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一起,也很好。周遭热闹,人来人往,但又好像世上只有他们二人。
他的手,他的眉眼,他的高挺的鼻梁,眉间微微紧蹙,你有什么忧愁呢?
鱼奴就这么守着他,看窗外,残月不知从哪里飘过来,清风楼的讲史先生散了场,观者如鸟兽散。鱼奴只觉手脚冰凉,丝丝寒意,许是坐的太久了,又忧心莫七再这么睡着会着了凉。
鱼奴起身将窗子放下,站在他身侧,挡着窗户缝,又伸手摸摸他的手,热的,正要叫他,却忍不住咳了起来,这咳疾,最是烦人,不咳还好,一咳便好似停不下来,咳咳!
莫七忽而醒来,见鱼奴站在身前,握着自己的手,正咳着呢,睡梦中只觉丝丝凉意,好像银盘山那般寒凉,又听得耳畔咳嗽之声,便想着她还病着呢?慌张醒来,松了口气,反手紧紧握着鱼奴的手,轻道:“怎生咳嗽了,定是落水所致。”
莫七挺直腰身,伸着原先枕着的右臂,鱼奴很是关切:“可是木了,就知道会如此,唉。”她欲挣脱手,谁知莫七紧紧拽着,偏是不撒手,笑着望着她:“不是还有只手闲着吗。”
每每他这般神色看着自己,鱼奴便好生高兴,心思情绪,多了许多女儿娇态。想来,原来这便是喜欢吧。
莫七观她神色,笑道:“真是难得,小鱼奴这便害羞了。”
鱼奴趁机抽出手,眉目生光,看着他。
莫七伸了个懒腰,叹道:“饿了。”
鱼奴唤了小二过来,这店里的侍者都是认得的,很快便上了暖锅来,鱼奴念叨着,不见玉无双,也没找着无一。
见她担心,莫七笑道:“不必担心,想来是回去了。”四儿这几日让人盯着她呢,有事早该知会自己。
“四儿呢,不是成日守着你的。”鱼奴问道。
四儿这几日家中有事,莫七笑道,张夫人给他告了假。
鱼奴给他盛了碗热汤,催着他先喝下,这般温柔,体贴,莫七很是受用。果真还是从前的她。
许多东西还未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但许多东西还未言明,总难免诸多试探。
“你”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都想知道彼此是何心意。
从前说话玩闹,无所顾忌,今日倒都收敛起来了。
“多喝点热汤,天寒,你睡了好一会呢,当心受凉。”鱼奴笑着,又为他添了热汤。
清风楼的菜色自当是好,两人热热乎乎吃了饭,莫七也没了困意。只是夜已深,鱼奴心中有事,便要回去。
两人绕到梁河边,行人依稀,游船歌绝,虽无风,凉意却不断的往衣服里钻。
莫七渐渐走到鱼奴身侧,似是无意,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揽入怀中。
鱼奴已然明了,只等着他说出口,可他又不说,平日谈笑风生的莫七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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