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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嫂子不认同啊。每次见到哥,他总亏我成天游山玩水、不务正业。」他笑的时候露出整副雪亮洁白的牙齿,眩目热情。

「你的确是。」顾镇棠适时出现,继续眨低弟弟。

顾宇轩似乎见怪不怪,慵懒地挑眉,用无所谓的口吻说:「多谢赞赏。」

他的话逗笑了梁纤纤,却叫顾镇棠不悦。

「轻佻致败。」他仍维持着一贯的严肃面貌。

「好了好了,用早点吧。」顾母支使家仆上早点,转变气氛。

上了早点後,两兄弟没再吵嘴,几个人倒是融洽地吃起各式糕点来。柳蝶儿始终没出半点声音,梁纤纤眼里满是糕点,只剩顾母说话。

「纤儿,蝶儿初来京城,你待会儿跟她到处走走。」她温柔地看着两人。

「是的,娘。」梁纤纤乖顺地点头,向柳蝶儿投以善良的笑。

「那就麻烦嫂子了。」柳蝶儿细嚼糕点,温婉一笑。

虽然她看来就像名门闺秀般,但梁纤纤觉得隐隐不安。不知是她多心了,还是真的如此,她总感到柳蝶儿正在审察她,那种打量的目光穿透全身,使她如坐针颤。

她正想得入神,竟见顾镇棠的手指擦过她的唇边。

「嗯?」她轻轻歪头。

「沾着了。」他摊开手,让她瞧见沾了糕点的指头。

要是平常,顾母定然不会作声,只装作不见,但今天多了二人在场。

「哥,轻佻致败啊——」

话落,笑声不断,只见一双冷眼s向顾宇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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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紧张!!!

☆、41与柳蝶儿外出

京城大街上,目光聚焦在温婉动人的两个姑娘家身上。途人的眼睛紧盯着那飘逸摇曳的裙纱,追随罗裙主人j致秀丽的脸蛋,被那晶亮的水眸摄去心魂。

梁纤纤早已习惯了别人惊艳的目光,身旁的柳蝶儿倒是略显不安,低垂着头。

梁纤纤没明白她低头的原因,却也不想僵着,便带起话题:「蝶儿姑娘是哪里人?」

那张神情颇为僵硬的小脸对上她,咬紧下唇,沉思半晌才道:「泰山附近。」

「是啊?我哥也曾到泰山附近学武呢。」梁纤纤宽心地笑了,幸好是泰山,她至少能利用哥哥来继续话题。

「喔?」柳蝶儿抬起头的速度比方才稍快,那双亮目直盯进梁纤纤眼里。

「我哥小时身子弱,所以爹爹要他习武,五年前才归来。他常常戏弄我的,很可恶!」想起梁傲丰,被他调侃、欺负的片段便涌入脑中,说得她鼓起腮子。

本以为柳蝶儿会听得苦闷,怎料她看起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大概是体贴梁纤纤,不让她感到尴尬吧。

「那他现在变得强壮了吗?」柳蝶儿轻轻问了一句,若不细心倾听,倒觉像是自言自语。

「壮得像头牛!哈哈……」梁纤纤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头牛的大小,说罢不禁以袖掩嘴,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许是受她感染,柳蝶儿也牵起嘴角,笑睇着她。

嗯……蝶儿笑起来真美。

「谢谢。」柳蝶儿没再低头,反而大方地道谢。

这刻,一股热力迅速窜上脸颊,梁纤纤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对了……小叔提亲了没?」

柳蝶儿眼里闪过讶色,却很快平静回答:「没有的事。」

仿似察见路人投来的眼光般,她再度低头,看在梁纤纤眼内倒误会她是害羞。

「是喔……」她轻吐粉舌,很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怎麽她好像说什麽也不合适的呢?她瞄了柳蝶儿一眼,实在束手无策。说是上街见识,但柳蝶儿一副对街道铺店兴致缺缺的模样,又低着头,又看似沉思,她该拿她怎办?究竟小叔往常如何跟她相处啊……

脑海蹦出一句疑问,她马上说出口打破静谧。

「不知道小叔是个怎样的人呢?」见柳蝶儿仍然沉默,梁纤纤补上一句,好像多说一些才不觉沉闷。「大概跟相公很不同吧?」

「自然是大不相同的。你怎麽想?」

「相公沉实、寡言;小叔看来好动、活泼。」梁纤纤没预料到她竟会问,认真思考,想起顾镇棠,不禁会心微笑。

「寡言啊……不会很闷吗?」一双过分明亮的杏眼紧盯梁纤纤,似有所期待。

「还好,多数是我说一句他说一句,只不过我说十个字,他回一两个而已。」

「他待你很好。」

「是吗?」他不喜欢她也娶她,算是好吗?嫁来以後,她的心情大起大落,好吗?她一直觉得好孤单……连如玉也不在了,她的苦谁也不知。

唉,如果如玉在就好了……

「我们再走一会便回去用膳吧。」她勉强挤出笑容,继续与柳蝶儿聊天。

多想无益,还是专心谈话好……

作家的话:

过渡章~希望没闷着大家

抱歉昨天去了玩,没更新~

今天会补更一次

现在正式回复日更:d

嗯...要多打些存稿了~希望三日後就赶得及投稿!

☆、42巧合

下午跟柳蝶儿外出後,梁纤纤才忆起自个儿很久没跟姑娘家谈话——尤其是如玉。想来,如玉回乡探亲也去太久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於是,用膳後她便藉口端芸豆卷给顾镇棠吃,往书房找他。

书房向来灯火通明,方便他处理事务、阅读和书写,她总可以从纸窗看见他埋首工作的剪影,如今从远处看,她却见他站着,身旁多添了一抹纤细的黑影。

书房里,两人一前一後站在书桌前,凝视一本簿子对话。

「她叫我找他。」嗓音听来过分平静,似有所压抑。

「何时?」顾镇棠指向平放桌上的簿子,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黑字,似是一份时间表。

「随时,待你安排。」句末音调稍高,黑影踏前一步,想看清簿子。

「明天午时。」

黑影再踏前一步,许是被鞋子绊着,竟一个向前仆,幸得顾镇棠搂着她的腰肢,才不至於跌倒。

「谢谢。」

世事往往如此巧合,疑惑的梁纤纤正好推开门,看见自家相公拥着秀丽可人的柳蝶儿。端着芸豆卷的手抖个不停,一双腿却像生了g般没法动。

「啊——」她连眨了三次眼,眼前画面依然,只是在她第三次眨眼的时候,顾镇棠松开了手。

他一声不响,脸色如常看着她。柳蝶儿见他没作声,也只是无语站立。

「我来只是想问你——你们,要不要吃芸豆卷?」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这气氛、这场面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她不可以再留在这里!

她故作坚强,抖着抖着把芸豆卷端到书桌上,硬装脚步踏实,大步走出书房,懦弱地落跑。

作为正妻,她大可以兴师问罪,但她蠢得落荒而逃。没法,谁教那画面叫她心痛得喘不过气?她连组织一句得体的说话也办不到,更别说质问他俩的行为。

也许,蝶儿只是不小心跌倒,他才扶她的……梁纤纤苦笑了。

既然如此,他为何又不作解释?蝶儿又为何不主动辩解?答案呼之欲出。这种天真的想法连自个儿也蒙骗不到,又岂会是事实?她好歹也有半分自知之明。

原来他不是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她而已。

她执起湖边平滑的小石头,发泄般扔向平静如镜的湖面,激起一个又一个的涟漪,瞪着雪白的水花发呆。

可恶!说到底她就是没法对刚才的事视而不见。

他究竟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是他的妻——要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就不懂走远些吗?他出外寻花问柳的话,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看见,起码眼不见为净,如今在家里做这种事,她又怎能忽视?

书房是属於他跟她的,是他们初次洞房的地方呀……他竟然、竟然……

难道说,他压g底儿不在意她看到,或者其实是故意让她看到?

她真的不想故意去猜,但她的心不受控制,愈想愈远、愈想愈乱。可是,躲在湖边只避得一时,她终须回去厢房面对他。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认命地走回厢房。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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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4吃甜

一打开门,只见顾镇棠赤着上身更衣。

她早就知道他j壮,但这是第一次在灯火下看,看得她怦然心动,尤其当他专注地凝望她。

一切都被抛诸脑後,梁纤纤着了魔似的走向他,把寝衣披在他身上。

纤手滑过肩头,为他拉整寝衣,他趁机捉住她的手腕。

时间仿如定格般,亲密的感觉占满x腔,一抬眼,薄唇便凑上她的小嘴。

这本来该是个甜蜜的吻,但梁纤纤无法不去想——他刚才是不是也吻了柳蝶儿?既然喜欢柳蝶儿,还吻她干啥?

男人三妻四妾很寻常,但她实在无法忍受与别的女人分享夫君。思及此,她一手捂住嫩唇,不让他亲吻。

他拧着那道好看的剑眉,眼里热度迅速褪减,眼神冷冽锋利得她不禁後退。

一如既往,他没有说话,而她也紧闭嘴巴。

这晚,她被臂弯困住,彻夜无眠。

*****

梁纤纤不知道他是否有心避她不见,但顾镇棠这两天不眠不休地在书房工作,说是预备新书册,每次进去找他也没法说上半句话,便不忍打扰。唯一令她安心的是,柳蝶儿没再出现在他身旁。若要选择,其实她宁愿他一直忙下去,至少他不会有时间跟哪个女人亲近。

可是她算漏了。他忙着忙着,连睡觉也省去,今早便直接出门找陆见飞。他什麽也没说,回来的时候全身湿透。那个时候天色昏暗,雨下得没完没了,既乎整个下午都只听到淅沥声。

他该带把雨伞出去的。她当时瞄了身旁的仆人一眼,那人的脑袋压得快要贴着x口。

街上不可能没纸伞卖,究竟他为何会湿着回来,她已经想不通,却也放弃去猜了。

「准备热水和乾净的衣物。」梁纤纤皱起眉,不满地看着他半睁的眼睛。

她不喜欢他一言不发,仿佛事不关己的态度。或者是,他其实在气她,只是她不知道?

顾镇棠摆着任她鱼r的样子,享受她为他脱掉衣裳的服务,然後闭上布满红丝的双眼,浸在温度适中的水里沐浴。

「唉……」她小声地叹气,担心他起来。「你这样会病倒的。」

她为他梳理长发、擦背,也没期待他会回话,但他隔了一会,似乎思考久了,才闷闷地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身体很好。」

她不想在他累坏的时候跟他辩论,索x当听不见。

如她所料,隔天他就病了。当她早上翻身过去,发现他异常烫人,额上布满冷汗,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

看见他病恹恹,她心头一紧。一向以来,他身体很健康,如他先前所说,小时候会病的也只是她,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脸色苍白、嘴唇黯淡、勉强睁开的眼睛疲惫不堪,看见那虚弱的模样,简直像是有人捏住她的心脏般心痛。

「相公。」声音蕴藏着怒气。「你既然醒着,知道不舒服就该唤醒我。」

梁纤纤急忙召来下人,取来冷水和毛巾,覆在他热烫的额上,才放心梳洗。

他很安份地整天躺在床上,并非他愿意,恐怕只是因为全身乏力。也好,反正他往常太努力工作,歇息时间不足,现在当是休假也是好的。

大夫说,他劳累过头,喝几服药便能好过来,注重散热,着她别太担心。

她定时为他换额上的湿毛巾,又亲自煎药,喂床上病得迷迷糊糊的他。

喂药的时候,梁纤纤首次看见他幼稚的一面。

她扶他坐起,小嘴吹凉汤匙里的药,递到他眼前,他却像她上次生病时一样说:「不要。」看吧,其实他跟她g本没两样。

「我煎的。」她眨着美目,闪烁着温柔的眼神。

在她期待的注视下,顾镇棠妥协般稍微张开嘴巴。她喂一口,他喝一口,重复了良久,药碗终於见底。

喝毕,他问:「还有呢?」

梁纤纤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他。难道他还想喝药吗?他不是不喜欢喝?

床上恢复了点j神的男人勾勾手指,要她靠近。她乖巧地照着做。

薄唇快要覆上她的,chu重的气息落在小脸上化成温热的抚m,嗓音富有磁x,轻吐一句:「我想吃甜。」

「那……我去拿栗子糕给你。」听见他的话後,明明想的不是栗子糕,而是羞人的画面……害她脸红耳赤。

他伸手搂住她,让她没法走开。他的力气不算大,但她明知他病着,也没故意挣脱他的怀抱。

果然,顾镇棠想吃的是她甜美的唇瓣。

明明决定了要气他,直到他解释那天书房的事前也不许他碰的,但她还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嗯,她的意志力太薄弱了——这是她停止思考前的想法。

她在他的吻下沉沦,但这也没维持太久,他终究仍是个病人。

「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她帮他再度平躺,娇羞地看他一眼,便捧着药碗离开。

整个下午,她也待在厨房里,不是煎药便是熬人参**汤,她执意要亲力亲为,即使巧姨和厨娘劝她歇歇,她还是坚定地看顾着炉火。

虽然他很可恶,居然跟柳蝶儿传情,但她始终放心不下生病的他。

煮食毕竟花费时间,当她端着**汤和汤药出去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再入厢房,没见到柳蝶儿的踪影,而顾镇棠仍然安睡在床上,她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了。

「这次我熬了人参**汤呢。」她把碗子搁在桌上,坐到床沿,捂低身,用轻声细语唤醒他。

「我要甜的。」他像是小孩般,语气认真地撒娇。

他一定是病重了,要不然怎会说这种话?若非,一定是她听错……梁纤纤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额,他的高热消退了,温度跟平常差不多。

「相公,你哪里不舒服?」她关心地问。

「我、要、吃、甜。」他清楚地吐出每一只字,非常坚持。

「那……你等我一下。」反正药跟汤仍在冒烟,一会儿再喝也可以,於是梁纤纤出去找巧姨。

躺在床上的顾镇棠閤上眼,嘴角微微勾起,染上一抹略带调皮的笑意。

几经询问之下,梁纤纤从巧姨口中得知,原来顾镇棠在他俩未相识前、很小很小的时候大病过一场,他极讨厌吃药,那时为了哄他吃药,巧姨总会买串冰糖葫芦给他,不过後来他病怕了,努力锻练身体,所以也没再病过。

梁纤纤终於明白他那次怎麽带着冰糖葫芦喂她喝药了,原来是他喜欢这样。想像着他小时候任x的模样,她终於觉得他像个普通人。手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她微笑了。

「看我带了什麽给你——」梁纤纤走到他身旁,看着坐了起来的他,笑得灿烂。

在她的监察下,他快速喝了汤药,也喝了**汤,终於盯上她手上的甜品。

「吃吧。」她递给他,但他没伸手接住。

「你吃。」他的眼睛弯着,眼角的笑纹让他看来j神了点。

许是她多心了,但总觉得他有点奇怪,不过她仍然照他所言,吃了第一颗。他大概是好心分她一颗,然後才吃吧?

顾镇棠果然也吃了,不过是吃她的嘴。

他的舌入侵芳香小嘴,跟她抢起冰糖葫芦来了。

抢夺成功的他沾沾自喜,对满脸通红的她说:「比小时候吃的味道好太多了。」

作家的话:

赶稿去赶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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