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永明的手机响了,是自己叔伯兄张永安,那边说家里老头老太太都
被人打了,那个被抓住的女警和家里的三轮车都不见了。张永明看着王澜一丝不
挂的样子,狠了狠心,对张永安说自己先不过去了,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爹妈。然
后他又拨通了黄老疙瘩的电话,通报了现在情况,请他加紧赶来。
张永明无奈地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鸡巴。刚才王澜被脱光时,他的鸡巴蓦地
硬了起来。他大喜过望,赶紧冲上去准备享用这人间极品。然而,他的鸡巴只是
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地就软了下去。无论他怎么揉搓、吸吮和玩弄她的身体,他
自己的男根就是不争气。他在心里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今天下午肏了那个
女警察两次,把自己都淘空了。他用手拨弄了两下驴子软软的小肉鸡,“日,你
小子也是个熊样。”
驴子不服气:“熊什么熊我今下晌日了那个女警察好几下”
王澜的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分队长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他们现在如何对待
自己,就可以想象嫣梅姐受到了怎样的非人待遇。她现在后悔刚才下手太轻。大
部分人她都只是伤了皮肉,或封了血脉,过了个把小时就没有大碍了。如果知道
他们轮奸了分队长,至少也得让他们断手断脚。
张永明接下来的话更验证了她的猜测:“有啥牛的,要不是你大叔我今天在
那女人身上放了两炮,我现在就把这个给日了”
“吹牛现在鸡巴都是软的,咋整”
“咋整听你大叔的吧。女人”突然猛烈地敲门声打断了张永明的话。
他惊恐地跳了起来,从腰里拔出手枪,对着门连着开了几枪。
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的哀嚎:“张大明,你他妈的打死人啦”
张永明这才停止了射击。他给驴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去门口看看。驴子从
菜上抄起一把菜刀,走到门后,趴在弹孔上向外看。
“大叔,是谢老大。你好像把他打着啦旁边好像还有一个,趴在地上,我
看不见脸。”
张永明这才打开门,果然门外躺着谢老大和另外一个人。谢老大的肚子上挨
了一枪,已经没有气儿了。另外一个脑袋没了半个,怪不得驴子认不出来。在更
远的地方站着几个村民互相扶持,眼神惊恐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张永明赶紧打开屋门安抚村民:“不要怕,都是刚才那个小娘们闹得。我已
经抓住她啦”已经能爬起来的人开始缓慢地聚集到屋子里来。张永明安排他们
把老五、谢老大等几个死人和半死人抬到了外面,排成一排。张永明假惺惺地流
了两滴眼泪:“兄们,我大明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我这就给你
们报仇”
人们聚在屋子里面,又怕又喜地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王澜。电灯点亮的瞬间,
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他们都是参与过轮奸马嫣梅的人,甫一见王澜裸体,所有
的人都被这玉雕一般的肉体美给镇住了。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小山村,见到的
都是粗腰大屁股的娘们,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天仙一样的美肉体刚才那个女
警的肉体已经让他们享受了人间的至美,现在这一个,虽然把他们揍得屁滚尿
流,可扒光之后居然比那个还要美上无数个来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小声地
议论起来。
“这娘们下手可够狠的,我肋骨好像都折了,一喘气就疼。”
“就是这娘们脱光了看也没有二两肉,怎么那么厉害”
“什么娘们你看她那奶头和大腿,我觉得是黄花闺女。”
“啧啧,太漂亮了,电视上的都没有这么漂亮的。”
“你看那肉皮,多白嫩,多细发。竟然还他妈的是个白虎”
“就是,那小腰,比我大腿都细。”
电灯炮正悬王澜的脸前,晃着她的眼睛,使得她一时间看不清屋子里面有多
人,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哪里窥视着她。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从她几年前被
流氓挟持以后就开始经常做的一个噩梦:在黑影里有无数的恶狼,随时准备扑上
来把自己撕得粉碎。而自己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等待
这个血腥过程的来临。
灯光透过她闭起的眼睑,显得像血一样红。她想起那个冬日的夕阳,在夕阳
下被流氓们强暴的少女。雅君的脸在自己眼前蓦然浮现。一想到自己今夜也要象
梅姐和雅君一样,被他们殴打、凌辱;自己全身上下,从骄傲的乳房到柔嫩的小
腹甚至是隐秘的下体,都会任由他们蹂躏;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一定会轮流糟蹋
自己,撕裂自己的处女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自己圣洁的子宫里,她的身体
在微微发抖。少女时代被劫持的经历让她对于性侵犯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上次,还有冯叔叔挺身而出,救了自己。这次,还会有谁来到这个荒村野岭呢
会是赵翎和瑶瑶吗不大可能,她们势单力孤,而且还要保护梅姐离开这个地方
这么想,自己今夜一定不会幸免了。对于王澜少女时经历感兴趣的狼友,
请参见特警英雌前传
万幸的是自己的调虎离山的计划生效了,梅姐脱离了他们的魔掌。用自己的
贞操和生命换了梅姐的安全,值了。上个月政委不也是为了一个女记者孤身涉
险,深入魔窟吗她的思绪转到了叶兰馨的身上。听说叶子姐姐被毒犯们绑在一
个广场上,在上个男人的面前被凌辱、蹂躏和拷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她也是一
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啊,只比自己大两岁,也是一样的年轻,就受到那么惨烈的
磨难。外表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念及此,她反倒觉得自己现在
的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张永明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人们的交谈和王澜的思绪。“咳咳,这个女人打
坏了咱们这么多兄,还杀了老五和谢老大,咳咳,我们怎么也得在她身上
报复报复。”
“对”其实所有人听到“报复”这两个字,都想的是这个姑娘身子。所有
被她打过的人都在想日她的不长毛的嫩屄。
驴子突然站了起来:“大叔,我有个意”
“哦啥意”
“咱们给她来个皮鞭蘸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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