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泽又给他的碗里添了一筷子青菜,看他拿筷子戳鱼头,气笑了,“行了行了,别杵着头了,我也懒得问。”前日里参加诗会时容易好像盯着哪个丫头来着,他还记得当时这呆子赞了那姑娘一句,“宛如西湖之月。”
容易开始愉快的吃鱼了,就听王信泽阴测测的道,“交出来罢。”
容易一顿,刚放下的心同时又提了起来,“嗯……爷爷的钱都交给你了,没了。”
“好你个容克难,还学会撒谎了?”王信泽看他转着眼珠吞吞吐吐,气笑了。
“真没,都给你了……”容易不敢抬头看王信泽,只低头吃鱼,含糊了一句。
王信泽“啪”一下撂了筷子,“怎么容克难?你说从小到大我可贪墨了你一两银子去?哪年账没给你看?你以为我多爱管你?”
王信泽“搜没”容易银子的事,容老爷子是知道的。容易天资聪颖,去外求学时比其他人小,从小被容老爷子宠上了天,真真的要星星不敢给月亮的主。自幼没理过俗物,结果离家去书院,好几次被学院的浑人骗光了银子。容易又极其爱面子,被骗光了钱忍着谁都没告诉。那里吃住皆有书院统一管理,江南那里书院一贯不让书生带书童,他没钱吃饭就只喝水,要不是王信泽发现他快辰时了还没起来,估计就真饿死了。
从那之后容易的钱就归王信泽管了,为了容易能上好的书院,王信泽没少忍着头疼读书,后来甚至为了能和容易一个学院,容家给书院捐了一座藏书楼,就为了能把王信泽给塞进去。
王信泽从小励志一直想把容易训教给样样精通的全才,结果好嘛,自己愣是被逼着读书不说,这刚有点起色,一个学假回来又被容老爷子惯的比之前还精贵了。他自己七八年来伺候人的功夫倒是学了个全乎,也一路伺候了这祖宗这么些年。
他其实也是知道容易那个劫数的,凡容易遇到的人他都暗自问了生辰,都是些八字稀松平常之人。本来还想着檀石槐或许是呢,结果那小子的八字,哎,那叫一个衰。这贵人还没遇到,就怕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什么有心人给引诱,诱发那个劫数去。
容易见王信泽变了脸色,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知道他气狠了。他自然知道王信泽是为他好,吓得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就这么多!爷爷给的前儿逗交给你了,连他悄悄塞腰带夹缝的银票逗给你了,一张没留,这些都是邬檀前儿给的。”容老爷子怕王信泽管教太严,明面上给的外,总会在他佩戴的设满机关的物件里再塞点小钱。
王信泽从袖中掏出些碎银子,“你离他远着些,八字那么衰,再别给你染上霉运,难怪被人夺了王位,一个亡国之君……”
见他虽绷着个脸,但眼里没了怒意,就知他不生气了,容易开始收了碎银装到了荷包里,把刚掏出的塞到另一个香囊里。小声嘟囔,“他的王位故意被夺的……”
王信泽瞧了他一筷子,“吃你的饭罢,敢告诉你身份,果然居心叵测,据说他们最缺粮食,也没多少钱,”伸手夺来容易要挂到腰间的荷包,“还是我去还他,以后不许要他的任何东西,也不必理他。书院呆着好好看你的书,临考之前,休浴也不必出去了。以后诸如煮茶烧水之类,学会一样可来领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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