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靠在哨兵温暖的怀中,受伤的心灵与疼痛的身体终于获得了几分慰藉。
水的味道有几分奇怪,但并不叫她讨厌,热热的水喝下去好像一直流淌到肚子里,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你在做什么?”她人舒服了,也有精力关心其他事了。
“我帮您做个月事带。”
花沐听不懂。
“那是什么?”
白枕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只得道:“做完您就知道了。”
好啊,还会卖关子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
生理期的大小姐急需关注和呵护,口是心非的程度直线下降。
“我没有不理您。”
“你明明就有,还留下我一个人。”
“我去找草药了,您喝了会好一点儿。”
原来水里的味道是草药啊,花沐满意了一些。
“我肚子饿了。”
“鱼应该已经好了,我去拿出来,您先吃一点儿,晚些我们再处理别的问题。”
白枕深刻的眉眼与下颌清晰的线条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尤其温柔,花沐觉得一定是自己这时候太脆弱,才会觉得这个傻大个哨兵体贴又窝心。
“那你去吧。”
白枕把香蕉叶从摊灰里取出,里面的鱼肉和章鱼段散发着腾腾热气和些微薄荷香。她稍稍淋了一些柠檬汁,递到花沐面前。
花沐不想自己吃,噘着嘴道:“你喂我。”
大小姐是天,什么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
白枕二话不说开始低头找木棍做筷子。
“直接用手喂得了,麻烦什么。”
又不是没吃过,花沐嫌弃她矫情。
白枕似乎有些慌乱,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拣起鱼肉喂到花沐口中。
花沐满足地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想过这种饭来张口的生活----哦,她以前过的好像也差不多。
只是多了一点盐巴而已,晚饭的口味就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善。花沐为那个蒸馏装置郁闷了一下午的心情,终于因为晚餐稍稍恢复了一些。
当然,她现在也没多少闲心再去为那件事懊悔了。
白枕尽心尽力地喂饱了花沐,自己却不急着吃,跑到火堆旁把刚才烧成灰的植物连着一些炭灰一起扒拉到香蕉叶上。
花沐现在是真的好奇白枕要做什么,毕竟这件事显然是为她做的。
而后,她看到白枕从长裤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封口袋,里面赫然密封着上次被她扔掉的那条手帕。
???!!!
花沐惊呆了!
“白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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