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控制穷奇的目的是什么?”袁梓榆顿了顿,似是猜到了:“为了报复袁家?”
虽然咒术师被抓的时候袁梓榆因为年龄太小没有直接参与,但之后他曾听家仆说过这个咒术师为了炼什么“尸偶”、“傀儡”专挑孕妇和不满月的婴儿下手,对于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袁梓榆打心眼里感到无比恶心。
“呵……”咒术师怪笑一声,脚下突然发力朝袁梓榆扑去,同时挥出藏在黑袍下锋利的匕首。
不过手才挥到一半,他整个人就被一股来自身后的大力猛然拖住,狠狠一拽。
“什么?!”咒术师大惊失色,急忙回头望去,只见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好几根手腕粗的藤蔓,现在正缠在他的双手和腰部,阻止了他的偷袭。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是不会那么老实的。”晏珩说着上前一步,从袁梓榆背后单手圈住他的腰,把人用力往后一带紧紧搂进怀里,就像只护食的野兽,怒冲冲地瞪着咒术师。
见偷袭不成,咒术师反手用匕首割断缠着自己另一条胳膊的藤蔓,一把抓住胸前一根细小的骨笛,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骨笛并未发出声音,可还坐在那纠结如何挣脱爪子的穷奇突然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似乎在辨别着什么,接着将视线落在袁梓榆三人的方向,也不管被扣住的前爪,呼扇着残缺的大翅膀,用不太平稳却依旧迅猛的动作朝他们冲去。
脚下的土地在穷奇的步伐下发出震动,袁梓榆与晏珩同时转身朝身后望去,然后袁梓榆就听见晏珩在他耳边用万分无奈的声音说:“那家伙到底给穷奇下了什么药?都那样了还要拼命往这冲。”
袁梓榆也难得的跟了一句:“真希望他能一直像刚才那样老实。”
晏珩松开袁梓榆,顺带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你专心对付穷奇就好,至于后面那个我保证会把他包装好打上蝴蝶结等你回来收拾的。”
一阵痒麻感电流似的从被晏珩亲吻的地方传进心窝,袁梓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随手再次甩出符箓用结界将穷奇困了起来:“他现在的威胁力等于零。”
“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俩感情好了很多嘛。”
熟悉的戏谑声伴随着一声嘶哑的闷哼从身后传来,袁梓榆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那是属于谁的。
胡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和即使砍断也会像蛇一样立马再次缠上来的藤蔓斗争的咒术师身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指甲顿时暴长,小刀似的立马在咒术师脖子上戳出五个小血窟窿,只要胡竺的手心再收紧一些,就能把他不算粗的脖子立马扎个通透。
湿热的血液从伤口流下,咒术师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胡竺像是十分满意被自己恐吓到了的咒术师的反应,又把视线投向狼狈不堪的穷奇,继续问:“那家伙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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