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把刀柄在火上烤了一会,权当消毒,然后在路生南两颗血洞上哗啦啦地淋上碘液,随便找个布给他咬住,锋利的刀尖一下子就刺进伤口内。
路生南疼得大汗淋漓,全身肌肉因疼痛而贲张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一颗子弹就被撬出来,随手被大汉扔到铁盘里。
路生南已经疼得全身脱力,咬着牙忍不住对那给他挖子弹的大汉骂脏话:“我□□妈……”
那汉子咧着一口黄牙,嘿嘿直笑,“兄弟,我看你还挺能忍得,还有一颗,忍着。”第二颗子弹也被他如法炮制,简单粗暴地被拿了出来。
完事后,他又是一罐碘液淋在他伤口上,疼得路生南咧着牙,说不出话。
沈重信全程在边上看着,见那汉子动作粗暴,出声道:“好了好了,这就行了,你当宰猪呢。”
那汉子毕竟有点忌讳沈重信,便停了手,说:“这萧老身边的大红人我哪敢胡来,反正这样就结束了。”说完就扔下路生南走了。
那汉子出去后,室内就只剩下路生南和沈重信。
路生南艰难而缓慢地爬起来,沈重信走近两步,将台上的绷带递过去,路生南接过,沉默地给自己缠绷带,因为疼痛难忍,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沈重信沉默看着,心想这人还真能忍。
要是换普通人挨了两颗子弹,早就疼得昏了过去了。
沈重信抱着胸,在边上看他熟稔地给自己缠绷带,说:“你为什么要来萧军底下做事,你不知道蹚了这浑水,以后你想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吗?”
他内心清明得很,要不是路生南扑过来帮他挡子弹,恐怕现在躺在台上的人是他。
路生南笑了一下,终于缠好绷带,坐起来,对他道:“你也跟在萧军身边这么多年,他的脾气你
不知道?若是我要在他手下做事,就要得到他的信任,也就是要有把柄让他制衡。”
“我在牢里待久了,最深刻体会到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要么做强者,要么任人宰割,就只有两条路,让你选择,你选那条路?”
沈重信审视着路生南,久久没有说话。
……
闻青做了个梦,梦到路生南,但是半夜醒来后把梦的内容全给忘了,只记得曾梦见过他。闻青依然被软禁着,同叔哪里给她宽容了半个月,让她安心养病,半个月后即刻回去,并不会拖累剧组的进度。
她身体很虚,四天来粒米未进,时常睡睡醒醒,这半夜醒来,她像是仍沉浸在那梦里一般,四天未见,但她已经感觉许久没有见路生南。
今日是沈重信守夜,她偷偷把门打开一丝缝,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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