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什么都是。明日我就去,就去。好媳妇,让我再捏捏……”
妙童站起身,一双小手已冻得冰凉。
她像鬼魅一般走回对面,轻扣三声,门开了。喜鹊小心翼翼瞪着她,不敢出声。
“铲子呢?”妙童轻声问。
喜鹊犹回不过神:“铲子,什么铲子?”声音一样压着。
“早上生炉子铲灰的铲子。”妙童的脸没被黑夜遮住,雪白皮肤上挂着一层寒冰。
喜鹊打了个冷战,怯怯朝门外指:“在外头。”
妙童轻手轻脚走出去,很快从墙边找到一把小铲子。喜鹊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却站在门口不敢动。伺候这个主子越久,她心里越是害怕。
妙童走到桂花树下,左铲,右铲,没多会,地上的泥便东一摊西一摊,乍一瞧像五个角。
没多久,大风将地上的叶子乱吹,桂花树的根部便埋藏在枯叶堆下。
弄完这些,妙童回房就寝。喜鹊一句不敢多问,只将熏炉提进房取暖。
第二天一早,主仆俩睡得正熟,就被农户夫妇的吵架声喊醒。两人足足吵了一个时辰,吵完已是卯时尽了。男人终于气呼呼甩手出门。
这些天都是妇人做好早饭送来,今日这一通吵,自是没得吃。妙童和喜鹊,躲在房内吃了两块糕点。挨到中午,妙童吃完端来的饭菜,还叫不够,妇人只好将给丈夫留的那份又送过去。
回屋便骂骂咧咧:“风一吹就倒的身板,还真能吃。”
吃完中饭,妙童命喜鹊插好房门窗子。她上床打坐,喜鹊躲在一侧做绣活。
将近黄昏时,四五个汉子抬着这家男人冲进门。
“大刘家的,出事了,快来瞧瞧你男人。”
农妇一听不好,两股打战往院里跑,人差点被门槛绊倒。
抬起头,只见自家男人躺在担架上,歪着嘴哎哟诶啊。
“出什么事了,这是怎么啦?我的天老爷……”农妇扯着嗓子就要嚎。
男人恶狠狠吼了一句:“别号丧,老子还没死。你还不多谢隔壁几位大哥,要不是他们送我回来,我还得趟在那呢。”
妇人听他说话中气十足,看来真死不了。憋着气给几位邻居端来热茶,又说了一箩筐感激话,那几人高高兴兴走了。
这家基本靠种地过活,没几天就是秋收,当家劳力又摔了腿,妇人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你摔成这样,是诚心想我伺候你是吧?”
“你这婆娘,嘴里尽没好话。我还不是听了你的,进城找什么乞丐。乞丐没找着,反倒摔了个够呛。你不说安慰安慰我,尽往我心窝里捅刀子?有你这么当媳妇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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