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今晚显然兴致不错,他再次制住刑鸣的喉咙,稍稍倾斜上身,对着刑鸣穴内最耐不住的敏感点发起猛攻。
“鸣鸣喜欢我,是不是?”
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刑鸣已经神智不清,隐隐约约感受到虞仲夜的嘴唇含住自己的耳朵,那种诱哄似的声音,像是小火烫着他的耳膜神经。
“喜欢我,是不是?”虞仲夜抽出大半支性器,在问话的时候又不留一丝缝隙地撞入深处。
刑鸣爽得浑身激灵,欲挣扎着回答,结果却被身上的男人更残暴地掐住脖子。
喜欢我吗?虞仲夜甩动阴囊,疯狂地抽打刑鸣的屁股,黑夜里肉体交合的声音融入窗外的暴雨声中,长久地回荡在天际。虞仲夜反复而凶狠地逼问,喜欢吗?
一个男人问出问题却并不需要答案。他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喜……喜欢……”刑鸣在被勒死前一秒终于挣脱虞仲夜的掌控,他愤怒地、反抗地、嘶声力竭地喊,我喜欢你!我爱你!行了吧!
刑鸣再次醒来的时候,雨早已停了,屋外空气格外清爽,从大露台眺望出去,一派空山新雨后的气象。
老狐狸眼光不错,刑鸣想,这地方珠围翠绕,远离尘嚣,确实是极佳的休养去处。
刑鸣发现康乐乐已经离开了虞宅。昨晚上动静太大,猜她一定是已经知道虞台长的性取向并且大为震惊。然而虞仲夜看似并不在意。
瞒不住的就不瞒了,许是本来也就没想瞒着,而今的虞台长目下无尘,能让他顾忌的人或事已经少之又少。
每一次性爱都跟两军交阵相似,关乎征服与被征服,必有一方见血或者受伤。刑鸣在浴室里把自己清理干净,仔细检查了脖子与身上的伤痕,还好,小心遮盖后应该可以见人。
但虞仲夜这儿的伤情就重了些。他的手上有带血的牙印,几乎见骨,这是自己拼死反抗时咬的,肩膀也青了大块,这是被金属窗帘杆砸的。刑鸣从外佣手里接过医疗箱,跪在虞仲夜身前,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你应该放开我,你真的差点勒死我。”刑鸣一直低着头,小心地替虞仲夜消毒包扎,忽然仰起脸来,一眼不眨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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