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见身边有个人,看不清面孔,自己搜遍了大脑的每一处都没能叫出她的名字,只能狠狠的拍打他,希望能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
“常烟,常烟,”那人开口叫她,风雪中的面目逐渐清晰,他拽着她的手,“我在这里呢,你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她终于想起来,眼泪疯狂的从眼眶奔流而出,不断地喊着,“连迟,我好冷啊,连迟,连迟。”
继而她的梦里,冰川河流风雪却都不见了,刺骨的寒冷也消弭。
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汲取着温暖,没人知道她是身子冷,还是心里冷,只是她那晚再也没哭了。
双手抱紧连迟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默默的哭泣了,我们的小烟烟,终于也有人可以依靠了。
明天我肯定九点准时更新。
不更我就……我就是个小狗小猫小老鼠。
第7章今天领证
常烟经常会思考一个问题,人类在梦中的活动是否真的会折射到自己现实的身体。
她醒过来时,屋里一片昏暗,只稍稍的转头,便听见骨骼抗议的声音,抬了抬胳膊,又只能无力地耷拉回去。
前半夜寒风刺骨,后半夜烈火焚身,被冰火两重天折磨之后,睡了比没睡还累,她无力地仰躺在被窝里,难以屈从快迟到的淫威,只想眯眯眼放纵一下。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她猛地起身,狠狠拍了自己的脸蛋两下,被房间里的冷空气冻得瑟缩。
约好跟导师见面,要是敢放鸽子她估计就是服设延毕第一人了,思及于此,便也顾不得偷懒,下床圾拉上拖鞋便去找衣服。
从头至尾,她都忘记了跟自己过夜的未婚夫,直到她看到洗衣机里已经潮湿拧成一个麻团的衣物,忍不住哀嚎跪地。
“你在干嘛?”
门口传来疑惑声音,她回头去看,连迟手里大包小包地注视着她,满眼都是惊疑不定,仿佛左脸写着“她是神经病”,右脸写着“也可能是弱智”。
干咳两声,她尴尬起身,“我好像快迟到了。”
昨夜盲买的睡衣在她身上大了一个号,松松垮垮耷拉下来,像个唱戏的小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阳台上,让人想赶紧把她抱过来揉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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