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追过来,正瞧见他们围困鱼奴等人。
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威风凛凛:“把人都给我捆了。”
说着姚笉儿倪视众人,瞧见莫七手上令牌,她赶忙下马,大惊失色:“你是肃王殿下?”
莫七点头:“正是。”
姚凤笉大怒:“殿下恕罪,你们这帮不长眼睛的,是何人指使你们来的?”
那将领待要说话,姚笉儿一脚将他踢倒:“都押回大营。”
说着又邀着肃王一行去府邸。
姚府,鱼奴正忙着给莫七上药,他胳膊上的伤口未愈,今日动了刀剑,很是疼痛,鱼奴望着他胳膊上斑斑伤痕,忍不住落下眼泪。
“好了,没事!一些小伤。”莫七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伤的真是恰到好处。
“我才不稀罕这等福气!”鱼奴低低说着,看向别处。
“殿下!”姚适野急急跑了进来。
鱼奴一出门便瞧见姚笉儿站在门口。她抹了眼泪,红着眼圈,冲姚笉儿笑了笑。
“演的不错啊!”姚笉儿大步过来,冲她笑道。
鱼奴转过身不理她。
姚笉儿拉着她去了自己房里。
“你叫,杨鱼奴!他才是炤延?”姚笉儿好奇的看着她:“你跟他有仇?”
鱼奴轻笑:“姚姑娘何出此言?”
“昨日有人递了密信透露北歧乱党下落。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姚笉儿笑的意味深长。
鱼奴亦笑:“那姚姑娘要好好谢谢她了!。”
“谢?差点害的我们担上谋害皇嗣的罪名!”姚笉儿气恼又好奇:“刀剑无眼,你就不怕?”不怕肃王死在平谷。
“我自然怕?”鱼奴望着地上白雪,看也不看姚笉儿,他若是死了,我大不了陪他。
姚笉儿不解:“我看他对你有情意,你又自称炤延……”
“情意?知人知面不知心,姚姑娘,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情意!人生一世,比情意重要的东西有许多。”鱼奴自嘲道。
她见到他,很是意外,许多旧事涌上心头,师父之死,无一之事,自己在梁州犹如草芥犹如儿戏,出得风头遭人嫉恨,落了难,便都是见死不救的。
梁州那帮人,个个虚伪,自私自利,他又好到哪里去,事事权衡利弊,早早的娶妻迎妾,好不快活,还说什么喜欢我?不过一时兴起罢了!我在他们心中,几时被看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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