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爷扣押了四年,京城来人说过什么吗?”
贺兰一听这话,眼泪哗的流了出来!四年了,京城来过人,但从来也没有提到魏源郡王私自扣押她的事情。看来她真的被京城的皇族遗忘了,遗忘在了这个举目不亲的北方边郡。
修罗见她哭了,就转移到了子夜身上,“把银子交出来。”子夜连忙将银袋放到了桌子上,又规规矩矩的跪好。
修罗将银子倒出来,哗啦啦一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说你们。”气的在屋子里走来转去。
修罗指着子夜,声音颤抖的骂道:“你到院里去,不跪到三个时辰不许起来。”
子夜听话的出去了,贺兰见子夜出去,意识到又轮到自己了,又大声哭起来。莫修罗见她如此,心又软了,蹲下来抱起了她,放在腿上。贺兰还继续哭,他以为她知错了,劝道:“别哭了,知道错就好了。”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还知道哭?你对那群大叔大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明白吗?你那么说,以后我还怎么见人了?”手指敲着她的头,“我的一世英明都被你毁了,以后我要真想成家,也没有人敢把姑娘嫁给我了。”贺兰抽泣着搂住他,他又劝道:“别哭了,回去吧!”
贺兰闻言,立即停止了哭泣,站起来,指了指银子问道:“银子可以拿走吗?”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还想拿走银子?”
贺兰转身就跑,飞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屋门。
第六章情难断
贺兰至此见到莫修罗,就溜着墙根走。好在几天之后,长风回来了。有人给她撑腰,她又活灵活现起来。
魏源郡王的秋猎之后,莫修罗扣除了一半名誉损失费,就将银子还给了他们。贺兰和子夜将银子换成了铜钱,散给了城里的穷人。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孟舒维和小菊也成婚了,算是成就了一份姻缘。
不久之后,天空就飘起了雪花。长风回来之后,莫修罗一直都没在后院出现过。叶方宇先生照例也会每隔一天的上午来上两个时辰的课,剩下的时间都是贺兰的自主时间。但其实根本就不自主,因为长风会逼着她看一些书,并且还要说出感想,说的不好,还要重看重想,让贺兰觉得都要崩溃了。
冬天冷,贺兰与青竹商量了半天,才同意她可以泡个热水澡,高兴的贺兰屁颠屁颠的。
泡完澡,天就黑了,贺兰爬上床,冻的瑟瑟抖。青竹不免埋怨道:“让你不要泡澡,非要泡,泡出病来,可不要怨我!”“哈欠”立即打了一个喷嚏配合她。气的青竹脸都青了,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贺兰听声音,然后叫道:“云鹤,云鹤来了。”然后又一个喷嚏。青竹连忙去开门,贺兰依旧躲在被窝里,云鹤进来见状,不免问道:“郡主怎么了,病了吗?”青竹没好气的说道:“大冷天,非要泡澡。少爷,你来了正好,陪她一起睡,她可能就不会冷了。”青竹没觉得这话有何不对,云鹤本就是王府的家臣,给郡主暖床也是应该的。可是云鹤身后的长风听了这话,却有些不知在。毕竟贺兰姑娘大了,但一想到贺兰这副样子,长风也没有多言语。青竹又忙着服侍云鹤休息,也没有在意长风,他也自顾自得去休息了。
云鹤刚钻进被窝,贺兰立即抱住他,还不忘长叹道:“好温暖啊!”男人的身体自然比女人的身体火气充沛。云鹤笑道:“谁让你不听话的!”贺兰挤到云鹤的怀里,“我就觉得身子脏了要洗洗嘛!”云鹤很诡异的一笑,“那让云鹤看看贺兰洗的干净不干净。”贺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嚷道:“云鹤好坏啊!”云鹤抬起贺兰的下巴,又坏坏的笑道:“云鹤还不坏的,倒是贺兰很坏。你的小手抓云鹤的哪里呢?”贺兰立即将双手拿出来,示意道:“我哪里也没有碰。”云鹤低头眼神朦胧的亲吻上贺兰的小嘴,贺兰使劲推开他,“不要亲我!”云鹤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贺兰撅着小嘴,“你一亲我,我就觉得晕!”云鹤“扑哧”笑了出来,然后贴近她,“我也晕,但很舒服的!”贺兰摇摇头,又说道:“可我一接吻,就会咬到你,你该疼了。”云鹤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云鹤不怕疼。”黑暗里贺兰望着他,他郑重的点点头,贺兰小脸通红,云鹤凑过去,柔情的吻住她,贺兰脑子里慢慢的一片空白,不自觉地想去咬他,可还是忍住来。
云鹤的双手没有阻拦的褪去了贺兰的衣服,她光洁的身体在他的掌下滑过。温情窒息的感觉,让贺兰突然还是咬了他。痛的云鹤一声大叫,躲进了被子里。过了好久,他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痛苦的望着贺兰,“贺兰,难道你不舒服吗?”贺兰摇摇头,“那你为什么还要咬我?”“我控制不住。”贺兰委屈的说道。
云鹤无奈的坐起来,低头看着在被窝里缩成小团的小郡主,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下,然后命令道:“抱住我!”贺兰因为咬了人家,自然心存畏惧,立刻抱住他。
淡淡的月色之下,贺兰突然想到了云渊。兄弟就是兄弟,身上都散着一种相似的气息。
“贺兰,哥要成家了!”云鹤突然说道。贺兰“哦!”了一声,将头窝在他的怀里。
“想哭就哭吧!”云鹤又说道。
“他这样做才是正确的。”他抚摸着她的头,没再说什么,抱着她睡下。
早上醒来,云鹤服侍她穿衣,她一直都是有些木讷的顺从,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她竟然直勾勾的看着他,问道:“有一天,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贺兰长大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以前他亲吻都是低头,而此时他不需要低头就可以亲到她,她真的长大了。
她无声的环住他的腰际,“云鹤,贺兰是不是太自私了?”他伸出手指穿过她的秀,却没有回答。
那一天他们就是在一种沉默与无声中度过的,云鹤只是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着天棚,不知道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突然问道:“你有亦辰的消息吗?”四年这是她第一次问他。很久之后,他才悠悠的说道:“没有。”“我想离开这里!”贺兰低着头又说道,云鹤少见的没有兴奋,只是说道:“离开这里,你也不会跟我回静阑的!你要去找他吗?”
贺兰摇摇头,道:“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累!有时觉得如果我是红袖阁,可能都比现在还要幸福一些。”云鹤突然坐了起来,“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浪迹天涯!”贺兰低下头,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云鹤冷笑了一下,却又说道:“你是不会跟我走的,这么多年来,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贺兰放下手中的书,爬上床,“如果我不喜欢你,昨天晚上,我能让你对我做那些事情吗?”云鹤没有反驳,贺兰背坐在他的身边,“云鹤,这么多年来,你为我做得,我一点都没有忘。可是我牵绊了太多的东西,没有办法放下。如果我真的就此消失,不知道会生什么?可能我们根本就走不了!”
“如果是亦辰,你可能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云鹤恶狠狠的说道。
贺兰回头看他,可他却闭上眼睛,不让她见到他眼中的忧伤。是的,如果是亦辰,他们就私奔。这是她十一岁时对亦辰说得。可为什么此时面对云鹤,就没有与他一起出逃的冲动呢?她真的不喜欢他吗?
两个人又是沉默。
“如果有一天,我和亦辰,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亦辰。”
他没有等她再说,翻身起床出了房间。他生气了,可他为什么不等她说完呢?救了亦辰,然后陪着你一起死。云鹤,很多种感情徘徊在生命中。在太多的选择中,必须选择一个,对亦辰的爱只希望他可以更好的活着。而我们?你竟然死了,我怎么还可以痛苦的活着,这不单单是男女之爱就可以说明白的!云鹤,贺兰真的不知道怎样诠释这份感情?
长风轻轻的推门而入,带进了一阵凉风,贺兰颤抖着身体,问道:“他去哪了?”“在我的房间。”贺兰“哦“了一声。长风坐在她的身边,问道:“你们吵架了?”
贺兰摇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三年前,我打算留在你身边的时候,青竹把你的事情都说给我听。那时我只觉得是小孩子的游戏。可云鹤每一次来,我就觉得那已经不是游戏那么简单。还有云渊,还有亦辰,还有前院的那个人,这些人对你可能都是真心的,可贺兰只有一个,不能剁开了分给大家,所以必须有舍弃。我将这话说给青竹听,青竹摇摇头,青竹说,你的心太软,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离开谁,只能任由他们放弃,可他们的苦痛又让你不得不安抚与慰藉他们的伤痛,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难以割舍。贺兰,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滥情还是多情?他们都想从你这里得到更多,可你心里已经为他们安排了位置,每一个人却又都是无法代替的。贺兰,好好对云鹤说明白吧!我想,他会理解你的。”
“有很多话不一定要说明白,我伤了他,也是希望他不要再爱我,贺兰承受不起那么多的爱。贺兰其实有很多时候,真的想找一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不要见任何人,可是这些感情再有牵绊,贺兰也不能退缩。长风,这三年多来,贺兰忍气吞声在魏源,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贺兰真正的目的要为父王挣回他应有的尊严,这才是贺兰要做的。我不甘心,父王独自葬在边郡,而自己任人宰割的活一辈子。”贺兰颤动的声音在屋子里慢慢的徘徊。
长风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贺兰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我只是想找出伤害父王的真凶,然后将他风光的送回皇陵。以后的事情,贺兰就不知道了!”“这些就足够了!”长风像一个长辈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让她伤感的神经平静下来。
第七章月殇
晚上,云鹤回房间睡觉。贺兰低笑了一下,抱住他,“没人收留你吧?”
他生气的甩开她,满脸不情愿的坐在床上,青竹推开房门,轻柔的说道:“郡主,云少爷,青竹安排你们就寝吧!”贺兰答了一声,青竹便开始卸妆,洗漱。然后又服侍云鹤,贺兰痴痴的看着他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就越喜欢。
待青竹退出房间,贺兰便依在他的身上,将他最后的束缚退去,露出光滑坚实的身体。云鹤的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十八岁男人身体散着独有的清香。贺兰一脸媚笑的看着他,让他有一些惊慌,贺兰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昨天可是你给贺兰脱的衣服,今天就让贺兰给你脱衣服。”云鹤吓的拽过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向他爬过去,“昨天晚上贺兰都看过了,你怎么还腼腆了呢?”
“你不要过来……”云鹤吓了躲得更远了。贺兰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你做就可以,贺兰做就不可以?”假装哭起来,
云鹤没有办法,只得移了过来。贺兰立即破涕为笑,将他按在身下。可云鹤竟然将头别在一边,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表情,贺兰不懂的问道:“你怎么不高兴了?”他不出声,但过了一会,还是说道:“我还有些适应不了,我们这样?”
“那昨天晚上?”贺兰反问道。
“昨晚你身体冰冷,我只是想让你更好的温暖起来,可现在……我会……”
“你会什么?”贺兰骑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前滑动,他竟然害怕的推开她,“你是郡主,你不可以这样……”
“那我应该怎样,我不要你不高兴,我只是想讨好你一下吗?”贺兰被逼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云鹤起身抱住她,“贺兰,你是郡主,我要做的是让你高兴,而不是你让我高兴。”贺兰摇摇头,“可我就是想你不要不高兴。你不是喜欢贺兰吗?贺兰就在这里。”说完这话,贺兰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为什么有种心痛的感觉?云鹤望着她也哭了,托起她的脸,“郡主,不哭!”可连他都忍不住在哭。
月色透过窗户柔和的照进屋子,冬日微微的细风搅合着浮动的纱帐,飘飘而起。
贺兰依在云鹤的怀中,慢慢的抽泣,过了多时,竟然满眼的迷惑的抬头问道:“云鹤,你怎么也有这个东西?”贺兰的小手竟然抓住了云鹤身下展翅的蝴蝶。云鹤将她的手拽开,柔情的训斥道:“不许乱碰!”贺兰忘记刚才的悲伤,问道:“为什么不许碰?”然后又低下头,父王的让她有恐惧,而云鹤的为什么让她感到亲切呢?
“你知道风月之事吗?”云鹤突然问道,贺兰抬头看着他,“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睡在一起就可以生小孩。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小孩啊!我可不喜欢孩子,而且生孩子听说很疼!”云鹤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竟然还敢这么对我?”
“有什么好笑的,又没有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贺兰不满的反诘道,然后小手狠狠的抓住他的小蝴蝶,“快点告诉我,要么我就将它掰断。”
“别……”云鹤吓得立即求饶。
“快说,要么我就将这两个玑珠,扣出来当弹珠。”贺兰又威胁。
“我的郡主啊!不要闹了好不好?”云鹤求着。
“我只是想知道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小孩?”贺兰有些委屈。
云鹤伸手拍着她的屁股,笑道:“不会的!”贺兰“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怎么才可以生小孩呢?”云鹤低头看着她,“你真的想知道?”贺兰点点头,“只是很奇怪这个问题。”
云鹤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手向下划动,贺兰连忙阻止道:“父王说,我不到十六,那地方不可以让男人碰。”可她的话,他都当成了耳旁风,手指进入了花溪,轻轻的揉动着,一阵麻苏的感觉,蔓延到全身。贺兰身不由己竟然难为情的呻吟起来,她只得环住他的腰际,将双唇献上。
汩汩的水声飘渺的传来,手指又向里面探去,一阵疼痛刺激到她的神经,贺兰轻嚷道:“痛。”云鹤松开了她,在耳边柔和的说道:“让我的蝴蝶飞入你痛的深处,这就是风月。”
闻此言,贺兰立即胆怯起来,那么大的蝴蝶飞进去不是要了小命。他见她神色慌张,又威胁道:“害怕了吧?你要是不听话,欺负我,我的蝴蝶就飞进去。”贺兰立刻缩到他身下,然后问道:“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生小孩了?”云鹤点点头,又说道:“生小孩只是一个结果,但过程很美妙。”贺兰听了这话,却悲伤起来,向云鹤问道:“你是不是跟其他的女人做过?”云鹤没言语,贺兰望着他又说道:“本郡主不许你跟别的女人这样!”云鹤突然笑起来,请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云鹤只会这样欺负贺兰。”
贺兰不确定的反问道:“真的吗?”云鹤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贺兰又问道:“我可以和亦辰做这样的事情吗?”云鹤放低了语速,带着一种气愤的语气说道:“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其他的男人。”贺兰听话的“哦”了一声,“云渊成家了,是不是也要会和他夫人这样?”“贺兰,睡觉吧!不要总胡思乱想了!”云鹤阻止她再说下去,“他们是不是也会有孩子?”贺兰又自顾自的说道。“贺兰,睡觉吧!”贺兰见云鹤真的生气了,再不敢多言语,可心里却又一种酸酸的感觉。
云鹤见她不言语了,将手罩在她胸前的花朵上,缓缓的抚摸着,说道:“以后不要让青竹为你裹胸了?是不是很痛?”贺兰狠狠的点头,“青竹说,帝国以小胸为美。她说我的长的太快了。”云鹤轻笑了一下,“可云鹤喜欢它开的更灿烂一些。”云鹤低头将粉红的玫瑰含在口中,舌尖轻轻的挑逗,痒的贺兰只得求饶:“不要这样嘛!”他松开了,可却换成了另一朵。
直到将贺兰弄得嗷嗷乱叫才罢休,还大言不惭的说道:“这样有助于它们的育!”贺兰使劲的拽过被子遮住身体,不让他看。他笑着躺在她旁边,“贺兰的花朵真漂亮!又大又有弹性。”
“贺兰什么都漂亮!”她又不服的说道。
“对,贺兰什么都漂亮,就是小嘴太刁……”他捏住她的鼻子。
“我才没有呢!”他的手指又移到花朵上打着圈,贺兰不满的打掉他的手,“不喜欢吗?”“你好坏!”贺兰将身体转到一侧,可他还是将她拉到怀里,“乖,睡吧!云鹤累了!”贺兰翻身却抓住他的蝴蝶,“让你飞,让你飞,让你的蝴蝶永远都飞不起来。”“贺兰,不要这样,乖!”云鹤见她凶神恶飒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不!谁让你欺负我的。”“贺兰,松手!”“不……”“松手!”……
早上,青竹又要为贺兰裹胸,“不要给她裹胸了。”青竹奇怪的望着云鹤,“可云少爷……”“我喜欢她胸大一点。”“那好吧!”青竹只得放弃了虐待贺兰,贺兰高兴的跑到床边在云鹤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以后再也不用受罪了!”
“郡主。”青竹不高兴的叫道,“没穿衣服,别冻感冒了。”“知道啊!”青竹不得不拉着她将衣服穿上,云鹤躺在床上看着她,眼角间透露着幸福的微笑。
“云鹤,你也起床吧!一会先生来上课,看到你不好!”贺兰对着他说道。
“你们在书房,又不在卧室,见不到我啊!”云鹤依旧懒懒的躺在床上。
“那我不管你了!等我上课回来啊!”说着话,出了房间。
到书房的时候,修罗也在,叶先生正和他说着国王军的管理问题,贺兰懒得听,就坐在一边呆。说完了他们的话题,叶先生就为她上课。竟然讲了一个时辰的国家制度法令,听的贺兰全身的怵。但莫修罗不仅少见的陪她上课,还听的津津有味。送走了先生,莫修罗的脸色却突变,冷若冰霜。她见他这样,只得知趣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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