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抢道:“我相公姓江,我自然也跟夫姓了。”
老梁哈哈一笑:“也对也对。春晓姑娘说马小姐还待字闺中,想必是声有相似……”
我被打败了。老梁你为何要把春晓的名字说出来啊?这样我还怎么抵死不认?还怎么厚着脸皮在江家混了?
我屈指掐住人中,奄奄一息:“相公,我要出去透透气。”再下去我一定会晕厥的。
江逢立刻站起来:“娘子你不舒服?为夫陪你出去走走好了。”演得一个情深意重!
刚出屋门,他就癫狂症发作一样,靠在墙边笑得直抽抽。我破罐子破摔道:“笑吧笑吧,反正我这种人怎么看都是为富不仁,败家败德。我以后再也不做什么好人了。”
“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竟然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他总算停住笑,正色看我。
我顿时怔住,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我从没有认为自己那么清高。活在这世上,谁能被当着笑话过日子?他也太高估我了。再者,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借花献佛,借的还是自己家里的花,并且有借无还。
“往后去做那件事,就直接说你是江夫人就好。”他凝视着我,“明明那么想要别人赞同你,这么掩藏着,不辛苦吗?”
脸皮真厚,竟好意思让我自称江夫人。我去做好事,他跟着沾光。凭什么我出钱出力,你姓江的白白捞个好名声?我才不干。
“多谢你,不过我不需要。”我丢给他一记不屑的目光,“我觉得,马小姐这个名号,比江夫人更值钱一点。”
这一天走下来,城郊的村民们都知道江逢要帮他们引水灌溉的事情,高兴不已,连连夸赞他是诸葛再世。他谦和地推却村民们送东西的好意,临走时,还答应村民们,三个月内一定将此事办妥。
回来的路上,马车等在村口。我讶异地看着他,就见他一笑:“坐不坐随你。”
当然坐!我又不是白痴,哪有便宜不占的道理。
斜阳西沉,微风薰人。我靠着车窗猛打瞌睡,头一点,便磕得龇牙咧嘴。不知何时,他换坐到了我身边,手伸过来,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磕碰的声音好吵。”他压低嗓音道:“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肩膀上传来的踏实触感,让我一下子没能拒绝,陷入了美梦之中。
五月五,是端午。粽叶绿,糯米香。东巷一早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一波接一波的人来了去,去了来。
我站在东巷口,嘴里叼着根稻草,气定神闲地看着别人为了买两个粽子挤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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