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丫头的反应,还停在半晌前。而她那一番精彩表演,都白瞎了!
柳如是噎了一下,红唇紧紧抿起,使劲吐出两个字,“蠢货。”
毛小白惊讶又崇拜,“老板娘,您是活神仙吗?您怎么知道,俺在家里,俺娘就骂俺,蠢货。两个字,一个字都没落(音:la),一个字都没说错。”
柳如是心里翻白眼----
蠢货,一共才两个字,说错一个字,或者说落一个字,你当别人和你一样蠢吗?
顿时觉得,和白痴讲话,好心累。
毛小白挠挠脑袋,小心翼翼看向孟津,“主子,您是不是也嫌弃俺蠢?”
孟津忍笑,摇头,“你这样,挺好。”
柳如是瞪着死鱼眼看毛小白。
如不是今天孟津在场,她非要把毛小白五花大绑,上酷刑伺候。不过,来日方长。
“小丫头,你不是要卖绣品吗?我给你开价,一条穗子一百个铜板,一副绣品两钱银子,每个月初五,你来我这里换。”
毛小白眼睛一亮,“这么好?”随即很失落地低头,“但是,这些绣品,不是我俺的。俺得和做绣活儿的奶奶商量。她若是愿意,俺就和你换。”
柳如是恹恹地挥手,“这些事儿,你看着办。每个月初五,别忘了。”
随即一挥袖子,“相爷,这个结果,您满意吗?”
孟津闪身到门口,躲开袭来的香风,“美人如花隔云端,最难消受美人恩。柳娘,改日再来拜会。”
柳如是给自己打的标签就是知情识趣,当即不再纠缠,浅浅福身行礼,“妾身有要事在身,恕不远送。”
说罢,挥挥衣袖,扭腰进入后堂。
跟着孟津走出绣澜坊,毛小白站在明晃晃的日头下,摁着胸口,狠狠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孟津斜着眼角看她,“现在知道怕了?”
和他站在一处,毛小白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松脂熏香,心中暗道:众人皆传,主子杀人如麻,没想到却是个爱打扮的,和花楼的姑娘们一样,喜欢往身上涂抹香粉。如此想着,更想和他拉开距离。低垂脑袋,像只可怜巴巴的鹌鹑。
孟津意味不明地轻笑,“我帮了你,你该怎么回报我?”
毛小白瑟缩地回复,“我的命都是主子的,请主子吩咐。”
孟津说,“这次不说俺了?鬼机灵。”
毛小白抿嘴,没敢回话。
孟津紧接着说:“柳如是为人轻浮狂妄,但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你今天看到的事情,都咽到肚子里,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遇到我。”
毛小白点头如捣蒜。
额前的碎发轻轻晃动,鼻尖玲珑可爱,黑黝黝的大辫子从耳后延伸出来,垂在胸前,活脱脱一朵俏丽的白玉兰。
孟津心头微痒,想揉这丫头的小脑袋,又猛地醒悟,此举唐突,非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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