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玻璃窗外，路上少有行人，偶尔一辆车飞驰而过，带起看不见的尘埃轻扬。
秦思思喝了一大口咖啡后就一直往窗外看。
方念瑜端起来抿了一口，也往外看去：“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觉得变化很快。”
“我记得这条街，以前顶破天了就只有三四层楼高，现在倒是仰着头酸。”
方念瑜笑了笑：“那你还记得这家咖啡店么?”
秦思思转过头微微皱着眉，巡视了周围一圈，问道：“这原来也是咖啡店?”
“是啊，”方念瑜笑得十分惬意，“以前我们不是还经常来么?我还记得你最喜欢蓝山咖啡。”
秦思思沉默了半响，道：“怪不得我隐隐有种熟悉感，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换了吗?”
“没有，只是以前老板现在全国连锁了，这家现在是分店。”方念瑜不打算拆穿她，只是笑道，“什么都还没变，我是，你是不是?”
秦思思盯着方念瑜似乎执拗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的神情，顿时，久违的一种让人陌生而熟悉的情愫如火烧燎原一般迅速的从那压抑许久被封住阴暗的尘埃里最角落的宝箱里，铁器般经过沉锈的锁，发出“铿锵铿锵”后，里面的所有炽热而强烈的情感终于再次重见天日。
方念瑜再次笑着问：“是还是不是?”
☆、间接暧昧
方念瑜再次笑着问：“是还是不是?”
秦思思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是一片漫不经心的笑意，同时还夹着几分戏谑：“干嘛那么认真呢?喝你的咖啡去，你不是喜欢么?”
方念瑜微微皱了皱眉，还没等她开口，秦思思问她：“你家现在在哪么?爷爷身体怎么样了?”
“外公身体还可以，家里请了阿姨专门照顾他。”方念瑜问，“要不要去我家玩一玩?”
“你家有什么好玩的?”秦思思撇了撇嘴，“你又不会给我做饭吃!”
她拿出手机，对着正在喝咖啡的方念瑜拍。
“来，笑一个。”
她侧着腰，在照相机前比了个耶。
方念瑜微微抬头朝着镜头看，手里端着白瓷杯，嘴边带着淡淡的笑容。
她似乎在看镜头，又像是在看镜头旁边的那个人。
那个人可恶又可恨，恨起来牙痒痒。
方念瑜磨了磨牙，露出一抹冷笑。
而这时，秦思思恰好拍了下来。
她看了眼照片，犹豫道：“怎么感觉你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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