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香味当然也嗅不到了。而且每个角落都塞满了侍卫,让他觉得全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掉进眼珠堆里,拔都拔不出。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此恨总有得报时,祝痕坚信,他总有一天能斗倒冷面男,扒掉四面高墙,出去看看比之前看到的美女还美更多的!!
祝痕冷眼瞥着颤颤巍巍捧着药碗过来的老头子,忽然哼了一声,将脸埋入小娇娇的脖子处,再也没抬起他的头。
小娇娇本来是在自由自在地舔爪子,微眯的眼睛里全是沉醉,被这么突然地一搂抱,肌肉僵硬了片刻,喵嗷一声扭头就对祝痕呲出两颗尖锐的长牙,并且弓起背,炸着毛,完全就是被惹急了的摸样。
还不等祝痕躲开,数名侍卫已经飞身上前,用棍子隔开了祝痕与这只硕大的猞猁。
是的,是猞猁,是兽性爆发起来比虎豹还没法控制的猞猁。上次冷面男发神经弄来一堆大大小小的四爪兽里就有这么一只白底黑点,毛发蓬松,耳朵尖竖的花斑猞猁。
它已经成年,食肉量极大,一看就是能吃穷冷面男的架势,并且还是唯一一只不爱搭理冷面男的货。当然也一样不爱搭理祝痕,不过就凭这一点,祝痕力排众议,万分坚持地留下它,并取了个自认为万分贴切的名字:小娇娇。
在这阴暗的高墙之内,祝痕已经落魄到时不时去逗一只危险的猞猁来打发时间了。不过他也偷偷在训练这只猞猁,喂食的时候总将冷面男更换下来的亵衣亵裤埋在肉的深处,期望有一天猞猁饿的慌的时候能扑倒冷面男,恶狠狠地咬他一口。
虽然他每次去偷拿冷面男刚换下来的亵衣亵裤都会被冷面男发现,然后他需要十分警惕地去对付表情怪异,眸光晶亮的冷面男,因为一不留神就会被按倒,嘴对嘴地疼个半天。
祝痕觉得他的牺牲是有用的,小娇娇自从吃了混有不明布料的肉食后,从对冷面男的目空一切到现在的爱理不搭,极少数的露出凶样,也算有了很大的进步。
最让他开心的就是那老头子自从被四爪兽们挠过后,就不敢靠近任何毛茸茸的家伙,为了不喝药,他每天都在战斗,决不放弃战斗!
眼看老头在侍卫的配合下,不断地靠近着,他顾不上姿势是否优雅,嗷地一声拨开挡在他面前的那一排侍卫,扑向还露着牙齿,寒光闪闪的小娇娇。
嗷?祝痕划拉下腾空的四肢,目测了下与小娇娇的距离,又感受了下紧扣住颈皮的熟悉温度,不相信地扭头看去。
这货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大热天的手这么冰凉,别是犯病了才回来的吧?
祝痕愤怒地对冷面男挥了挥爪子,踢了踢腿。眼神交流中,惊悚地发现冷面男的视线一直都是在他胸口以下,大腿根以上来回的扫视。
他木愣愣地夹夹腿,想要缩回肚子却做不到,只好艰难地一巴掌糊了过去,嘴里嗷了声,音调凄厉愤怒。听的小娇娇扭了扭耳朵,不屑地喷他一脸的口气。
祝痕顿时被熏的眼神发直,四肢发僵,被冷面男轻而易举地单手圈住。
韶冬一脸淡定地抬脚踩上小娇娇的毛绒脸,等小娇娇懒洋洋地转身走开,又抬起一只手扶了扶刚被拍歪掉的头冠,无奈地叹息,“真不该弄只猞猁进来,本来就不会说话了,现在都只嗷嗷嗷了,如何是好。”
祝痕震惊之下不由自主地又嗷了声,心中奇怪的很,为啥冷面男对小娇娇这么地甩脸,小娇娇竟然不是凶猛地扑倒冷面男,大啃一口?而是这么令人发指地乖乖走开了。嗷!难道之前做的那些都是笑话吗?
脖颈一疼,耳边响起带着笑意的声,“说人话,就算是那只猞猁也听不懂你在叫唤什么,或许你念点佛经它还能听的懂些。因为它是只佛前猞猁,来你这前,他正守护不动明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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