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我还不停手,转而将我的牙关撬开,更深一步地攻城略地。
我承认在他吻上我的时候,我有过一瞬间的迷茫,这个人毕竟曾经是我相公,我对他又不是完全没有过好感,我离开他也不是全然出于我自己的意志,简单来说,我是被他甩了的,被甩的人心里总是比较难以放下的。但这并不是我接受他亲吻的理由,我很快想起自己的身份,狠狠将他推开。
他的后背撞在身后嶙峋不平的墙上,牵动了伤口,顿时疼得抽了口气。
活该!
我退了几步,和他保持距离,这才道:“我已经是陆景致的未婚妻了。请你放尊重点!”
“陆景致?”他突然笑起来,“你果然心里只有他。”
“他是我未婚夫,我当然心里只有他了,这难道不是本分的吗?”我反问他。
他立时抬起头来,眼光灼灼地射向我:“那你当我妻子的时候呢?”
我愣了下,思考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火上心头。他根本从没相信过我,他哪怕对我有一丁点信任,当初也不会不等我回来问我一声便直接休了我。既然如此,他现在又提这个做什么?非要从我嘴里得到确切的背叛他的承认才高兴吗?
我再无法忍受了,我将捡回来的枯枝往他面前一扔:“我看你伤得没想象的那么严重,能说能动的,看样子是不需要我陪着了。我走了,随便你爱怎么想,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了。”
说完,我掀开那些芭蕉叶,走了出去。山间清风徐送,月明星稀。我不忘把那些叶子给他盖回去,这才慢慢走回城里。
我回来得晚,吓得春晓已经在城里跑了好几圈找我,生怕我又不知醉在哪家青楼里。我安抚她不用着急,编了个借口,又开始有些后悔。也不知道江逢一个人在山洞里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被那些黑衣人发现。但不论他有没有危险,我也没有勇气再回去找他了,那个人,看他一次我便气一次,再多看两次,我会英年早逝的。
好在,隔天我便听说他回家了。似乎是江老太太,也就是我婆婆,去请了医馆大夫回家看江逢的伤势,正好春晓去帮我爹抓补药,便听了一嘴,回家后转述了给我。
我赶紧问:“那大夫怎么说?”
春晓:“我哪里知道?我就去抓了一贴药的功夫,那大夫跟着江家的小厮走了,还没回来呢,我哪里能知道?”
我一听,立刻捂住脑袋:“春晓,我突然有点头疼,你去医馆帮我也抓一贴药回来。”
春晓扫了我一眼:“小姐你想让我去打听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要不然,我假装老爷的名义送点补品去给江老太太?这样打听起来更清楚。”
“那敢情好。”我立刻双眼一亮,我这个丫鬟真是绝顶聪明,我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好的主意呢?
春晓叹了口气:“小姐你这样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是很容易抱憾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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