赤裸双足的天女,只是这些天女们虽然脸部宝相庄严,
但姿态却放荡不拘,与佛和罗汉们肢体交缠,做出各种男女交的姿势出来。
我盯着这副风格特异的唐卡看了半天,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稍微动了动
胳膊,却觉得有些沉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得。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女人的
大腿,这条长腿的皮肤光滑如蜜,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笔直线条,一看就知道长
腿的人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这条美腿的脚踝处却套着个纯金的圆环,圆环上有一条金链子连在另
外一只脚的圆环上,同时金链子当中还连着一条更长的金链子,这条金链子沿着
美腿向上延伸,穿过波浪起伏的丰臀抵达纤细的腰肢,链子的尾端是一副金手铐,
这副金手铐正好把一双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手牢牢铐住,由于双手被在背后限
制住的原因,这副诱人肉体的女人只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肩上披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两片光滑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
在金手铐的限制下只能做和细微的动作,所以才会压在我胳膊上许久。我终于想
起来了,我这是在薇拉su的房间里。
我用胳膊支起身来,环顾打量下四周,这是一个两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房
间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窗户前挂着白色的布幔,随着户外吹来的风婆娑舞动
着,将透窗而入的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房间的墙壁和不多的家具都是用原木打造的,上面还保留着被采伐时的自然
痕迹,我和薇拉su都躺在一张5米长的大床上,地上胡乱扔着床上的被褥,温
暖和煦的阳光照在原木地上,依稀可见一二处被磕破的痕迹,还有几处不知什
么液体留下的痕迹,虽然屋子通风很好,但是空气中仍有一股说不出的骚味。
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耳边似乎听见薇拉su在吱吱呜呜地叫着什么,果断伸
手将趴在床上的她翻了个身,没想到她的正面却令人触目惊心。
薇拉su修长丰腴的肉体赤裸裸摆在面前,两条大腿间那撮淡黄色的耻毛中,
居然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从鲜红的肉蚌中间穿过,从金链子上面粘满的白色分泌
物来看,这条链子跟那明显肿胀的肉蚌已经紧密结许久了。金链子的一头从胯
下穿过屁股沟连到背后那副手铐上,另一头则向上延伸经过平坦的小腹,闯过那
两坨高耸的乳峰直抵达颈下。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薇拉su的鼻子下方居然戴着一副金丝状的口罩,而那
条金链子的尾端正好连在口罩上,这样的话,只要薇拉su的头部稍有动作,就会
带动着那条金链子在她的下体间不断磨动,这就不难解释她下体那对肉蚌为何充
血得如此厉害。
虽然明知移动头部会带来连锁反应,薇拉su仍然不住摇摆着头好像要说什么
似得,看来那个金丝罩限制了她的嘴巴,待我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所有限制性工
具后,她方得以开口说话。
「master高,你好狠心哦。」薇拉su的嗓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但丝毫掩饰
不住话语里的媚气。「玩够了人家,就自己睡着了,把我一个人抛在这儿。」她
有些僵硬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脚关节,那上面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已经有了一圈圈红
痕。
我看着薇拉su这具熟透了的肉体,以及房间里到处残留的痕迹,终于想起
昨晚发生过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性事,在露天party上打完那两场野炮之后,我们
又转战到这栋藏式小楼内。
在我面前,薇拉su完全暴露出她本性中渴望被侮辱、被虐待的那部分。在她
的引导和配下,我也现出了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不仅对她极具诱惑力的肉体施
以各种虐待手段,还使用上了很多闻所未闻的道具。薇拉su在这方面的收藏可谓
是极为丰富,让从未尝试过的我大开眼界,刚才从她身上取下的那一套戒具,也
是昨晚应她本人的要求,由我给她亲自戴上去的。
想起昨晚上的疯狂经历,我不禁有些失望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起身道:
「sorry,昨晚上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楚。不过时间不早,我得先走了。」「高,
你玩完了,拍拍腿就走人,这样未免不够男人吧。」薇拉su见我要下床,忙上前
抱住我的小腿,满脸哀怨道。
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腿上来摩挲着,目光中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痴意,那对吊
钟般的丰乳正好垂在我的脚面上,弄得我有些痒痒的,这时我正好看见她光洁的
背部一条条细长的红痕,饱满结实的乳肉上也一块青一块紫的,想必这都是我昨
晚的杰作,心中不由得一软,那一脚就没有继续迈出去。
薇拉su很敏锐的捕捉到我心软的表现,她跳起来抱住我的腰,抬起头可怜巴
巴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再呆会儿走吧,至少陪我吃个早饭,好么」我终
究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应允了她的要求。随后,我们先一起去洗了个澡,
期间自然免不了肉体上的磨蹭,但我始终冷静的对薇拉su的引诱给予拒绝,避免
了擦枪走火的状况出现。
这栋小楼里有专门为她服务的人员,待我们洗完澡后,早餐已经布置好了,
我们就在那个游泳池边一起进餐。早餐是英国式的自助餐,有我喜欢的培根和吐
司,薇拉su则是选择了麦片粥,这是她的膳食师为她定制的健康食谱。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一边进餐一边问道。
「什么事」薇拉su的语气里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跟小瑾的爸爸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事」我措辞谨慎的把自己一直以
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薇拉su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了啊,是小瑾妈妈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薇拉su却好像毫不介意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
没想到michelle还念念在心。」「不可否认,我跟杨是曾经的青梅竹马,毕竟我
们两家是世交,我认识杨要比michelle早很多,是我先喜欢他的,这有什么问题
吗」薇拉su一边说,一边用调羹搅拌着碗里的麦片,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一
点都没有伪装做作的痕迹。
「当然,后来因为我们家庭的变故,我与杨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致力于实现
自己的理想,他顺顺利利的完成父辈的安排,等我们的人生又重新有了交集时,
michelle已经出现了。」「对于他选择了michelle,我并不感到惊讶,她是那种
愿意为所爱的人牺牲的女人,而我不是。我曾经也有想过是否会后悔,但最终内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会因为男人而改变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男
人是杨,也不可以。」「所以,就这样,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我并没有觉得哪
里不对。」薇拉su带着很放松的微笑道。
「杨曾经对于我很重要,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薇拉su待说完最后一句话
后,拿起桌上的咖啡轻啜了一口,她洗浴之后上只是披着浴袍,在户外明亮的光
线下,那张已经卸妆后的脸蛋,远没有之前所见的那么艳丽。
这张有着典型的中西混血色彩的脸蛋上,汇聚了多个种族的优点与美丽,可
想她年轻时肯定可以迷倒很多男人。只不过如今站在面前的她,皮肤虽然还是很
细腻,但很明显有些干燥,有规律的运动让她的脸蛋依旧很紧绷,但却无法阻止
脖子下方和眼角的细纹,她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但却无法阻止岁月的步伐。
曾几何时,这张脸蛋的人应该也会像杨乃瑾一般,有着少女的单纯与傻气,
也曾为了某一个男人而牵肠挂肚,也曾为了某一段牵绊而刻骨铭心,也曾为了自
己心中的爱与梦想执迷不悟,只可惜她没有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而今只能在
红尘中一次次的迷失自己。
「你不用担心,虽然michelle并不懂我,但我还是会帮这个忙的,不过这只
是因为你。」薇拉su见我陷入沉思的样子,突然开口道。
「因为我,我怎么了呢」对于她的心转意,我要说不在意那就是撒谎了,
毕竟这是我此行的要目的,只是我还没搞懂她为何转变想法了。
「你就不用多想了,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一起去淮海了,我们三个人的机票
也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出发。」看到薇拉su的态度来了个36度的大转弯,我是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也没有弄明白关键是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昨晚
做爱了吗这个理由也未免有些太简单了吧。
「不过,梅妤给你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为什么你看了之后态度转变得那么
快」我忍不住继续问道,这个疑问在我心中可能比前一个更重要。
薇拉su闻言笑了起来,这却是她本色的那种开怀大笑,待她笑了一阵子后
才停住答道:「那个嘛,是属于女人间的秘密,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见她
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我们差不多吃好早餐,在约定好明日的行
程之后,我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座令人难忘的小楼。
带着几分愧疚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难道杨乃瑾昨晚有
起床过吗那她是否发现我不在房间的事实。
我用力敲了几下门,里面才迟迟传来杨乃瑾慵懒的声音,随之房门被打开,
杨乃瑾头发蓬松、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后,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裙子和丝袜,她边搓
揉着眼睛边道:「你去哪了啊,干嘛不带钥匙,吵我睡觉呢。」昨天那杯longisland
icedtea的效力的确不小,看杨乃瑾的样子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不过这也给我免
去解释自己昨晚去向的麻烦,我忙随便应付了几句,顺便催她应该起床了。
这杨乃瑾倒是没有继续赖床,不过她借着洗澡更衣的名义又把我给赶出门
外了。我哭笑不得的走到走廊上,顺势拿起手机拨给妈妈,却久久拨不出去,不
知信号原因还是对方没有看见,我重复拨了十几次都没人接听。妈妈到底怎么了,
难道她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给她打电话而生气了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正在心烦意乱时,房门被打开了,杨乃瑾挟着一股香风走了出来。她身上
带着沐浴后的少女清香,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粉色唇蜜,挑染成咖色的长发很
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一条蓝色波点的发带从脑后向头顶盘起,然后在头顶处打了
一个俏皮的猫耳朵结,整体妆扮既青春又可爱。
她换了一条白色修身雪纺长裙,这条裙子腰身提得很高,白皙细瘦的肩膀与
手臂都裸露在外,两截优美锁骨下方的抹胸上装饰着荷叶边褶皱,恰到好处的掩
饰了那两处凸起的大小,雪纺长裙的裙角长及脚踝,两截白皙的脚背在7厘米高
的银色圆头细高跟鞋的衬托下更为诱人,也让她苗条纤细的身段更加婀娜多姿。
面对着笑靥如花的杨乃瑾,我只好收起对妈妈的担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陪她一起走到酒店大堂,虽然已经在薇拉su处吃过早餐了,但是为了避免被追问,
我还是装作没吃过般陪着她用餐。可能是昨晚睡得挺好的吧,小姑娘今天的胃口
奇佳,不停喊着要尝这个那个,我只好舍命奉陪了。
不过,据杨乃瑾所说,昨晚她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直到我在外头敲门才醒
过来,期间都没有起床过。那么房门是怎么反锁上的呢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
惑。
正当杨乃瑾吃完最后一个煎蛋,我们端起咖啡细饮时,从酒店大门口走进一
个熟悉的身影,薇拉su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很快就找到了
我们所在的位置,老远的就开始打招呼了。
「m,boyandgirl.」薇拉su笑容可掬的走到我们的桌子前,也不
用多说什么,我们认识的郭经理马上就出现在身边,很殷勤周到地为她拉开椅子,
她悠然自得的坐了下来,那些西装男则分散的站到大堂各个角落去。
薇拉su今天的妆扮另有一番风韵,平日里都是顶着大浓妆的脸上难得画了淡
妆,只有一对丰唇依旧涂抹得鲜红欲滴,那头金发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笼并盘成一
个发髻,上面插了一只火红色的凤凰玉饰,那只凤凰通体有着火焰般的颜色,造
型栩栩如生,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她上身披着一件石榴红的轻纱小衫,小衫是无领设计的,襟子顺着锁骨下来
直至胸前用两粒扣子固定住,然后向下两边分开,就像两个侧立的w结在一起
似得,薄薄的轻纱面上绣着云朵图案,隐约可见里面白色内衣的轮廓,这种面料
让胸前那两颗丰硕双丸更加显眼。
下身则是一条齐脚踝的绸缎长裙,长裙的色泽与上衣一致,贴身的剪裁完美
的体现了她挺拔浑圆的臀型,而且长裙并没有像旗袍一样在旁边开叉,所以穿着
这条裙子的时候不能迈开大步走,只能小碎步慢慢的走,却更加突出了女性的优
雅与矜持。
薇拉su一坐下就很快与杨乃瑾聊到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没有像
先前一般用眼神动作撩拨着我,我们三人的相处反倒自然了不少。
「哇,苏姨,你今天这身衣服好特别哦,又漂亮又很有女人味。」杨乃瑾一
开始就注意上薇拉su身上的衣服,目带羡慕的说道。
「是吗,这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独有的民间服饰哦,我们那的姑娘
家都穿这个衣服。」薇拉su很自豪的介绍起身上这套衣服。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娘惹服,一边侧了侧身子,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
把长裙下的纤足微微翘起给杨乃瑾看。
「还有,穿娘惹服要配'珠串鞋',这个鞋子得自己做的,每个姑娘家从小
就开始给自己做鞋子,待到将来出嫁的时候穿上呢。」只见她的纤足上套着着双
半包的尖头高跟凉鞋,鞋跟大概有5厘米左右,遮住半个脚掌的鞋面都是用一粒
粒小小的珠子串成,这些颜色各异的珠子还组成多种图案,有月季、燕子、蜜
蜂等等,穿在她细腻光滑的玉足上,格外的诱人。
「'娘惹服'、'珠串鞋',这些名字真好听,什么时候我也想试试呢。」
杨乃瑾听得津津有味的,两人沉浸在穿衣话题中。
女人一谈到衣服马上就忘记了其他事情,但是说实话,这套衣服很适薇拉
su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把她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要是穿在杨乃瑾身
上恐怕效果就要打折扣,不过要是换成妈妈穿这「娘惹服」,就算薇拉su也要甘
拜下风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郭经理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对薇拉su行礼
道:「datinsu,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薇拉su点点头,
对着杨乃瑾道:「明天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你们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不要错
过香格里拉的景色哦。」「什么机票啊」杨乃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淮海的飞机,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了,就算顺便去玩玩好了。」薇
拉su面带笑意的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乃瑾已经兴奋得跳起来直拍手,她拉住薇拉su的胳膊道:
「苏姨,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这个忙的,爸爸终于有救了。」薇拉su轻轻抚
慰了她一番,然后站起身来,正要举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道:「对了,时间还算
早,你们估计也没怎么到外面玩过,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看看吧。」杨乃瑾没有
答,则是对我抛来询问的眼神,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挺想去的样子,我转过头来
问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薇拉su没有直接答,而是说:「你跟我去就是
了,又不会把你给卖了,怕什么。」我无言以对,反正杨乃瑾在自己身边,也不
用担心薇拉su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们就跟着薇拉su走出酒店。
这时门口已经停着2辆黑色的陆地巡洋舰,我们跟薇拉su上了其中一辆陆巡,
郭经理和几个西装男上了另一辆,车子很快就启动出发了,我看到还有2辆用篷
布盖着的丰田皮卡跟在后头,从皮卡轮胎开过的痕迹来看,这些车上装载的重量
肯定不轻。
车队一出门便沿着背离建塘镇的方向开去,一路都是巍峨挺拔的雪山和平缓
翠绿的草甸,只有零星的住户分散在山谷之中,开始还是在省级路上行驶,后面
就变成了县级路上来,又开着开着,换成了仅容一车通过的村道,还好两个小时
后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陆巡的车子虽然很适越野,但谈不上很舒适,两位坐在后排的女士都有些
精神恍惚。所以刚下车,她们便找了块在平地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脚,我趁机
走到一旁掏出香烟,没想到身上的打火机却坏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高先生,请用我这个吧。」身边传来郭经理谦和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他
也走了过来。
「这里海拔比较高,那种液体打火机不好点着,得用火石的。」他手中拿着
个铜制的打火机,「啪」的一下就点着了。
我把香烟凑到上面点好,顺便又掏出烟盒递过去,从郭经理泛黄的手指看,
他应该也是个老烟民了,果然他也掏出一根点着,然后我们俩并排站着,对着面
前的雪山吞云吐雾起来。
「郭经理在这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快五年了吧,从这家酒店还是蓝图时候我就来了,然后伴随着它开业,一
直经营到现在。」郭经理颇有感慨的样子。
「这么久,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大陆的吧。」我对这个郭经理印象挺好的,他
行事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有节,这种品质在内地已经很少见了。
「我是马来华人,祖籍在漳州龙海,加入凯利集团已经2多年了。我原本是
在巴厘岛的悦榕庄做管理,datinsu要来大陆拓展的时候,特意点名要我来这边,
所以我就来了。」郭经理谈起他的履历也是一副谦和的姿态。
「凯利集团」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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