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是十六啊!他真的是太娇惯你了。”他气狠狠的说道,手下的动作也不温柔起来。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当时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涂抹的药棒狠狠地戳到她的头上,“痛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想要什么补偿吗?”贺兰小心翼翼的问道:“提个价钱吧!我想我会满足你的。”钱是万能的!
“什么?你想用钱打我?你把我当什么了?身边的男宠吗?还是男妓?”他气的都已经顾不得身份了,竟然说了这些话。
贺兰眨眨眼睛看着他,满脸的无辜与无奈,“你如果这么想,我也没有意见。”
“你……你太过分了!”莫修罗已经被逼的无话可说。
贺兰低着头,说道:“你可以冤枉我,但我希望在你心里不要冤枉我的父王,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亵渎。”贺兰抬头看向莫修罗,“我知道我对父王有太多的依恋,可你也应该明白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
“哼!”他的气还没有消,“以后我会尽力不见你的,省的你看见我讨厌,以后我也不会在砸府里的瓷器了,但是你还欠我一个花瓶。还有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就是也不要来找我,毕竟以后男女授受不亲。”贺兰跳下床,低着头走出屋子,然后突然回头说道:“长风,就是我救回来的那个人,我收留他了。我希望你可以为他在军营里谋一份差事,青竹很喜欢他,不想让他走。好了,我走了,再见。”
贺兰低头走出了他的房间,她不知道自己的话里是真的多还是假的多,可她确实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被女人抢吻了确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孩,还是一个神志不清的小女孩。
明月高悬,贺兰不觉长叹一声,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月光光怪陆离的照在院子里,影幻斑驳。走到通往后院的月亮门时,突然有人拉住了贺兰,将她拽到阴影处,握住了她的嘴,小声低语道:“不要出声。”贺兰立即窝在他的怀上,趁着淡淡的夜色,望着他惊恐的神情。他们顺着墙角,又退回了修罗的卧室,贺兰立即爬上床。
“哥,房上好像有人。”贺兰吓得立即抱住莫修罗,在他身边会安全很多,被人刺杀也要先找一个垫背的。
“我去看看。”莫修罗要出去,贺兰死死的拉着他。
“哥,你保护她,还是我出去看看。”莫子夜看着贺兰说道。
“不要出去。”贺兰突然阻止道,“他们的目标多半是我!你要是出去了,多半暴露了目标。他们不一定猜到这么晚我会在前院。可是青竹她们在后院呢!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贺兰皱了皱眉头。
“她们应该没事。”修罗说道,“只怕他们已经向这里来了。”
“咣”有人踹开了房门,不知道何时修罗和子夜的剑已经握在了掌心。七八个黑衣人,提刀而来,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一看就是来不善。他们竟然能躲过莫府府外的防卫,直接闯进来,看来准备的很充足。贺兰躲在莫修罗的身后,兵刃撞击的声音不绝如缕。卧室的空间小,对方七八个人不好施展,但利于防守,贺兰心里暗骂武子他们怎么可以让他们闯进来?还有魏源侯的势力都吃屎的啊?
在烛光的照耀下,眼见着一个黑衣人向贺兰偷袭而来,修罗一剑挡住了。又是一刀劈来,子夜护住了。眼前刀影又闪过,贺兰连忙抱住脑袋,一道温热的鲜血溅到她的身上。莫修罗见她躲不开,竟然用身体挡在她。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了出来,他连忙用布勒住血管,不让鲜血外流。黑衣人见状,又猛冲而来,莫修罗反手握剑,瞬间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道口子。黑衣人们不敢上前,此时子夜也受了轻伤。莫修罗靠在屋中的柱子上,提剑的手,也有鲜血流出。贺兰靠在他的身旁,拉着他因失血而冰冷的手,一股寒意涌了上来。如果还不来人,这一次就死定了。
黑衣人互相递着眼神,一拥而上,修罗与子夜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修罗挡着贺兰,贺兰吓了抱住后面的柱子就不松开。上一次生病了,对鲜血根本就没有反应,而且对方是抢她,不是杀她。可这一次神经清晰,而且对方出手就是要命,贺兰都要吓傻了。看来这次自己真的要死了!虽然有两个美男相陪,可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很冤啊?“父王,父王,我还没给你报仇呢!”贺兰抱着柱子就哭了起来。
“哭吧,大声点哭。”子夜身上流着血,还不忘挖苦她。贺兰突然想起了身上有匕来着,可一摸竟然没带。气的她哭的更厉害,此时子夜和修罗体力见衰,接招的动作都已经有些木讷。对方如再强攻过来,真的就要死在这里。贺兰抱着柱子,哭骂道:“魏源候,你要是不把我弄来,我也不至于客死他乡,你也不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五十四章形同陌路
“魏源候,我诅咒你没儿子。”贺兰边哭边骂,话刚出口,黑衣人后面就蹦进一个人,一道血光四溅,两个黑衣人就倒下了,“郡主。”来人喊道。“长风,把他们都杀了。”说完贺兰就后悔了,连忙道:“留一个活的。”话没说完,人都倒下了。
莫修罗支持着无力的身边靠在柱子上,因精神突然的松懈,瞬间斜倒在地,贺兰拽住他哭喊道:“修罗,修罗。”
长风拉开贺兰,将修罗抱到床上。子夜身上的伤都是轻伤,而修罗保护她,伤都伤在他的身上。子夜将贺兰拉到一边,长风很熟练的撕开修罗的衣服,为他止血、敷药、包扎伤口。这时武子他们才赶来,气的贺兰大骂道:“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舒坦了,就可以回静阑了。”话说出去,贺兰就觉得自己失言了,武子他们扑通都跪在了地上。贺兰无奈的看着他们,月色之下,心渐渐的也平静了许多,可血腥的气味让她的神经条件反射的激动、莽撞,过了多时,才低沉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火。”
“郡主,都是属下护卫不利,请您治罪。”贺兰痛苦的摇摇头,“都起来吧,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把尸体都抬出去了,我累了。”贺兰突然觉得有一种无力,对生命的无力,她总是看见同伴、敌人的身体在身前倒下,一次次的验证生命的脆弱。可每一次她都是无能为力,她不清楚一次次的死亡都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修罗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染红了她本想落寞的神经,她总是逃脱不了。这种爱,奋不顾身的爱。
贺兰麻木的接受青竹为她换掉沾染鲜血的衣裳,然后依在修罗的身边,望着他苍白的面孔。子夜站在床前,一言不,她知道他恨她,恨她毁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子夜,我是不是不应该来魏源?更不应该住进莫府?”贺兰拉起修罗依旧冰冷的手靠在她的脸颊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是很讨厌你,而且还有些恨你。可哥喜欢你,他就是为你死,他都愿意,你真的是一个妖精。你放心,哥是不会轻易死了,因为哥还没有得到你。”说完这话,他就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我总是惹你生气,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还要不顾生命来救我?”贺兰站在明月高悬的夜下,长风无声无息的站在她的身后,贺兰突然苦笑的说道:“你的武功真的不错,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见到了。”
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说道:“以后我住在你的隔壁,这样可以时刻保护你。”
贺兰继续的苦笑,“好的。但是你一定先和青竹交流一下我混乱的生活,然后再下定决心是否要贴身保护我。”
贺兰走进房间,里面已经打扫一新,如果没有淡淡的血腥的味道,根本就无法想象刚才这里生了一场血战。贺兰含着泪轻轻的躺到修罗的身边,抚摸着他苍白的面容,“修罗,你为了保护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第一次的时候,我还趁你负伤羞辱了你一番,你不但没怪我,还依旧对我好。我到了莫府,一件好事没做,还到处砸东西,搞破坏。你生气,却重来也没有动手打过我。我知道你心里生气,可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不能抗拒的。你调查过我,自然也清楚我的事情,亦辰曾经为了救我也受过伤。云渊对我的感情霸道而不容抗拒。云鹤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关心我爱护我。这些都是不容我抗拒的。还有我的父王,我爱他,自内心的一种依赖,我宁愿活着的是他,死去的是我。父王,他是一个父亲,只有在他的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修罗,我宁愿你恨我,你不理我,我都不想看见你迷离的目光,和为我流下的鲜血。修罗,我承受不起你纯洁的感情。我知道这些话,你都不会听见,所以我才会对你说。好好养伤,贺兰以后就不会再见你了。”贺兰轻轻的在他干涸的嘴唇上轻吻一下,眼泪落在他的脸上,滚落。
贺兰在心里暗暗誓再也不见他,就算他们是前院与后院,也不要相见。
以后的一段日子,长风陪着贺兰念书,他说:“贺兰,你不能蹉跎了岁月。天天晒太阳晒不出智慧来。”因此贺兰只能又重新拾回了书本,安安静静的和他看书,他并没有像那些先生一样教她诗书礼仪,而是要教兵书,贺兰使劲的摇头示意不想学兵书战法。他锐利的眼神暗示她战争就像吃饭一样让她不能避免。
修罗的伤渐渐的好了,魏源侯对于莫府的防护更加缜密了,再加上静阑的势力,看似普通的莫府,就是有只麻雀飞过,都要经过很多双眼睛的注视。那天之后,贺兰也没有再看过他,只是安排青竹时常去照顾他。
他好了之后,就将长风安排进了国王军,贺兰又提醒了长风不要太暴露自己的本事。那之后他们就如那晚她对他说的一般,形同陌路,不相往来。
莫修罗送了一个花瓶到后院,一个很漂亮的花瓶,上面画着红梅傲雪图,青竹问她:“砸了吗?”贺兰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现在她已经没有了砸东西的**,“放在屋中吧!”青竹又插了一些鲜花在里面,屋子里顿时飘起了淡淡的花香。犹如优美的乐曲荡漾在空气中。贺兰对青竹悠悠的说道:“我是不是很久没有抚琴了?”她点点头,贺兰抬起很久没有接触琴弦的手指,默默的自问道:“苏苏,我都要把你忘却了,你在京城还好吗?你想贺兰吗?”
手指在琴上划过,为何都是哀伤?父王,我抚琴就会想起和你在花风里嬉戏,想起我刚到静阑时与你的岁月。琴弦所到之处,都是对你无尽的思念。
泪水滴在了弦上,化作了无数乐音的碎片,荡漾里干燥的空气中。一只大手按住跳跃的手指,“不要弹了。”贺兰满眼婆娑的望着他,他第一次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抽泣。他宽阔的肩膀为她撑起了一片天空。
(第一卷完)
番外云色倾城(云渊篇)
站在城墙上,望着你离去的车影。竟然你已决定,那么索性这一次都不见。可当见你在城下找寻我时,我的心还是痛了!云鹤交给我一张纸条,说是你留给我的。我激动的拆开,没想到你竟然对我说:“每天告诉自己一次,明天才可以爱我。”意思就是在告诉我,每一个今天都不许爱你。你可以与我相拥而眠,可你为何总是对我吝啬你一点的爱呢?
我一直厌恶别人说我美丽,但我觉得在你的面前我为何是那么的丑陋?你宁愿让一些普通的侍卫保护你,也不让我去看你。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一次的分别会有多久,可从你离开的这一时刻,我就开始在思念你了。
去年的夏天,你去秀灵山,就是那几天的离别都让我度日如年。我想让你下山时,第一个就看见我,我足足在山下等了你一个上午。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你见到我时兴高采烈的态度。我问你:“喜欢我吗?”你不说话,不拒绝也不承认。你天生的自私,让你不允许别人拥有你,但却可以属于你。你实在是太自私了,自私到前天晚上,你用我的口杀死了你的二个姨娘。你不允许别人分享你的东西,你不允许他人的背叛。除了自私,我找不到其它的词汇才形容你。
后来,我见到你在王府门前亲吻龙亦辰,那时我觉得自己的心被你剥夺了一般。我抓住你,而你却咬了我,还与我划清了界限。我知道不管我长得多漂亮,都配不上你,你郡主的身份足可以压倒所有的人。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军营里独自喝着闷酒,在睡梦里叫着你的名字。至到你别出心裁的跑到军营里来送军衣,我才可以又抱起你的身体,闻到你身上的清香。你知道从营门到指挥室短短的一段路,我竟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要走完。就这么抱着你,抱着你。
那天龙亦辰对我说:其实他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情,那天在灵秀山下,那时他的心里也酸酸的。听了这话,我突然觉得好笑,就与他对饮,他不胜酒量却陪我喝。不为别的,只为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喜欢上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孩。她野蛮专横自私自利,还把男人都当傻子。听了这话,亦辰也笑了,他说,前面一句一半对,后面的一句说的对极了。于是我们又干了一杯。他又说,你对云鹤介于亲情、友谊和爱的牵绊中,他就知道你对感情根本就没有一个定义,你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他又笑,然后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这样也好,人多热闹。打牌下棋喝酒都不会缺人手,最好十一个,可以组队玩蹴鞠了。那时我觉这小子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后来我们见过几次面,你都不知道。在亦辰离开静阑的前一晚上,我还见到了他,他对我说,好好照顾你,等他回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一个快快乐乐的贺兰。那天我就摇摇头,对他说:她什么时候都不会快乐,她总是为别人着想,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在暗意识里,从来没有想过为自己谋求过什么?就算她逼着王爷不能去北苑,那只是为她母亲来守护。我紧紧的捏住了他的肩膀,对他说:早点回来,我们都在他身边为她扛起痛苦,她的痛苦也就少了几分。
就在大前天的晚上,亦辰的父亲龙哮毅找到我,对我说:你去魏源的好处。我徘徊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确定让你走,离开了我们的呵护,你可能会长的更好,我们的爱太多,你就会在生长中迷失了自己。爱不是错,但过多的便是溺爱。
亦辰走后,我一直都不敢见你,不忍看见你忧伤的面孔,而这忧伤思念却不是为了我。突然有一天云鹤对我说:哥,她需要你,你去爱她吧!我竟然不理解的看着我这个弟弟。云鹤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我知他心思缜密。他在你身边时间最长,也最了解你,但他说这话时,我突然觉得我怎么连他都不如?我只会自怨自艾将自己封锁在一个人的空间里,而他却可以放弃自己的感情来纯粹的为你着想。
那日的骑马是云鹤安排的,他故意让我去接你。你在一种天然的环境下,是没有理由拒绝我的。你主动抱住了,还喂我吃兔肉,还依偎在我的怀中,我们都刻意的避开一切的伤心事。你坐在我的赤炭火龙驹上偷偷的笑,说我以前讨厌你。你刚到静阑的时候,我确实讨厌你,你就像一只到处惹事的大公鸡,没有闲的时候,仗着是郡主,总是说我坏话。
可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我对你的印象。就是那年初夏的巡查,你低着头吃着难以下咽的菜粥,突然之间我觉察到了一丝心痛,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小家伙竟然会如此的乖巧,看着你吃下那样粗糙的食物,我真的把想碗砸了,可我知道你的心,你为了王爷,为了你的父王你什么都不在意。至到你生病,你依旧牵挂着王爷,依旧坚持着与他同行。
我们去北凌,我故意的告诉你皇族的婚事,我想让你从内心的反感,你不远嫁我就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只要可以看看你也好。我们之间的身份注定我就算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也不可以娶到你。就如除夕的那天晚上,亦辰跪在王爷的面前求他收下白玉双龙壁一般,王爷就算是天下最不在意门户的王爷,他也不会接受这暗喻定亲的物件。亦辰忧伤的眼神,和你决绝的泪水,和你对你们爱的表白,那一句句都刺痛着我。龙家又送赤霄剑给王爷,赤霄,帝王也。龙家为了你,煞费苦心。他们竟然暗喻王爷称帝,可王爷不想成为一个谋反篡位的洛家子孙,就算他收了赤霄,那也是为了你,为了龙家可以照顾你。龙家背后隐藏的势力是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王爷明白不能再不给龙家面子,才会收了赤霄。
在北凌,你提出要骑马。那是我第一次和你靠的那么近,你真的只是一个孩子,嚷嚷着让马快一点跑。可你不知道在树丛里,我竟然觉察到了杀气。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北凌伯爷的野心,不甘心子孙失去爵位,而你成为他们最容易达成目标的工具,而你却什么也不知道,天真无邪的笑着,笑着。
天瑞七年的冬天,你和云鹤偷偷的跑出去玩,天黑了才回来。你不会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找你,就差将静阑翻个底朝天。可你竟然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你想对我无理,也要先看看自己的身份。”你不会知道那个时刻我的心有多痛,我呆望着你离开的身影,所有的高傲都随风而去。那个晚上我一直对着烛光呆,我们真的就如你所说,身份,你我的身份。我们可能永远就是两条平行的直线,无法相交。混乱的思维让我无法宁静,冬日的冷风可能会吹走我这些不应该有的情愫。
当我打开房门,你竟然站在门外,那一时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你对着我伤心的哭,我知道你一定另有所图,待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竟然立即的破涕为笑,不,不应该叫破涕为笑。你根本就是在装哭,你是在为云鹤求情。我又被你欺骗了,但我还是心甘情愿的上你的当。
那一年的生日你竟然送了我一把龙家的剑,龙家这个沉寂百年的家族竟然被你给拉了出去。我握着那把柔弱的宝剑,突然觉得自己就如那宝剑一般,要能屈能伸,才可以守护住你。哪天我借着酒劲,借着龙家的秘密,抱了你,亲吻了你的额头。我望着你惊恐的眼神,我知道我成了亲吻你的第一个男人。那天晚上,我竟然在梦里笑了出来。
第二年春天的凤久坡之役,我躺在死人堆里,我真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永远的离开了,可就在我觉得死神就要将我带走的时候,我听见了你的叫声:“云渊,云渊……”在夕阳残血中,声声的叫喊唤醒了我既要沉睡的神经。贺兰,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叫喊着,我希望你能听见我的声音:“我在这呢!在这呢!”贺兰,在哪苍许的凤久坡,你的哭声凄美而委婉。
身负重伤的我,昏迷不醒的王爷,静阑乱的像无头的苍蝇,你竟然用你冷静的思维,力挽狂澜,打退了大荒的军队。后来我听王爷说,你和龙家做了交易。我提着剑要去找龙家,王爷阻止了我。龙家,神秘的家族在你的唤醒下,竟然清晰的出现在了世人面前。龙家一定是有他们的目的,但我们不是他们的目标,王爷这样对我说。王爷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我交易的内容,我问他,他最后竟然长叹了一声,不知道。贺兰,我真的不明白,你是靠着什么样的能力,得到龙家的赞助。于是我和王爷约定就当不知道,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王爷被朝廷扣押的那段日子,我忙于重整军务,忘记了你。当你重病时,我才知道你是多么的需要我。我推掉了所有的事情来陪你,来温暖你,我对你说:“我会保护你了,让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你竟然笑,我知道你笑我的幼稚,可我真的想让你永远的不离开我。想每一天都可以将你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一个孩子,还是有一天会长大,永远的与你在一起。
坐在我的赤炭火龙驹上,我絮叨你种种的恶行,你吓的怕我报复你,紧紧的搂住我,还要拿好吃的受贿我,我真的想吃好吃的,但好吃的东西就是你。
我一直讨厌自己的美丽,但那天晚上为了取悦你,用茉莉花浸泡自己的身体,我知道那天晚上我的美丽打动你,你拥抱着你,而你也享受着我的身体带给你的温暖。可没有想到第二天清晨王爷竟然来了,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巴掌,我没有想到他会打我,但我知道我应该挨这个巴掌。如果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会杀了那个人。从他凶狠的眼神中,我清晰的看见了他对你的爱,那种放于心尖的爱,比起我的炽热,他的爱更像潺潺流水润物细无声。
我走出王爷的书房,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脑海里晃动着你阻拦王爷打我的景象,你竟然对他说: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每一次都把责任扛在自己的肩上。
番外鹤啸九天(云鹤篇)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冷漠的孩子。母亲总是对我说:鹤儿,你就不能对人热情一点?我那时总是喜欢望着家乡大山,漫无目的的思考着一些奇怪的想法,思考着自己怎么可能像鸟儿一样的飞翔?思考着何时我可以闯荡江湖,做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侠客?可一场瘟疫夺去了我所有的想法。
漂泊了两个多月到了静阑,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哥哥,云渊。我只听母亲说过,哥哥是一个美得如鲜花一般的男子。哥哥美得确实倾国倾城,当我第一次仰望着他的时候也为他的美丽而倾倒。哥,我轻轻的叫他。他向我微微的点头,然后将我搂在怀里。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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