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曦还没有到能幼儿园的年纪,夫妻两个也不太想过早把他送到托班,干脆就约定好共同承担孩子的教育责任。
大多时候都是常烟在家看管照顾,偶尔因为工作要出门,就要连迟抽空帮忙。
团子打心眼里开始喜欢自己老爹,毕竟比起原则性极强的妈妈,他实在太过宽容了些。
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从文化馆回来,常烟将外套挂在玄关,保姆阿姨正在把晚饭端到桌子上,笑吟吟地脱下围裙,“小夫人啊,我这就去医院看我老伴了。”
“好呀,对了阿姨,这个你拿上。”
常烟痛快地答应,从橱柜里拿出一套谷物粉礼盒,“这是我朋友自己创建的品牌,叔叔进食不方便,把这个冲一冲喝进去,对身体也好。”
两人相互客气了一会儿,阿姨还是美滋滋拎着礼盒离开了。
连迟恰好将工作短暂结束,从书房出来准备吃晚饭,小团子依然在欢快地滑动着小短腿,徜徉在自己没惹事的假象中,直到----
“咦,我新买的杯子去哪里了?我明明放在茶几上的。”
寂静无声。
正在走路的大长腿顿住,正在划动的小短腿也停住。
父子俩的警铃嗡嗡作响,团子泪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自己老爹,圆面团捏成的脸蛋红扑扑,可惜换来的只是无奈摊手。
意思就是----你妈的主意哪能被我左右。
“连曦。”
清脆的女声阴恻恻响起,常烟眯着眼叉腰站在那儿,团子立马腿软,怯生生地从学步车上下来,盘腿坐在地上装可怜。
“妈妈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能撞桌子?”
好像是吧,他对着手指头开始回忆。
“妈妈是不是也跟你说过,不准用手去碰桌子上的东西?”
说过吧,他小脑袋瓜里开始飞速的回忆。
左右他是听不进劝告的,越长大越有主意,尤其是连迟在身边时更有恃无恐,常烟压着火,低声道,“今晚上的甜点取消。”
这话倒是分量足够,立马引来一阵干嚎。
常烟不理他,起身去摆碗筷,将婴儿椅放好,孩子仍然坐在客厅正中央哭泣,她转身问道,“那你现在是想继续哭还是吃饭?”
团子不理,嘴张得比谁都大,眼泪却不见掉。
连迟见状连忙把他提起来塞进婴儿椅,“吃吃吃,当然是吃饭了。”
却不想把自己卷入了战火里,耳旁传来温柔的声音,“顺便我要问问爸爸,杯子碎了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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