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还没成婚了,表姐夫就叫的这么亲密了,而且瞧着他有些不通人情的样子,却是出口就在维护表姐,徽媛觉得自己有点满意这个表姐夫,而且她也能明白表姐为什么每次提起自己未婚夫都是那么一副羞答答的表情了。
她连忙道,“是,我都和表姐说过了,殿下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表姐夫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徽媛见萧玄参喊“锦儿”喊得那么自然,她也就不在意提前那么几天喊他表姐夫了。
果然萧玄参对这个称呼没有半点不能接受的样子,他十分自然的就站在了表姐夫这个身份上回道,“我听锦儿说妹夫的病最近好像有些波动,正好见到你们府上的人过来,我就顺便过来看看。”
徽媛从皇宫之行后就十分担心原祚的病,只是找别的太医他们又不放心,外面随便找个大夫吧,一是不确定对方医术如何,二是也不能保证对方会不会乱说,所以就只能暂时拖着,没想到倒是萧玄参先主动过来了。
既然如此,徽媛倒也是放开了些,她先是问了原祚流鼻血的事,在得知问题不大后稍微放下了些心,开始问起原祚这晚上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病来。
萧玄参虽然有天赋,又肯钻研,但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病症,他只能慢慢询问起原祚每次发病的细节来。
但是原祚几乎每次发病都是往徽媛闺房跑,尤其是以前他们两人还没成亲的时候,这种事叫徽媛怎么说得出口。
她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歹萧玄参也不是全然不痛人情世故,见徽媛犹豫,便换了说法道,“你与我说说妹夫每次发病前都做了什么,以及每次发病后都做了什么就行了,若是有为难的地方可以先不说。”
这些事原祚完全没有印象,因此只能问徽媛。
得了萧玄参的这句话,徽媛想了想,才终于开了口。
第一次发病前是外祖母的寿宴之后,她当日一整天都陪着舅母待客,根本就不知道原祚发生了什么,结果当晚他就给了自己一盒糕点,第二次就更莫名其妙了,他们白天一起逛了个街,结果他把自己带去了典狱司,到了晚上居然又过来警告自己不许红杏出墙,第三次就是那份臭豆腐……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听徽媛跟他说过了,但没想到这么一下子数过来,他竟然已经在晚上做了这么多的事。
想到自己白天还在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结果一到了晚上就跑过去威胁对方不许嫁给别人,原祚的脸莫名的就觉得有些烧。
倒是徽媛和萧玄参,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甚至萧玄参偶尔还会提几个问题,两人一副公事公办在讨论病情的样子。
最终等徽媛说完的时候,原祚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承认晚上那个人也是自己,那个自己幻想出了一堆剧情的人,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些情景原祚都曾幻想过,但这些被另一个自己当成真实发生的并且还一本正经的这样生活起来,想想都觉得想把这人打一顿。
这病得治,真的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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