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朝天，却格外撩动人心。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在天光乍破处等到了你。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大家轮流去台上唱了几首歌后吃烧烤。
夜店灯火通明，不远处秦思思拿了个串串给张长松和秦思思，一人分了点。
几个女同学喝了点啤酒微醉，男生准备先送她们回家后在过来打牌。
张长松用牙撕了口鸡肉，细嚼慢咽几下，然后吞了。
方念瑜递给他一张餐巾纸，张长松道了声谢。
方念瑜侧过脸，小声说：“不客气。”
秦思思还在烤羊肉，火光照着她专心致志的脸，微暖昏黄的火光跳跃上她的眼睫，瞳仁里映出面前的羊肉，香脆苏黄，浓郁却不油腻的香味从那边被清风吹拂到这边来。
张长松深呼吸一口。
“以前我一直对你有偏见，说实话。”
他说，“但是思思那么喜欢你，我不可能让她难过的。”
方念瑜低低的应了声。
“我知道。”
“思思从小跟我青梅竹马，她想什么我都知道，熟悉到甚至她眨眨眼睛我就知道她下一句话是什么，那么熟悉。她以前小的时候很调皮，有一次把他爸爸最喜欢的青花瓷瓶打碎了，栽赃到我头上，害的我回去被好一顿打，但是我一点都不埋怨她的，不是因为我喜欢她，而是觉得她是我妹妹，我应该保护她。”
张长松拿起鸡腿朝天看了看。
漆黑的夜色、金黄的鸡腿、扑鼻的香味。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倾诉人一样，滔滔不绝的怀着又爱又恨的心情跟方念瑜讲过去秦思思身上的事情。
“其实她很小心眼的。”
方念瑜默不作声的吃着面筋，没说话。
“以前别的同龄人来她家里玩，看上了她的一个小玩具，秦思思死活不愿意送给她，一直在那哭哭到差点背过气，眼睛都哭肿了，肿的跟个猕猴桃一样。后来记恨上了那个同龄人，那次她正巧心情不好，那个朋友来找她借钱去医院，据说好像是谈了恋爱不小心偷吃禁果怀了孕，对方又甩了她，不敢告诉爸爸妈妈，来求她帮下忙给点打胎的钱。”
“秦思思没给，还告诉她爸妈。后来那个女的被送出国去了。”
“说什么呢你们俩!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张长松站起来接过秦思思走过来递的羊肉，笑道:“哪有阿，我们在讨论说我还是沾了念瑜的光，什么时候吃过你做的东西啊。是不是，念瑜。”
方念瑜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有几个男孩子搀着女同学走了过来。
“我先送她们回去休息了，张长松，等会去酒店里包个厢房，准备玩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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