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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她等不到她们长大成人再待价而沽了,应该早做“打算”,赚一笔钱後彻底把两个“麻烦”脱手。

说来也巧,此时春季,正赶上阳阿公主府发布告示,要网罗帝京的美人到府里充当舞姬,由於条件苛刻,一直没挑到合适的人才,举荐者的赏金也是一路水涨船高,而这笔银钱,就入了赵夫人的眼。

要在平时,这种“卖女”的事情,必然要和身为丈夫的赵翁商量後才能定夺,但是赵翁和朋友一起办事去了,如今出门在外,远水救不了近火,可就另当别论了。

赵夫人想赶在赵翁回来之前办妥这件事情,等这对姐妹花被阳阿公主府的人接走了,签了卖身契,赵翁回来就是和她闹,也是回天无术,她越想这件事情越可行,马上就著手给姐妹两个画像。

“妹妹,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赵飞燕比著一件新裁剪的衣衫。

赵合德点点头,道:“我姐姐人美,穿什麽都好看。”

“去,就你贫嘴,我们不是长得一模一样?我看你啊,是在夸自己呢。”

“一模一样吗?我怎麽觉得,我们越长大,样子反而不如小时候相像了呢。”

其实,两姐妹乍一看,仍是同一个人,但仔细一看,确也有毫厘之差,相比赵飞燕的苗条细瘦,赵合德则微显得丰腴凹凸,而容色上,身为妹妹的合德反而比姐姐飞燕更胜一筹,她的眼角向上斜斜勾起,睫毛绵密而纤长,不笑时也露三分风情,说是绝色,一点也不为过。

赵飞燕换上新衣,在铜镜前面展臂舞蹈,她转啊转啊,一边笑问合德:“好看吗?合德,这样好看吗?”

“姐姐美极了,就像月里的仙子。”

“哎,合德,你怎麽不换衣服?”

赵合德动手翻著几套送过来的新“春装”,道:“我有种预感,这赵夫人给我们又是请裁缝,又是请画师的,有点没安好心。”

“嗯,这点我也想到了,她肯定是有什麽算计了,这女人啊,养我们本来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早就惦记著把我们寻个富贵人家嫁了,她好捡便宜,大收聘礼。”

聪明的两姐妹怎麽也没有想到,赵夫人因为惧怕赵合德明,已经等不到给她们找夫婿出嫁,而是盘算著怎麽把她们卖进阳阿公主府,充任歌舞姬。

两副画像送进公主府,即刻掀起一片惊叹声,管理舞姬的管事杨夫人不敢耽搁,马上带了去见公主。

小丫环春桃采了给公主簪戴的鲜花,正好与她走个对面,忙问:“杨夫人,怎麽来的这麽早?公主才刚起呢。”

杨夫人拉住小丫环的手,道:“好事啊,真是好事,公主差我去张罗的绝色舞姬有人选了,这不,我不敢延误,马上来给公主复命。”

阳阿公主,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希望自己府里的歌舞组团更胜皇大内,所以不惜重金,招纳人才,而这样做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她的哥哥、汉成帝刘骜[!o]上她的府里走动走动。

“这样啊,那您随我来吧,公主正惦记这事,昨儿还问呢,说怎麽五百两的举荐赏金,还找不到一个绝色的姑娘?”

杨夫人拍拍手里的东西,道:“这不是找到了,一找还是一双,公主肯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小丫环瞄著她手里的画卷,惊奇道:“真有这麽巧的事情?绝色的姑娘本来就不好找,杨夫人你一找就有一双?”

“还是一对姐妹花呢。”杨夫人得意的笑。

阳阿公主正梳妆,听见春桃的禀报,马上招见,展开画卷一看,倒抽一口凉气,画上美人乌黑的发,秀丽的脸,肤白如美玉,腰细如杨柳,一双明眸勾人心魄,唇若点朱是似笑非笑,好像九天仙女下了凡尘一般,杨夫人看公主的脸色,瞬息万变,那可不是满意所能形容的,连嘴角都翘起来了,要知道这公主,平时也不是喜形於色的人。

“办得好。”阳阿公主拿著画卷站起来,对杨夫人吩咐道:“既然找到人了,就马上接进府来,加紧练新舞,我的皇帝哥哥,现在迷上了微服出游,说不定哪天带著张放就来寻乐,到时候我阳阿公主,可得好好的给他展示展示,这天下最好的歌舞,最美的女子,可都在我这里了,呵呵。”

赵夫人收了一千两银子,这在西汉可不是个小数目,当然乐的眉开眼笑,姐妹两个被强卖进公主府那天,还来了一队官兵,就怕她们不从要闹。

“赵小姐,请吧!”赵夫人笑嘻嘻的,道:“我给你们姐妹寻了个好去处,以後日日能和达官显贵结交,好夫婿排著队的让你们挑。”

赵合德“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趁爹不在,就把我们姐妹卖了,去当什麽下贱的舞姬,我告诉你,等我赵合德有天得了势,第一个整治的,就是你!”

赵夫人听得一个“机灵”,汗毛都竖起来,对官兵说:“你们还愣著干什麽,人是公主的了,还不快快带走!”

赵飞燕抹著眼泪,对赵夫人说:“娘,你别赶我们走,我们以後听你的话了。”

赵合德一拉飞燕,道:“姐,别求她,这个恶婆娘早晚要下地狱去忏悔,舞姬就舞姬,我们还能比现在更不堪吗?”

由此,命运多舛的两姐妹,又从赵翁家辗转到了阳阿公主府。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张放。

和皇帝焦不离孟的张放,是敬武公主的儿子,他和皇帝刘骜算是表姑兄弟,更巧的是,他还娶了皇帝元配许皇後的妹妹,两人又都是美男子,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难免的相看“顺眼”,一起寻欢作乐,探花问柳的事情没少做,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一对“拍档”。

他和皇帝这样的关系,文物百官都知道,阳阿公主又怎麽会不知道?於是,她先下了贴子邀请张放来府里做客,请他观看新编排的歌舞,有了他的“口碑相传”,皇帝还会不来吗?

赵飞燕,天生是舞蹈家的坯子,她的姿色虽然是稍逊妹妹一筹,但是体轻如燕,悟极高,跳起舞来,就如花中的灵,空中的飞鸟,所以,阳阿公主选了她做领舞,而把更善於琴棋的赵合德,暂时“雪藏”起来,以後再做打算。

繁华的帝京之夜,华灯初上,一轮明月挂高空,阳阿公主在荷花池畔摆下酒宴,张放举杯,与公主轻轻一碰,道:“公主,你这花园修葺的颇为灵秀,树种繁多,池水清澈,一步一换景,真是能工巧将的妙手心思啊。”

公主一笑道:“张大人过讲了。”说完,她吩咐身後的侍女开宴。

张放知道公主请他来,必然是安排了可以显摆的“节目”,酒过三巡後,借著微微的醉意,就提出来,“公主,今天请张放来此,可是有什麽“新玩意”,给我开开眼嘛?呵呵。”

“说的什麽话啊,张大人跟著皇上见多识广,什麽没有见过?”阳阿公主拍了两下手掌,丝竹鼓乐声即起,她微笑道:“我不过排了一出新舞,想请张大人品鉴品鉴。”

“品鉴不敢。”

两队舞姬在乐声中鱼贯而入,个个是身姿苗条,裙袂飘飘,长袖一甩,左右分开,引出後面一个妙龄少女,在一群大红色舞衣的舞姬的环围下,她的金色舞衣就显得特别出众,只见她纤细不过一握,轻灵扭动,一时静若处女,欲拒还迎,一时翩若惊鸿,且行且舞,张放马上注意到她,放下杯中酒,说道:“妙啊,我看就是皇的舞姬里,也未必有比此女跳得更好的。”

此时,队形一变,众舞姬从环围包合变成了众星捧月,赵飞燕甩著水袖,左穿右绕,退一进三,舞著舞著,就到了张放的面前。

阳阿公主看张放看的如痴如醉,就知道自己的歌舞美人已经把这位迷的是七荤八素了。

赵飞燕环佩叮当,步步生莲,月色下的美丽致,笔墨难描,张放只觉得呼吸让人给抓住,眼珠子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样。

“好啊,真是好啊,天下竟有此等绝色,阳阿公主府里,真是人才辈出。”

“张大人过讲了,不过一个小小舞姬,哪有那麽好啊。”

“不是过讲,不是过讲。”

阳阿公主一笑,道:“张大人若是喜欢,等会儿我传她奉酒,让你看仔细了,好不好啊?”

张放此时微醉,早就没脸没皮了,点头道:“如此甚妙,谢公主成全。”

而在赵飞燕眼里,这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可比教她学琴的董悦强不止百倍,先不说他长得英俊风流,光凭那身穿戴,就知道出身不一般,而且是公主的门客,想来身份不是侯爵,也是亲王,自此,两个人是妹有情,郎有意,在阳阿公主一眼睁,一眼闭的默许下,暗通款曲。

赵合德见飞燕梳妆,想了想道:“姐,你真的觉得那个张放,是个好归宿吗?”

赵飞燕理著衣带,咬唇道:“我也说不好,但是他人俊雅风流,又是敬武公主的儿子,位比侯爵,应该不错吧?”

“可是听说他是娶了妻的。”

“妹妹,你别天真了,这些达官显贵,早都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哪还能等这我们这种人当元配?”

“我们哪种人?”赵合德不乐意听了,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发梳,整理她一头如云秀发,直接道:“姐姐,我就是觉得他配不起你。”

赵飞燕痴痴一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心比天还高,那照你这样说,谁配得起我?难到是皇上?”

“皇上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赵合德给飞燕的眉心贴上花钿,细观镜中美人,笑道:“姐姐,我觉得你挺合当皇後的,呵呵!”

“鬼丫头,胡说八道。”

岂不知,一年半後,赵合德这句戏言,居然是一语成谶。

这天,张放又来公主府寻乐,吃醉了就在府里的客房歇下,公主命飞燕陪著,其实就是有意措合他们,讨好张放。

“我的美人儿,绝色美人儿,呵呵。”张放勾一下她的下吧,端起酒杯喂她喝酒。

“奴婢不胜酒力。”赵飞燕推拒,可张放拉著她的纤纤素手不让离去,反而揽到膝上爱语道:“飞燕啊,你知我爱你麽?”

“张大人,你喝醉了。”赵飞燕半推半就,张放一把抱起她,紧走几步,压在合欢床上亲起来。

“张大人,不可啊……哦……”

不一刻,罗裙委地,张放把手一挥,帘拢垂下,他吻著美人儿的唇,把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飞燕哪经过这种阵仗,和董悦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搂一搂纤腰,多一步都不敢了,这张放不但人物风流,胆子更是大,让女人又羞又恼,还有点骄傲──这男人要不是太喜欢她了,怎麽会如此急切,还在公主的府上,就动手动脚的?

“别……张大人,不行啊,让公主知道,我会被责难的。”赵飞燕左躲右闪。

“不会的,飞燕,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好好疼爱你,让你穿金戴银一辈子荣华,好不好?”张放边发誓许愿,边拉下她左肩的衣服,然後一口吻上她白晰的嫩,疯狂的啜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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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悼念舟曲的遇难同胞,我今天不想写任何香豔的场面了,看电视新闻,全是家破人亡的凄惨,觉得挺难受的,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如果不是这次受灾发洪水,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关注它。

交待一下下周的工作,首先,周一我很忙,一般周一我也就喝一杯水,因为没时间去倒,就到这种程度,所以写文的事情就别想了,我争取周二写孙俏,让大家先看著,周三我老板飞到北京,我希望他是晚上的航班到,但现在还说不准,他要呆大概两周才会走,我的写文时间不算太有保障,就见缝针吧,如果有更,我会体现在公告里,没修改就是更不了,在家注意一下哦。

还有一篇姽嫿乱,我准备这周复更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吧,下周六开始复更,与昭仪秘史一起,开启古文专场。

我看到大家很关心我的身体,不过我现在感冒好多了,非常感动,抱抱大家!

婀娜留字

第四章飞燕

赵飞燕未经人事,张放手把著头放在她那隐私的地方磨来蹭去,害的她又紧张,又害羞,又惶恐,又有点期待。

“飞燕,别害怕,女人都有这头一次,过了就好了,你太紧张我进不去。”

原来这张放一时不得其门而入,这赵氏姐妹,都是江南水乡娇养出来的绝色人物,盆骨细窄,花蕾紧缩,这张放八尺男儿,下面一东西大,头还硕,顶了几回都没入进去,急得他啐了口吐沫,用手掌揉在飞燕外处,再拿阳具对准了,猛地一捅──

“啊……疼!”飞燕尖叫一声,手掌在他膛,哀求道:“张大人,放过小婢吧,再也吃不住了。”

“我的飞燕,别怕,就疼这一回,马上就快乐了,忍忍就过去了。”

张放提了一口气,趁飞燕不备,硬的棍子往里一杵,全尽没,赵飞燕闷哼一声,觉得那东西都顶进胃里了,说不出的难受,只盼他早些完了,好回去歇息。

绣帘在男人大手一挥之後放下,朦朦胧胧的就见他压覆在美人儿身上,屁股一耸一耸的抽,干得美人儿呻吟不绝,就像是要死一般的折腾。

“飞燕,可快活吗?”

“疼,好疼,撕裂一般的疼……”

“这样呢,还有没有其它的感觉?”张放变了个姿式,拉起她一条细腿,给阳具多一点活动空间,囊一悠一悠的肏干,一棍子抽捣不绝,和著渐渐丰沛的蜜水,干的”唧唧“作响。

“还有点酸胀。”

“我这东西大,你又细弱,初次是有点难为你……“他亲亲她的面颊,又道:“我的好飞燕,好宝贝。”

张放一个劲儿的哄著,赵飞燕给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好像全转成了刺激,私处鼓胀鼓胀地,隔外充实,那花蕊被头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有些趣味,呻吟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在男人一听,便知道她不疼了,已经识得情欲滋味,忙把她两腿一折,回到前,跪起身,从上往下杵捣,肏得捣蒜一样。

“唉呀!张大人饶命,小婢要死了……”

“不会死的。”

他大汗淋漓的一顿狂猛捅,额上暴著青筋,表情凶恶,俊脸都变了形。

赵飞燕觉得全身都给刺穿了一样,又疼又麻,回味还有点酥痒,脚尖都勾起来,张放含住她娇小的一吸吮,含咂粉嘟嘟的头,催促下身疯狂的动作,“啪啪”的交媾之声,听来也羞死人。

“啊……啊……嗯……嗯……”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张放纵然阅女无数,此时也被赵飞燕迷的七荤八素,那小嫩花,又紧实又温暖,束得他紧紧的,一抽一间,磨擦的火一般热,不过七八百抽,就已经到了极乐世界一般的空明,脑子里一片皑皑的白,麻酥酥的电流穿过下身,大吼著又干了几抽,顶的飞燕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便压在她身上爆出,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流进了她的蜜谷。

“好宝贝。”张放舒服的叹息,手握著她的小脸亲个嘴儿,舌尖在她唇上刷弄,飞燕已经懂得怎麽回应和讨好男人,马上分了唇让他进,两个人吻在一处。

“张大人?”

赵飞燕窝在张放怀里,闻著他的男子气,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那破身之痛後,来得是充实,是踏实,是被爱的满足。

“嗯?”张放玩著她的发丝,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小姑娘才能有的丰密,更加爱不释手,想:这赵飞燕,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只除了过於细弱,压在身下有点瘦柴,真是再完美也没有了。

“我这样便是你的人了嘛?”

“当然,我们刚刚做的,那是夫妻间才能有的密事。”

“啊?”赵飞燕大吃一惊,呼道:“那怎麽可以?我们不是夫妻呢!”

“怕什麽?!”张放在她俏脸上啄一口,道:“过两天,我和阳阿公主开口,讨了你回家做小便是。”

赵飞燕这才放心,再看张放,容长的脸,两道俊眉,一双凤目,真是好看的紧,一时间满心欢喜。

“飞燕啊?”

“什麽?”

“我闻著你这身上,清香好闻,是什麽香料啊?”

赵飞燕看了看自己的肚脐,暗地里一乐,这件好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圣品,阳阿公主只赐给了她们姐妹,名为“息肌丸”,把它捣碎後,敷在肚脐上,等它渐渐吸收起效,用後肤美如羊脂,透玉一样的光泽,还气味芳香。

“回大人,不是什麽香料,我和妹妹自小时候起就是这样,身上有些香气。”

“妙啊,真是妙!”张放把大手扣在她前一揉,道:“怎麽?你还有个妹妹?”

“是啊!”赵飞燕妙目一转,却不肯多说了,张放半困之际,也就没有追问。

赵飞燕一夜蜕变,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举手投足间更透著一股隐隐难说的风情,这改变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赵合德的眼睛,这天清晨里,雄**刚刚报晓,飞燕偷偷的从张放处回来,被等在房里的妹妹,逮个正著。

“姐姐,你又一夜未归。”

“妹妹,那张放是何等尊贵,我哪能放著他喝醉了还回来,自然是要伺候的周到细致些。”

赵合德站起身,踱步到飞燕面前,仔细打量,赵飞燕给她看的心虚,叉开话题,说道:“妹妹,你今天挽的是什麽发髻,真好看,得了空也教教我。”

妹妹合德,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伶俐,除了跳舞及不上她有天份,其它处处比她强,平日里总爱钻研些古灵怪的点子,发髻发饰乃至衣著,都是与众不同的样式,要多美有多美。

“姐姐,我看你伺候的好啊,是不是把张放张大人,伺候到被窝子里去了?”

“你胡说!”

赵飞燕被妹妹一语道破,恼羞成怒,这一天都不肯理她,赵合德就立在一旁,时不时的冷笑两声,让人无地自容。

张放这天盘算好了,去找阳阿公主讨人,正巧公主有个午睡的习惯,就没敢冒然打扰,到後花园里逛上一逛,想等公主醒了再去。

赵合德提著小花篮,准备采些新鲜的花卉,回去制成胭脂膏,正巧被张放瞧见,他还以为那嫋嫋婷婷的身段是赵飞燕,悄悄走近了,趁其不备,扑上去抱了个正著,只觉得温软如绵,满怀生香。

紧接著,“啪─!”的一怕脆响,一个辣巴掌招呼到他脸上,把他给打蒙了。

不过蒙是蒙,可没耽误他欣赏美人儿,眼前俏生生,白嫩嫩,玉立亭亭的姑娘,美得简直是夺人魂魄,瞧她溜波俏儿眼,樱桃红唇,肌骨莹润,丰浓合宜,纤腰一束,就连怒气中也藏著娇气,这些都让人爱到心里头发颤。

“哪里来的登徒子,好不要脸!”赵合德瞪他一眼,骂一句,却不敢久留,飞快的提著小篮闪退。

张放捂著脸痴痴相望,这姑娘,竟与美人儿赵飞燕有九成相像,而且美豔更胜三分,那抱在怀里的感觉,绵绵软软,豆腐一样,妙不可言。

他记好,连忙想起赵飞燕曾说其有个妹妹,难道就是这姑娘?

越想越是可能,否则,像飞燕那样的姿色,还能无独有偶不成?

殊不知,这样一个曲,却改变了飞燕和合德的命运。

阳阿公主本是想借这两个美人儿与皇帝走的近一些,让驸马那边的外戚们在朝中谋些个俸禄和官职,所以张放来要人,她本来也就是想做个面子给他,岂知他不要赵飞燕,开口就问她妹妹,想一想,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占了便宜的不往回讨,到是肖想那簇新簇新的嫩处儿。

“怎麽,我那飞燕伺候的不美麽?你为何要讨合德?”

张放想:哦,原来那个扇了他一个辣巴掌的小妮子叫赵合德,听著也像个男儿名,到是有些意思。

“禀公主,其实我是想飞燕合德全收下,但是怕公主爱才不肯,这赵飞燕舞技超群,可遇不可求,我想公主肯定留著还有些用处,所以就讨这个合德,不知道公主可不可以成全?”

阳阿公主微微一笑,道:“原来张大人是为著我考虑,到是我多心了。”

“不敢。”

“到也没什麽不行的,就是我那皇帝哥哥,近日来也不上我这府里看一看,著实想念的紧哪!”

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失了一个赵飞燕,好好的黄花身子白白破了,这张放得寸近尺的又想要合德,那怎麽成?她的事情还一桩没办呢,哪能那麽傻?

张放当然也知道自己该干什麽,两人眼光一碰,那是张良计和过墙梯,各有谋算。

“公主的事情,包在张放身上,不过这赵合德,还请公主先代为照看,事成之後,张放必然带著厚礼,来谢公主。

再来说汉成帝刘骜,虽然风流,但人品不坏,他本来挺喜欢自己的原配皇後许氏,只因为“婆媳”关系紧张,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太後王政君见不得有其它“外戚”来分她们王家的权力,几次三番挑拨儿子儿媳,以至他们夫妻夫合,这事还要从刘骜登基说起。

自己儿子做皇帝,王政君太後本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道理,正好把她们王家的**犬都封上一封,官升三级不说,百户千户候也封了十几位,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震怒,长安城里居然满天的黄雾(疑似沙尘天气),久久不散,紧接著又是一些不吉利的天象作怪,什麽日蚀、洪水、地震,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王太後为了转移这些对自家人的议论,自然要找个替罪羊,很不幸的,许皇後和她的许氏家族就遭了殃,两位有王家背後撑腰的官员,刘向和谷永向皇帝呈递了奏章,说这些不吉利的天象,是预示著後有人要危害国家。

古代人没有科学做後盾,所以迷信也就不是一般般,这个事情引起了皇帝的高度重视。

但这种事,刘骜自然不会联想到自己的母亲,所以,许皇後首当其冲,被裁减了所有的开支,连国仗许嘉也被皇帝刘骜以平天怒为由,劝退回家养老,自此,刘骜与原配皇後的情份,已经是所剩无几。

老婆疼不起来,就只能从妃子中选拔,自皇後许氏之後,得宠时间最长的,也是最受皇帝敬重的,就是班婕妤。

这位班氏娘娘,可是有貌有德,刚刚受宠的时候,皇帝也曾迷恋的紧,邀她同车出游,哪知竟遭到她庄容的拒绝,并且奉劝道:“观古图画,坚圣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意思是,看古人的书画,贤君左右都有名臣出谋划策,只有末主才会携美同游,如果我和你坐一辆车出去,那与末主岂不是相同。这样的话让王政君太後听了,也是高兴的不得了,还夸她:“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班氏入三年,德貌兼备,又有贤名,皇帝来她这里最多,可说是宠极一时,张放要是找不到皇上,也多半会来她这里问个安。

这天,班婕妤陪著刘骜下棋,她本来就是一位才女,棋艺很高,而皇帝心思不在这上边,转眼间他的白子已经被娘娘的黑子吃掉大半,正举棋不定,嚷嚷著要重来。

班婕妤看皇帝小孩子一样,微微一笑,道:“皇上是天子,天子哪能悔棋,说出去不叫人笑话嘛?”

“你我夫妻,关著门下棋,哪有什麽怕不怕的,谁会笑我?”

班婕妤笑眯眯的看著皇帝不语,眼睛里透著不赞同。

“你就是这点不好,你看张放,哪一次和我下棋,不都是哄著我高兴嘛。”

“皇上,张放那是奉承你,故意输给你。”

刘骜道:“我看就没什麽不好。”

正说著,侍女来回禀,说是张放求见皇上。

班婕妤识趣的回避,道:“皇上,你叫那个知趣的张放来下完这盘吧,嫔妾也乏困了。”

“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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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八月份,我都很对不起大家,真是太忙乱了,有心也无力更了,这个周末,我会好好利用,争取三更,我的计划是,今天更新昭仪秘史和潜规则,明天再更一篇昭仪秘史。姽嫿乱由於用古汉语的地方较多,我写的比较慢,建议大家养肥再看。

下周我老板在北京,我的工作安排还有点紧,但是工作内容已经分出去一小部分,抽空会多写一点,要是有更新,我会及时在公告里体现,如果没更,大家也请体谅,我会尽快分配好时间,不让大家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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