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照常是陈恪唾沫横飞的跟章渊说自己经历的时候。
他说到后来,激动的说:“伯伯,余将淋是真的很厉害,真的每天看她都是不同的样子!!!”
章渊便转头问他:“现在也是朋友了?”
陈恪笑:“对啊,然后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谁,但是是在成为兄弟之后。”
其实他也是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的,只是很多时候不得不防,余将淋他们也表示理解。
陈恪叽里呱啦说完之后,章渊道:“此次回京,怕是会有些动荡。”
陈恪微微侧头:“嗯?”
章渊看着远处的天:“皇帝病危。”
陈恪低头看路:“哦。”也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只是先前的兴致不复存在了。
果然那一次,顾致被顺利推上皇位,而章渊接到消息,率军前往北境,支援当地驻军。
那个时候的陈恪没有意识到那时章渊最后一次看到京城与他的白伯母,只是当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突然就多了那么多的东西,也才明白到之前章渊将他保护的有多好。
他就像是一只刚出牢笼的金丝雀,向往着远处的天空,却有些忘了怎么飞翔。
顾致接到章渊战死的消息之时,正是迎娶李澄若的第二天,他一瞬间想到了那个在战报里出现过一次的人。
他放下自己手头所有的事情,连夜赶到了边防,找到陈恪在的地方,同他谈了许久,最后带着章渊的遗体回京,风光厚葬。
走之前他对陈恪说:“陈恪,你做什么决定我不拦着,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将军最后就给你的东西。”
陈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连起身将他送走都没做出来。
与此同时,他才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方面是护国军上下军心动荡,对他也是心怀怨恨,根本不听从他的指挥,一方面,大敌当前而宋尘染几次三番欲图从他手里拿过护国军的控制权,由此,陈恪几欲愁破头。
不知道哪一天,他还在忧愁应该怎么解决之时,余将淋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了,一边帮他,一边帮他做指挥。
同时,宋尘染被调到南方,做了一个巡南王。
于是陈恪用了一个月单挑军中所有副将,成功以武力暂时压制住躁动的军心,又在两年以后带着护国军打赢了一场硬仗,既将自己的名号打响,也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只是他自己被自己禁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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