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道:“舅舅就是今天的地位,都是靠你得来的。”贺兰没明白话里的意思,但转而又明白了,外婆那么的不得宠,舅舅如今可以与其他兄弟看似平起平坐,这个中的经历也不会那么简单。
她突然抓.住梅傲冰的手,坚定的低语道:“舅舅,我帮你。”
梅傲冰竟然笑了,轻松惬.意的笑,一只大手缕起她落下的青丝,“兰儿,舅舅不需要,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舅舅就心满意足了!”贺兰睁大了眼睛,盯着梅傲冰,他竟然跟外婆一样的淡漠,他竟然可以看不见权利。贺兰用双手握住眼睛,透着阳光明亮的黑暗里,只能看见一团眼睑,遮目无物,睁开眼睛还是有物,只有心中无物才是无物。
梅傲冰拦腰抱起她,外面.的雨早已经停了,妩媚的阳光顺着山谷的缝隙照射进来,洒在脸上,暖暖的。梅傲冰将贺兰放在门前的摇椅上,指着天空对她说道:“雨都停了,心里的不快难道还浇不灭吗?”
“舅舅,我饿了!”
.他笑了,贺兰望着他的.笑容,她突然觉得自己又是幸福的,上天带走了一件东西,总是会相关的还给她一件更好的!
山里的空气很清新,贺兰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一连数日,外公梅玉殷也没有在召见贺兰,梅傲冰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贺兰只有在傍晚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平时里只有两个侍女照顾她。梅傲霜一直也没有出现,这让贺兰有些忐忑不安,她想不出外公将如何利用她这枚棋子。就在这个时候,梅菲菲突然出现了。
远远就听见她身上环佩的叮当声,贺兰闭目养神,对她不理不睬,她却笑盈盈的走到她的近前,轻声叫道:“表妹。”贺兰没有理她,她却坐在她旁边,声音轻柔的说道:“表妹,我知道你没睡,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们威胁你,可是爷爷对六叔好,我们要是陷害六叔,爷爷一定知道。只有你,爷爷不会怀疑,大哥说了,只要你能让爷爷讨厌六叔就可以,他就放了刘显。刘显那个男人真的不错,表妹,你要是不救他,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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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漩涡
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比自t3少的小表姐,“菲菲表姐,最近外公又没有召见我,你说我怎么给六舅舅告状。”
“本来爷爷要举行家宴的,可是七叔说你水土不服,病了,爷爷就说等你病好了在说,快了,不久之后就应该可以看见爷爷了。”梅菲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在说话一般。
贺兰微微的点点头,笑道:“我看看时机,可是我又跟六舅舅没有过节,我怎么挑拨离间啊?如果做的太高明了,外公一定会现是指使的,到时候查到你们,我可不负责。”梅菲菲一副无奈的表情,低声说道:“大哥说了,你如果办不到,就把刘显杀了,反正也是一根鸡肋。”
“刘显,现在在哪?”贺兰轻问道。
“在景阳山下的景阳县城里。只要你做好了,大哥就放他,大哥说要跟表妹长期合作,说话一定算数。”梅菲菲见贺兰有些松动,立即保证刘显的安全,贺兰长吸了一口气,叹道:“你们是逼着我救他啊!”
梅菲菲也假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表妹,梅家的事情复杂着呢?好在七叔从来都不参与。”梅菲菲站起身来,笑道:“表妹,听你的好消息,刘显我们一定给你养的胖胖的。”
梅菲菲前脚刚走,梅傲.冰就回来了,不解的问道:“兰儿,菲菲那丫头来干什么?”
贺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来看看我跟她谁更漂亮!”
梅傲冰无奈的摇摇头,道.:“一定是六哥又到处胡说了。”
“外公是不是很喜欢六舅.舅?”贺兰趁着这个机会问道,梅傲冰点点头,“是的,你六舅舅是你外公最宠爱的二夫人生的,而且从小六哥性格就开朗活泼,而且又是小儿子,你外公喜欢的不得了。”
“舅舅,你不才是外公的小儿.子。”贺兰这话问的很唐突,梅傲冰的脸阴沉着,坐在贺兰的身边,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才说道:“我都十岁了,他才正眼看我一眼,那时候姐姐就要被送走了。
”
“舅舅。你能告诉我。.外婆为何那么不得宠吗?就是外婆不好。那你和母亲怎么都是外公地孩子啊!”贺兰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看似很和蔼地家里。母亲和舅舅那么地不得宠。那么地不被关注?
“因为你外婆是阴月王朝地后裔。”梅傲冰低着头吐出这句话。
“什么?”贺兰被这个解释。惊地说不出话来。
“在北方时。你地身边有位神医。叫燃灯。燃灯只是他地医名。他地真名叫松杨。你地外婆叫松柳。你外婆很小地时候。就被偷偷地从神女山带到了梅州。她地作用就是为了找到女娲石。可是你外婆地父亲放弃了自己地女儿。并且通告给了阴月女王。梅家地阴谋。梅家在神女山所有地势力被一扫而光。所以梅家恨透了你外婆地娘家。怎么能怜惜她呢?这些事情。还是我长大之后才慢慢调查出来地。其实你外婆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她只是认为你外公不喜欢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还有这些事情。只是一味地喜欢着一个人。默默地爱着一个人。不怨不悔。”
“外婆真地是一个伟大地女人。”贺兰对这个外婆充满了敬佩。
“她更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兰儿,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想想你的外婆。一个人的生命里最困难的事情不是贫穷,不是磨难,不是艰辛,不是背叛,不是死亡,而是一个人默默的面对孤独。”
她看着舅舅执着的眼神,心中突然明亮的许多。好似看见了静阑的城墙上,阳光布满整个城池。
“兰儿,我知道你从小受了很多的苦,从今以后都过去了,舅舅会保护你,让你踏踏实实的生活。”贺兰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他微微心跳来证明这份血溶于水的亲情。
“哎呦,老七,你不让我碰这个小宝贝儿,你自己怎么就可以碰?”一阵浪荡而又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梅傲霜一身||乳|白色的长袍,清新典雅,可脸上那一缕轻浮却与这衣服显得格外的不协调,说话间他已经到了二人的面前,略带阴险的说道:“老七,要是不让我碰碰这位小宝宝,我就将你们的事告诉爹!”
“我们有什么事?你不要胡说。”贺兰恶狠狠的回骂道。
“他都抱你了,还没有事,鬼才相信呢?”“我受伤的时候,舅舅也抱我了!”“你受伤
就有理由啊!现在你没有伤,他还搂着你,就是于理”梅傲冰站起身,懒得跟梅傲霜纠缠,没有丝毫好脸色的说道:“六哥,你最近很反常了,从来对我不屑一顾的你,怎么最近如此殷勤的到景园来?”
梅傲霜展开手中的折扇,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吗?”
“兰儿很讨厌你,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打扰他!”梅傲冰一点面子都不给的下了逐客令。
梅傲霜的脸皮可是铁打的,将他的话直接当成了耳旁风,竟然还笑道:“小兰儿又没说,而且就算她讨厌我,跟你也没有关系,是不是?”梅傲霜俯下身,捏了捏贺兰的小脸蛋,贺兰伸手打掉他的手,骂道:“滚,我讨厌你。”
这句话一出,梅傲霜的脸立即阴沉下来,去掉了所有的轻浮,所有的纨绔,就如他们初见时的冷凝,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又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讨厌我吗?”这一问贺兰再不敢回答,连梅傲冰都站着不动了,三个人之间突然都不说话了,没想到梅傲霜竟然大笑起来,抱起贺兰就跑,边跑还边说:“我就知道小宝贝不讨厌我!”贺兰气的使劲的拍打着他,大吼道:“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梅傲霜抱着贺.兰跑出三丈远,梅傲冰才反应过来,向着附近的手下,大喊道:“拦住他。”
顿时,景园附近鸡飞狗.跳,梅傲霜对于附近的地形很是熟悉,左拐右拐竟然不知不觉中甩掉了梅傲冰的追兵。
贺兰气鼓.鼓的依在他怀里不说话,她就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了,可还得罪不起这位大爷,得罪了他,他怕自己的亲舅舅在梅家更加的孤立无援。
梅傲霜将贺兰带入一个小.院,但好像不是哪天晚上进入了小院,这个院子很安静,静的好似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
两个人进了一间房间,屋.子好似熏了香,飘着淡淡的苿莉花的香味,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副九宫棋的棋盘,纯金打造,两个翡翠的盒子里放着棋子,贺兰抓了一把,大吃一惊,白色棋子都是白玉,黑子都是黑玉,这副棋也太昂贵了吧!
梅傲霜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的舔吻着她的耳垂,随后又转到玉颈,男人炽烈的喘息让她化做了一滩春水,难以抗拒,“舅舅,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你都受不了了,还要拒绝什么?舅舅会很温柔的!”梅傲霜的两只大手抓住了胸前的两片软肉,狠狠的揉捏,贺兰的眼泪都要落了下来,痛苦的央求,“舅舅,真的不要。”“不过是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梅傲霜有些生气的推开贺兰,冷酷的说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还要装出矜持的模样,表子还要为自己立贞节牌坊?”
贺兰气的全身都抖,.转身就向外走,没想到梅傲霜却喝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阴险恶毒让贺兰的身体直挺挺的站立在门口没有动,这个六舅舅像是装了很多套的伪装,已经不知道那个才是他。
他走到她面前,大手狠狠的掐着贺兰的脖子,此时贺兰倒是平静了许多,冷笑着低声对他说:“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狗急跳墙!”这一句话触怒了他,他骤然收紧自己的手,卡住贺兰的喉咙,恶狠狠地咬着牙齿低声说:“你知道什么?”他清秀的脸庞,已经扭曲得不成模样。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一点风度翩翩、轻浮洒脱的六公子的影子?
可是看着眼前他这种可怕的样子,贺兰反而放心,神态比他平静得多。他一把推开她,恶狠狠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大哥找过你,想害我,是不是?”贺兰无所谓的点点头,说道:“是,我的人被他抓了,他威胁我!”梅傲霜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摔在地上,骂道:“混蛋。”
那一时候,贺兰突然觉得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梅傲霜,与她的母亲竟是如此的相似。
人,到底有多少的面孔面对世人?在用不同的面孔面对世人的时候,他是否会记起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我?
“我不想参与你们兄弟的纷争,我舅舅也不会参与,我现在只想救出我的人,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她面对此时的梅傲霜越加的平静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十章梅花飘散
你以为你可以很顺利的离开这里吗?不要忘了,你是)t了?你为什么要出生?梅家三百年来,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梅洛之血的后代,怎么可以轻易的放你回去?”一连的几个问句,将贺兰死死的定在那里。
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到底想让她干什么?
梅傲霜站起身,指了指门外那威严的宫殿,冷冷的笑道:“看见这座帝宫了吗?它是照着京城里那座帝宫的模样建造的,梅家所有的子嗣,就跟皇室的子孙一样都窥视着可以成为这里唯一的主人,我也不例外。”
贺兰终于明白了,不管是洛氏,还是梅家,她都是一个砝码,她也只是一个砝码,原来自己不过是别人的工具,任由他们利用,任由他们牵着鼻子走来走去。不管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多大的权利,在一个又一个的漩涡里,自己还是一无是处。
“你想让我怎么做?”
此话一出,梅.傲霜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父亲养着一条小狗罢了,不过你这只小狗很有本事,在北方严峻的环境下,竟然混的如鱼得水。”人生很多时候,靠的真是机遇,贺兰此时面对梅傲霜,他真的只有如此解释。
她站立着没有动,两只.眼睛不带有任何感情的盯着梅傲霜。她现在很庆幸这次是自愿来景阳山的,不是被强迫带来的。
梅傲霜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哼道:“小兰儿过来。”
贺兰走到他身边,他拽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说道:“不要害怕,舅舅不会伤害你,你的手中握着那么大的权利,舅舅怎么舍得害你。”梅傲霜拽着贺兰的小手,来来回回的抚摸,阴冷的说道:“只有你答应舅舅,反咬一口大哥他们,我就让父亲放你出去。你应该知道你外公最喜欢的儿子就是我,跟我交好,对你没有任何的坏处,但是你大舅舅他们就不一样了。如果不放心可以问问老七,他是希望有一天控制梅家的是大哥还是我?”
“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贺兰别着脸,没一点的好脸色。
“这不是你感兴趣不感兴趣的.事情。小兰儿,你应该知道一件事情,三百年来,梅家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所有血缘都要姓梅,你也不例外,记得我们对你有所有的支配权,就像当年对你母亲一样,让她去勾引你父亲,她必须去勾引,要么她的母亲和弟弟的安全,就没有人负责了!”
“什么?当年你们.是拿外婆和舅舅地生命胁迫母亲地?”也许这个世界上地真相总是让人难以置信地。那些难以置信地事情。却总是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忽视地真实性。
“如果我今日再拿你母亲地生命威胁你。你是否可以就范?”梅傲霜凑近了她。将这一句本来就恶毒地话说得更加恶贯满盈。
贺兰望着他地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六舅舅。从我父王死地那天起。我就没有了任何地亲人。你觉得我母亲地命。值得我以身犯险吗?”
他站直了腰。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地情绪。好半天。他才说道:“洛弘炎曾经说过。你已经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摆布地小女孩了。看来他说地真对!”这一句话落在贺兰耳里。涌出了无数地疑问怀疑。
“看来你和洛弘炎关系很好!”贺兰此时压制着自己所有地感情。不冷不热地说道。
他点了点头。捏起贺兰地下巴。小声说:“我们都是一样地。被逼得没有退路。从小到大。一生中从来没有感觉到安定幸福地时刻。不。那种时刻是有。我们倍加珍惜。却仍旧容易失去……你觉不觉得。我与他很像……”
半昏半暗中,他的眼睛红,闪闪光,如同……如同一只狼的眼睛。
“安定幸福?”贺兰突然觉得人真的很可笑,为了目的与鲜血为伴,可偏偏又对这种温馨的词汇情有独钟。“问问那群角逐权利的人,哪个心不是每天都绷在弦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贺兰站起身转向窗外,此时天色已经暗了,可却有些闷,好似又要下雨,山里的雨就是很多,永远的琢磨不透。
“梅傲霜,我已经说了,我不会受任何的威胁。除了我自己,任何的生命,我都不在意。”
她一步步的向外走,这一次梅傲霜没有阻拦。贺兰不熟悉道路,随便的在院里乱走,一直走到一个池塘附近,才停了下来。
池塘中在黑暗的里看不见一丝的波纹,有的只是更暗的黑暗。白日里,水里有太阳零零碎碎的影子,如同一片无法拾起的碎金。而夜晚无月,连那一片月影碎金都
见,看见的只有更黑更黑的夜,可比起人心的冷淡、些又算的了什么?
在夜的黑暗里,所恐惧的不是夜的无影,可是黑暗里的人影。
“表妹,没想到你在这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贺兰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是啊,黑暗里怕的就是出现的人,可这人就在身后,就在身后。他的声音,不冷不热,不畏不惧,与梅世英有些相似,却又完全不是一个人。贺兰没有回头,都是梅家的人,哪个不都一样,哪一个安了好心?
他并没有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而是脚步很慢,宛如停顿的时间,很久很久,他终于到了她的身后。贺兰长舒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问道:“你是谁?”
一阵柔和的轻风划过池塘的水面,出水的荷花,轻盈的摇曳着身姿,此时贺兰才注意到池塘不是空旷的。
“梅世荀。”.
贺兰苦笑了一下,歪解.道:“没事寻?没事找什么?”
男子听过.,竟然轻笑起来,道:“什么也不找,但是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不错的消息。刘显,我已经帮你救了出来,并且送回了君安城,与你堂兄回合。”
贺兰突然转身看向他,差点惊.叫出声来,还好反应得快,生生地将这声叫喊压在了喉头里。
他的脸色竟然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疤,在夜色里触目惊心,贺兰倒退了几步,差一点落入池塘里,男子连忙用手中的折扇挡住面容,轻声说道:“对不起,吓到公主了!”
就是那一瞬间,贺兰还是看清.了他的长相,俊美威严,脸颊瘦削,清瘦得仿佛久病方愈一般。那张脸上,眉毛如同刀锋一样,既黑且长,配上那如同烟雾一样变幻莫测的眼神,显得分外地摄人心魄,在那道眉毛的映衬下,严厉而轻柔。如此的长相,本来是有些过份清秀,但是他神情中带有中阴郁而痛苦的神色,眉目间天生有种不卑不亢气宇轩昂的度量,就连那道伤疤,似乎也替他添了种英气勃勃的神态。
这副长相,在梅家.不免有些另类。他依旧用折扇遮着面孔,贺兰望了一会儿,心情已经平和了,又说道:“不用遮挡了,我已经能接受了!”
他放下扇子,脸却背对着贺兰,苦笑道:“这副样子,还是不要见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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