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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觉得它好像在顾杭的身周看见一层红色的雾，朦朦胧胧的，很浅的一层。

不过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事的时候，顾杭及时躲开了，它没第一时间躲开，现在崩的一身都是。

顾杭跳到的下一个地方，这次没那么恐怖，他本来就是站在凶兽脑袋上的，一脚下蹲另一脚横扫，把附近的凶兽脑袋踢飞。

顾杭引起了凶兽群的注意，它们开始停下来，朝着顾杭所在地地方拥过来，也许是刚才触及了等级高的凶兽的利益，它们号召着其他凶兽将矛头指向顾杭。离顾杭远的那些继续前进。

毛毛忙去帮顾杭的忙，它在外圈，只能一爪拍一个，扔一个，速度慢的可怜。

下一秒，顾杭从凶兽中飞出来，和刚才的一尘不染一同，这一次，他全身都脏了，同时，他身后的凶兽们再一次变成肉糜。

毛毛：主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围还剩下零散的几个茫然无知的凶兽傻愣在那，可能是刚下达命令的高级凶兽离开或者被灭了，它们才不知所错。

顾杭和毛毛身上都是凶兽的味道，它们也分辨不出来人类的味道。

顾杭没再管它们，这种小兵小将就去交给后面的人们去清理，更厉害、等级最高的应该在后面。他的视野里再一次出现一群伴着黄沙扬尘的黑点。顾杭懒得动，就站在那，手里的死神被他从包里拿出来，打开上面的开关，顶口处弹出近似垂直于棍体的刀刃。

搜寻的事情交给毛毛，在毛毛没给他停手的信息之前，只有杀戮。

这时候，姜塘和其他队伍的人赶来。他们没敢太上前，顾杭那附近没有掩体，是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锋。

刚才没和顾杭多纠缠的凶兽们被刚赶来的其他人清理掉了。

其实之所以等级低的凶兽速度没有等级高的凶兽速度快，却在等级高的凶兽前面充当先锋是因为高级凶兽都是在凶兽山谷的，离得远，低级凶兽都是在附近，被临时召集的，自然在高级凶兽前面。

而顾杭眼前的这些，就是以凶兽山谷的那些为主体的。

毛毛已经变成了放大版，它避开人们的视线，冲进凶兽群里。

毛毛不是人类，虽然身上会沾染上人类的气味，但现在已经被凶兽的碎肉遮染上凶兽的味道，即使是高级凶兽，也没有排斥它的靠近。

唯一在意毛毛存在的只有禾禾，毕竟它和苏茶是双胞胎，身上的味道都是差不多的。禾禾也只是在万千味道中隐约闻见苏茶的味道，他心里一惊，从凶兽群中分离出来，去追踪那个味道。

同时。毛毛也闻到了沾染姐姐身上味道比较中的禾禾。

“喵嗷。”毛毛给顾杭信息。

顾杭神色一变，立马出现在毛毛身边。毛毛朝着它选中的凶兽指过去。

这正是禾禾。

顾杭看着禾禾，禾禾看着顾杭。确认过眼神，是要打的人。

禾禾看到毛毛就知道到了这是苏茶常挂在嘴边的弟弟，那她弟弟身边的人，就是苏茶的主人呗。

一个月前禾禾都没想过苏茶身边的人物关系，后来总听说什么什么的，就突然想起来，猫咪都是有主人的，也就是类似自己现在的身份。

所以自己想把苏茶继续留在身边，就得把她的主人，干掉。

这是禾禾前几天突然有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苏茶就跑了。

顾杭好奇的是禾禾的眼睛。一级凶兽正常眼睛，但是无神，二级及以上凶兽红眼睛，而禾禾是一双青色的眼睛，看起来就感觉可以沟通，有信息传递，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