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哨兵的武器是一把螺旋□□,在接触到花无伤身体的瞬间洞穿了他的肩头。
几名向导立即为花无伤加强了隔绝痛觉的屏障,但他口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了惨烈的叫声。
二号哨兵一击得手却没有再次攻击,只是扯住了花无伤的衣领将□□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双方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剩余的几名地方残部迅速将花无伤围簇在了中间。而就在此时,位于对峙双方中间的安全通道大门突然打开,让原本就一触即发的氛围更加紧绷。
里面的场景足以让人绝望。
戴着面具的哨兵和向导,犹如克隆人一般的密密麻麻地挤在通道里面,仿佛看不到尽头。
就算他们有无尽的精神力与体力支撑,光光杀掉他们也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时间。
撤退,只有撤退这一个方案了。即便是白枕,面对这些人大概也只能束手无策了吧。
救援计划失败。
而在花简这方感到绝望的同时,二号哨兵则变得从容起来。因为意识到手中的花无伤已经没有用处,他正想转头□□刺入花无伤的脖子,对方却突然抬起了唯一还能动的那只手。
花无伤回想了自己的一生,发现除了没有找到伴侣之外没有任何的遗憾。他有虽然贫穷却对他视如己出的养父养母,有可以一起寻欢作乐的狐朋狗友,也有能够托付性命的亲密战友。
在塔外的时光自由自在,在塔内虽然诸多约束但也让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虽然是以不够体面的方式出生,但他作为人走过了这一生。这些被束缚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同胞,而且比他更加可怜,从出生到死亡或许根本没有拥有过自我。
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为什么会被赋予这样的能力,为什么又恰好会有强化的契机,一切的一切都是让他完成这一解放同胞的伟大壮举。
a+级以上实验体的能力都会拥有一个连宿主死亡也无法消除的特质,被称作“非人的诅咒”。而他在被强化升至a+的时候,精神体多出了一个技能,一个仅只能使用一次的技能:感染。
原本只能获取信息的特洛伊成为了真正的病毒,一个对光脑来说无比致命和危险的武器。
“身上的伤痕可是哨兵的浪漫啊!”
在□□刺入花无伤脖子的瞬间,他的手也触碰到了二号哨兵的面具。
感染吧,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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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大的力量,无法击中目标就没有意义。白枕与白衾的战斗仍陷在僵局里,没有向导----或者说花沐同行的弊端终究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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