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男人道:“我本来就喝了酒,呃……我们在五楼好像就和解了,我为了赔罪来给他女朋友买冰袋和云南白药。”说着他自己都困惑了,对啊,都和解了我为什么还要打架?
“你们是智障吗?”方听云白他们一眼。
两个男人:“……”憋屈但是不敢说话。
楼西景上前两步,仔细闻了闻,道,指向板寸男人的上衣口袋:“你口袋里有什么。”
陆淮卿小声道:“狗鼻子。”
破厄圣君原身白虎,说白了就是大猫一只,跟犬科向来不对付,当即轻描淡写回敬了一句:“白切鸡。”
陆淮卿脸都阴了,温瑢连忙拉住陆淮卿,无奈道:“你怎么谁都要挤兑一下?”招猫逗狗的不消停。
陆淮卿道:“也不是谁都挤兑啊,”他声音低了许多,“我不会惹你生气的。”
方听云眨眨眼睛,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楼西景对她没办法,正巧板寸男人从口袋里翻出一张叠好的黄纸,一股极为细微的香气弥漫开,楼西景的注意力转移到板寸男人身上。
“这什么玩意儿。”板寸男人吓了一跳。这个颜色和质感很像折纸元宝的金纸,快过年了看到这种东西,就算是无神论者也觉得晦气。
楼西景打开纸包,折痕里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粉末,那股香气正是从上面传出的。
方听云对什么都好奇,她艺高人胆大,低着头就想闻一闻,被楼西景抵住额头推了回去,“胡闹,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敢凑上来。”
这语气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是嗔怪,无可奈何的宠爱纵容。
楼西景将黄纸按原来的痕迹叠好,收入袖中。
方听云则道:“没你们两个事情了,赶紧回去接你的女朋友去,别让人家等久了,记得去医院看看脚。”
板寸男人连忙点头,带着满脑门的雾水走了。
羽绒服男人不像他那么没心眼,满脸犹豫地看着方听云。
方听云冷冷道:“不该你管的别管。”
这小霸王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灯,自带黑/社会气场,羽绒服男人与她对视片刻,腰一弯,怂了。
楼西景侧过脸盯着电梯,无可挑剔的容颜隐在阴影里,眼中忽明忽暗,越发的不可捉摸。半晌,她轻轻笑了一声,“胆大包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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