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进退维谷
东方将要升起的太阳将整个紫霞谷照耀的鲜血一样红。远处狼烟滚滚,断剑碎刀,随地皆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息和血腥的味道,更增添战场的凝重气氛。
翔龙帝国西军的元帅“血枪银甲冰美人”冷雪现在正站在军帐外,身披战甲,看着眼前的一切,满面严肃。她带领着自己的大军已经挡下敌人七次进攻了,手上的那杆银枪真的变成了血枪,枪头的红缨子早被鲜血染透,干结在一起。
看着常年跟随自己镇守边关的五万兄弟,不到拼完最后一兵一卒,不待自己的血流尽,冷雪从没有敢想到放弃,哪怕只突围出去一千人马,那也是值得欣慰的,说不定他们出去以后能见到辰雨。一想到那个白痴,冷雪的嘴角不禁浮出一丝笑意。伸手m了mx前的那块魔晶石,这是上次回城时,辰雨留给她的。那早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被卧里时,她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忙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异常,不禁又羞又喜,心中却忍不住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想着那么近距离的看他时,那是怎样的一张脸?色色的吗?到身陷魔手时也没感觉出来,那时在辰雨x前,是那么的温馨,那么安全,那么幸福。白痴吗?那挑起的嘴角分明把智慧写在脸上。他并不是那么讨厌,还是和小时侯那么好,总觉得两人的心是离的那么近。那时想着这些就把自己的心彻底的交给他了……
“雪姐,你就休息一会儿吧,都站了一晚上了。”身后传来了贴身侍卫小竹柔柔地关心声音。
“我不累,你去睡一会儿吧。你也跑了好几天了。”冷雪伸手抚了抚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姐妹头发,轻轻地说。
本来以小竹的武功,在乱阵之中单骑冲锋,突围不成问题的,但是以她和冷雪的感情,决不会在危难之时舍冷雪而去,正如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冷雪把她收留在身边一样。
“去望大哥传信的武士走了已经十天了,也不知把信送到了吗?”小竹担心的说道。
“其实也无所谓了,本来我们也没抱什么希望。信送出了我就有些后悔了,就算辰雨知道了,他又不懂武功,望家也不是以前的望家了。这不是让他白白着急,凭添痛苦?”冷雪叹了口气,轻轻苦笑着。
小竹也默默不语,本来就是这样,自己偏偏还不死心,现在还想有奇迹发生。本来星月帝国和翔龙帝国相交甚深,在边防上驻军不多,星月帝国发生内讧时,也没想到他们会有胆挑衅翔龙帝国,所以未防之下被打个措手不及,在被困的第三日,看各方救援无望,在乱战时偷偷派出几名英勇战士向帝国禀报,顺便带捎冷雪对辰雨的离别之情。十日过去了,现在看来,希望已是飘渺的了。
“虽说我们被困,但将士们士气一点都不减,英勇的很,说不定围困我们的星月帝国将军莫奇见久攻不下,不忍损兵折将,会撤退呢!那时我们再回头杀易青余党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小竹不忍看到冷雪为五万将士的被困,愁眉不展,忍不住异想天开起来。
“我们岂可小瞧莫奇,他凶狠毒辣,不可能为一时小小的损失而放弃一举歼灭我们的机会。我估计他们下一步会坚守不攻,我们兵强人少,他们兵弱人多,但他们的粮草十足,怕是要耗死我们吧。”冷雪不置可否,淡淡地分析道。
小竹现下也没什么办法了,低着头不说话。
“去把将士们召集起来吧,该作最后一搏了。”冷雪看着敌军的大营,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气氛变的静悄悄的。
小竹也没说什么,转身下去了。
五万将士在几天的突围抵抗中,只剩下了三万多人马,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些许疲惫,战甲也经过了几次血的洗礼,但一个个站的笔直,抖擞j神,准备迎接生死之战。
冷雪英姿飒爽的走上前面,长枪一挥,高声的说道:“帝国的将士们,我们的粮草将要用尽,该是拼死一战的时候了。敌人虽然多我们一倍有余,但是我们有背水一占的勇气,有沉默已久的斗气,我们是正义的反击。要知道我们拼死保卫着我们的帝国,我们用血捍卫着我们的领土,我们没有给帝国丢脸。我们的家人都在等着我们,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帝国万岁!”
“冷雪大人万岁!”
“正义万岁!”
全军的将士一齐高呼起来,震耳发聩,士气十足。
冷雪率先上马,银枪冲向敌阵一指,高呼一声“帝国的儿郎们,冲啊!”英姿勃勃地冲在最前面,纵马冲向落霞谷的谷端。
那里正是莫奇死守的十万大军。
不消一刻,冷雪已率领大军来到离莫奇大军约有十丈处,策马而立,面孔冰冷的看着远处的莫奇,此时纵马沙场多年身经百战的冷雪也不禁佩服起这个敌将,虽说莫奇作战狠辣无比,但不只是对敌人,对手下狠辣,对自己也是严格无比,行军打仗的确有一套,在有机会吞掉敌人时,他决不会为一时安逸而在军帐中享受,而是同士兵一样死守谷口那么多天。
此时莫奇一见冷雪,不禁嘿嘿的y笑起来:“想不到冷将军真有耐心啊,顽抗了这么多天,怎么今天看清形势了,带兵来投奔我军吗?”
“哼,区区判国之辈,只能逞一时的威风,废话少说,看枪!”冷雪冷然一哼,夹马而上,手中银枪一转,枪尖直奔莫奇咽喉刺去。
莫奇打马一闪,回手一提兵刃,想不到他使的竟然也是一杆枪,不过是一杆长约八尺的梨花枪。看来星月帝国攻打落霞谷已是预谋已久了,竟连驻边元帅了解的一清二楚,专门派对枪法浸y已久的莫奇来克制冷雪手中的那杆短银枪,实是y险至极,看来今日落霞谷一战,冷雪一部凶多吉少了。
二十二、瞬间香魂
只见莫奇伸枪一拨,用力荡开来枪,梨花枪一抖,一声呼啸声中,枪尖划出一道银练直s冷雪。马背上的冷雪毫不闪躲,直冲而上,眼见闪亮的枪尖就要刺中自己的身体,只见她从马背上腾身而起,娇躯一转,莫奇的长枪已贴身破风而过,趁他招式走老之即,银枪轻磕梨花枪的枪杆,她的身体再空中再次拔高,趁下落之即,银枪乱点,如雨泼下,如潮的攻势凭空盖来,打了莫奇一个措手不及。
空中的冷雪被舞动着的银枪包裹着,好象一个绚丽的水晶球,银光四s,煞是好看。假如你陶醉在这美丽的景色中时,你将永远不能醒转;假如你忽视一丝一毫,也许你将付出整个生命去吸取教训。
舞动的光球就要落到莫奇的头上,他不知该如何去抵挡世间最美丽的一枪,眼见危机,手中梨花枪回马一挑,只听星月帝国军中传来一声惨叫,一名士兵已被莫奇一枪撂中,用力上抛,应向冷雪的攻势,空中接着泛起一阵血雨。
想不到莫奇竟然如此之狠毒,冷雪的攻势被暂时一挡,莫奇马上抬枪尽力反击,枪花一个个抖出,如同浪花一般阵阵秒向冷雪逐去……
二人战来战去,枪来枪往,已然战作一团。翔龙帝国的将士早在小竹的带领下向外拼命的突围,刀来剑往,杀声镇天。
可是任凭帝国的军队多么英勇善战,三万军队对十万军队,以一敌三的局面渐渐不能支持。看着将士们一批批倒下,冷雪渐渐焦虑起来,自己战死沙场早已置之度外,可是那么多帝国儿郎们跟随自己多年,若今日全部阵亡落霞谷,实在有愧帝国父老的期望……
在这分神之即,冷雪只觉一道锐利的冷芒直奔x前,冷雪忙凝神回看,原来连日被困,冷雪已是非常憔悴,这时再一分神,莫奇哪能放弃这种机会?他毫不犹豫的递出了致命的一枪,梨花枪如一只冰冷的毒蛇在空中泛起一道闪电,快捷无比的噬向冷雪的x口。
这时冷雪待要抵挡,已是不及,不禁暗自一叹,“辰雨,别了。”眼睛一闭,不再作抵挡。
“雪姐……”在远旁的小竹悲呼一声,相救已是惘然。
“元帅……”帝国的士兵更是齐声惊呼,竟不在战斗,一齐呆住。身先士卒的元帅若是战死,他们将是如何不舍,局势更是如何不堪设想。
更奇的是星月帝国的士兵们也好似有命令一般,竟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战斗,一齐不忍递看着对方这个一向令人敬畏的无敌元帅命丧于此。虽说身在战场,可也是迫于无奈,谁不希望和平?可是星月帝国已不是以前的星月帝国了。
话说来虽长,但这些事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眼见冷雪将要香消玉殒,猛听空中传来一声撕裂空气的呜咽声,众人只觉整个空间被硬生生的扭转。
“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后,“扑扑”两声,但见刺向冷雪的那杆梨花枪已然深深的刺入了旁边的泥土中,而旁边斜c着一把漆黑的弯刀,犹自在风中颤动着。
把刀打造成弯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漆黑的弯刀却只有一把,那就是小小军团的配刀。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送给它一个特别的名字——妖刀。看惯了银光闪闪的刀剑后,再看这把刀,刀身在日光下泛着一抹妖异的光芒,处处透着一种莫名的魅力。
“小小军团?”众人大吃一惊,面露诧异,怎么也想不到小小军团竟然不远几百里来到这里搀和。
众人正在疑惑,却看见从远处弛来一行战马,马上之人皆是一身黑衣,面罩黑巾,手持弯弯长刀,这不正是传说中的小小军团?一行人竟然在大军之中飘然而来,当是神不知鬼不觉,恐怖。
远远的便听为首一人朗声说道:“惊闻佳人被困,特率众兄弟来此相助。现在我救元帅于旦夕之间,元帅可否让在下一亲芳泽啊?”
这个声音是那么遥远,又是那么亲近,好熟悉啊。那个身影在梦里不知念过多少回了,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到,想着想着冷雪只觉地一阵眩晕,身子摇摇欲坠。冷雪忍受着巨大的压力,拼力突围了这么多天,早就累了,要不是一股责任支持着她,她早就倒了。但见眼前一切都不是梦时,好似有了依靠一样,冷雪再也支持不住了。
突见远处马上腾起一道身影,飘忽一闪,已来到冷雪跟前,伸手一搂便把她接在怀里。
“呵呵,有那么兴奋吗?”本来想把戏再演下去,可是看到冷雪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阵心疼,忍不住上前把她拥在怀中。
“色狼看剑!!”我刚抱住冷雪,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娇叱。
“小竹,住手!”怀中的冷雪虚弱的说道。
“雪姐,你怎么……怎么……?你忘记望大哥了?”只见一个秀气的小姑娘在一边急急地说道。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望大哥。”冷雪恢复了一些,忙解释道。
“你……?”小竹显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从来没见过我,只是从冷雪口中听说一些事情,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是小小军团的团长。
我轻轻地取下蒙面,转头笑着对她说:“我就是望辰雨。”
小竹傻楞楞的看着我,又目光一转征询似的看着我怀中的冷雪。
冷雪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象是在梦中。
“雪姐,前几个月在江湖上出尽风头后,又在负心崖上公然向小女子帮帮主飘伶烟求爱,闹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小军团团长是望大哥?”小竹看着我还是在疑惑。
晕,这等事还是不传为好。
冷雪不置可否的说:“我只知道现在这个人是辰雨。”
“呵呵,算了,相信你们了。那件事好象还没处理完,现在又转过头来追求冷雪姐,你还想脚踏好几只船啊,我觉得比别人说的望大哥更是好色啊。”小竹又是一语惊人,败给她了。
当这么多人面,还真有点尴尬,丢死人了。
“你还想干什么?”我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冷斥,“叛国贼子,还不束手?”
只见一行人中走出一位蒙面女子,挥剑指向正准备有所不轨的莫奇颈前。一时失手的莫奇现在还处于恍然中。
“星月国的将士们,我们身为帝国儿郎,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何现在还是那么的糊涂,保卫帝国的将士却跟在一群叛国之辈后边为虎作伥呢?醒醒吧!”蒙面女子激动的向星月帝国的大军高呼道。
“你是谁?这里那有听你的份!”莫奇在惊变面前有一丝心虚。
“你看好了我是谁。”蒙面女子伸手撤下自己的面纱。
“……月……月影公主?”莫奇彻底的绝望了。
“月影公主?”星月国的将士们先是一楞,接着欢呼声响彻了整个望霞谷……
二十三、冷雪温柔(上)
月影还是走了,虽然走时她和我互相都是那么的不舍,但她的使命不同,为了整个星月帝国的子民,她必须回去。
我永远也忘不了月影在走时的情景,她不顾旁人,放下少女的羞涩,扑入我的怀中疯狂的吻着我,泪水不停的流着。当初不经意间的邂逅,我挽救了一群忠良之后,现在他们羽翼已经丰满,该回自己的帝国翱翔了。最后我还是狠下了心像哄孩子一般说过些日子就去看他们,她才依依不舍的和小小军团的十二名成员带领十万大军一起回去清理垃圾去了。
危机解除,全军上下一片欢腾,斗志昂扬。趁着机会,妈妈们和姐姐们带领大军,手持行军令轻松的解除了另一面易青的余党。
走出落霞谷,望眼层峦叠翠,生机昂然。几日之间,翔龙帝国的将士们都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无不感慨万千,欢欣不已。月影走前,留下了部分粮草,我们决定在这美丽的山野休整几天,然后回去复命。
广阔碧绿的大地上支起一只只野灶,众将士更是忙的野炊,一片热火朝天。小竹和小月x格相近,真的很投的来,两人一起叽叽喳喳的到处添倒忙。
冷雪虽与妈妈姐姐等相熟已久,但多年不见,现在不禁羞涩万分。妈妈和姐姐们好象有意一般,调笑两句,就让我陪冷雪出去走走。
我当然欣喜万分,不过这种手段也太明显了,弄的我俩也是一时尴尬。我牵起冷雪的小手从营帐跑出来,渐渐远离营地,伴着漫山绿意,看着冷雪发红的俏脸,我不禁醉了。
冷雪更是激动万分,自从我来到她的身边,她几乎没有考虑过别的事情,整个心都放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在碧绿的山野间,在幽静的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了我们俩。
冷雪轻抚着我年轻俊秀,棱角分明,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激动的说:“辰雨,真的是你吗?”好象等这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很久了,她心中的欢喜无法形容,辰雨长高了,也长壮了,而且威风凛凛,一日间从绝望到狂喜巨大的反差让冷雪一时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口中喃喃无语,我只好将灼热的双唇吻上冷雪那红润的樱唇,那甜美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感受到冷雪微微发颤的双唇,是那么湿润,光滑,甜美,真想就这么吻下去,直到永远。
我的舌尖抵开冷雪的樱唇时,她呢喃着,浑身火热,丁香小舌也不由得与我缠绵起来,我觉得一股津y由雪姐口中产生,忙不停的吸吮,同时将娇躯紧紧的拥抱在x前。
冷雪的酥x再次受到爱的压迫,快乐的感觉由x中升起,“辰雨,我好快乐,我好好幸福啊!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此时也是情不自禁的吻遍冷雪的脸颊,轻轻的叼住雪姐的耳垂,温柔的吸吮,冷雪直觉麻酥酥的感觉由耳垂传向x前,再由x前传向心底,我的灼热双唇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吻下,所过之处冷雪均感到热辣辣的,当我侵犯x的双唇解开x前的衣结时,冷雪只来得及说一句:“别…别…这儿不行。”
可是所有的拒绝也仅此而已,当肚兜轻轻滑过敏感的圣女峰时,丝丝麻痹的快感由x前两只红樱桃传向自己的脑海,上衣滑落了,肚兜滑落了,长裙滑落了,我再次制造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维纳斯。冷雪惊奇的发现我的动作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样笨拙,反而是熟练而且温柔,好像被他脱去衣服是一种享受似的,自己的双手只好羞羞的m索到我的x前,替自己的情人解衣,抚m在我健壮的x肌上,感受到一个男子汉的强壮。要说第一次糊里糊涂的话,这次冷雪是完全被我降服了,她此时此刻觉得,只要跟着怀里的男人,走到天涯海角她也愿意。
我双手并不老实,由酥背转移到x前,冷雪的r房并不是特别大,但梨型的xr傲人的挺立着,那种质感,肤如凝脂的感觉,让我再次疯狂了,尤其是尖端的两个小蓓蕾,在爱抚下,不断成长,骄傲的挺立起来。
我探出灼热的舌头,先是绕右r画园,再轻点r尖,冷雪的意识仿佛在跟着转圈,每次对x前樱桃的打击,都产生电击,将电流向上传入脑海,向下传入处子蜜x,右边刚刚有些适应,可恶的我又攻向左r,两边r峰反复被挤压,舔弄,一此次的电机让冷雪感到浑身无力,而且下面好像很湿润,不对,不光湿润,而且好像流了出来。
真要命,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轻轻将冷雪抱起,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冷雪知道,最要命的时刻就要来了,自从上次和我销魂一刻,醒来后不断后悔,为什么让将身体献给他呢?每每回想起那销魂时刻,那蚀骨的快感,蜜x就流口水,当用手轻轻爱抚蜜x的时候,就幻想是我在爱抚她,有时就是这样的爱抚,也能让自己快乐的达到高潮,每次早上醒来,看到床上湿湿的印记,心中羞赫无比。
可现在,我的爱抚比那时强百倍,仿佛我的手带电,m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酣畅,我再次欣赏自己的维纳斯,娇俏的面容,几分羞涩,几分飒爽,挺立的酥x即便躺平,仍然是巍巍挺立,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森林,修长的双腿交迭,伸缩颤抖,拨开森林,一条小溪若隐若现,再进一步探索,窄窄的浅沟,上端羞涩的蜜x在等待,我真不知如何爱自己的雪姐了。
我用舌尖拨开细草,先轻轻舔弄着蜜x,只消几下,蜜x已经受不了了,“你好坏!上次……”冷雪捶打着我。我继续舔蜜x,将y蒂的外皮舔开,只见鲜红的豆豆可爱极了,每舔一下,冷雪就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爱y涌出,在我的猛烈攻击下,渴望已久的蜜x竟然忍受不住。
冷雪感到自己就想快决堤的湖水一样,我每舔一下,就像在并不坚固的堤坝上铲一铲子,终于,冷雪长哼一声,y水哗的涌出,竟然达到了高潮,冷雪快乐的颤抖着,绷直着,伸缩着,刹那闲仿佛置身云端,快乐无比。就像坐了火箭一样,直冲九霄,然后飘然落下,就像飘落的花瓣,飘呀飘呀,不管落向何方。
二十四、冷雪温柔(下)
冷雪闭目享受快乐的余韵,可是我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自己的经过锤炼的rb拿出来,放在颤抖的酥x之间。
冷雪睁开妙目,发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rb挺立眼前,心中大羞。她哪里见过男人的东西,见这阵势,不禁羞的把头扭在一边,闭起了双眼。
感到我调皮的用她的酥x向中间挤住rb,来回抽动,冷雪睁眼一看,涨大紫红的大g头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
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雪姐,握住它好吗?”
冷雪的脸蛋更红了,羞涩的,颤抖着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它,感到它在手中不停跳动,它好凶喔!
被冰凉的小手握着,我舒服的差点叫了出来:“姐,带它回家吧,我要好好爱你,不会让你再说什么‘怨君怜惜’了。”
听了此话,冷雪更始羞不可挡,心中更是甜蜜无限。她当然知道应该把它放到哪里去,可是少女的羞涩在阻碍着自己,最终,她下定决心要让辰雨和自己一起快乐,小手握着巨大的rb慢慢引导到自己的渴望已久的小x前,再用手分开两片湿濡濡的小y唇,让乒乓球大小的g头对准密洞……
这已经够难为她了,我大为感动更是怜惜,我缓缓地推进,终于挤进了冷雪的密洞,大g头冲破两片贝r的阻隔,伴着爱y的滋润,进入了充满渴望的小x。
“啊……啊……啊……”冷雪的快意的呻唤,“辰雨,进来吧……进来吧,姐姐要你,啊……”
我觉得玉杵好像碰到一层薄膜,心想:“这就是雪姐最宝贵的东西吧?”随说道:“雪姐,我要进去了。”
冷雪觉得辰雨的rb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辰雨……”疼痛使得冷雪抽泣样的吸气。我感到rb渐渐突破雪姐宝贵的防线时,一种占有的胜利感涌上心头。
好像捅破了窗户纸一样,rb渐渐没入雪姐的y道,但雪姐的呼痛阻止了一c为快的想法,我爱抚着雪姐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是我把雪姐变成女人的,雪姐属于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慢慢地,冷雪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趐痒,冷雪娇喘细细的附在我的耳边说:“辰雨,你可以动了。”
我明白了,猛地将玉杵尽g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冷雪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c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冷雪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c死姐姐了……”
我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c。
“啊……啊……姐姐喜欢,啊……不要停……”
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着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冷雪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辰雨……喔喔……受不了,不要了……”
这时候的冷雪全是y声浪语,哪有什么元帅风度,原来的冷艳、凝重、贞洁、高雅的形象完全不见了,只见r波臀浪,娇语连连。
冷雪觉得自己小x中饱满涨,而且我rb热力非凡,不禁娇喘嘘嘘道:“辰雨……好满足啊……”
我笑道:“那怎么行,我还没多少行动呢,可别像上次睡着了哦。”邪邪一笑,让她想起上次浴池的香艳一幕,把冷雪羞的直将俏脸往我x前钻。
我重新大力重重的抽c起来,冷雪马上感到自己控制不住要喊,拼命用牙齿咬住嘴唇,可是呻吟还是不由自主的溜了出来,“嗯……嗯……”我感到雪姐的密洞越来越紧窄,夹的自己rb舒畅无比,这样猛c几下竟差点泻了,忙稳定心神,先用九浅一深之法,九浅如蜻蜓点水,一深如泰山压顶。
冷雪受不了了,再也咬不住嘴唇,又开始浪声浪语了,“呀……辰雨……轻点,不啊…不…重点,你……你……c死我吧,喔喔……”
我也大力配合,“雪姐,你的小x好好喔,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好姐姐,你的蜜x好漂亮。”
在抽c了一会后,冷雪感觉自己又在攀高峰了,辰雨对自己小x的耕耘仿佛在自己心头穿剑,每c一下,好像自己都有利刃穿心的感觉,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头的快感仿佛海潮一样涌向心灵的大地,灌溉自己干涸的心灵与r体。
冷雪感到自己就像在茫茫沙漠中前行,快干渴死了,突然遇到了一眼清泉,全身泡在里面,喝呀喝呀,那是一种从上倒下,从内到外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又像在小河边,清澈的河水静静的流过,千万朵小花在努力开放,自己就是正在开放的一朵,又仿佛自己是所有的小花,把所有的小花开放的快乐集于一身,随着开放,冷雪的娇躯亦绽放着,充分的舒展着,快乐无比。
我感到雪姐的快乐,自己也快乐无比,雪姐的y声浪语仿佛兴奋剂一样,让我觉得自己有无穷的j力,两人年轻健康的身体抵死缠绵,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奏出一曲青春浪漫曲。
冷雪受不了了,快乐的浪头开始时还是一个一个的,可后来就分不清了,大g头磨擦着花心,花心的爱y不停涌出,“啊……我好快乐……宝贝……来吧……雪姐属于你……它好厉害啊……谁让你这么厉害……快快……喔喔……好爽……爽歪了……乐透了……”
冷雪用双腿勾住我的腰,不停的用酥x么擦我,双臀不停摇动,筛动,花心仿佛伸出小嘴使劲亲吻大g头,我被吸的爽极了,“喔……雪姐……小x好b喔……好紧……夹的我好舒服……爱死你了……”
我们两人好像同时感到了对方的冲动,知道要泄了,两人都拼命抽c摇动着,渐渐的,渐渐的,仿佛礼花升空,噗的一声,我们同时爆发了,积蓄了多日的男j猛地冲入冷雪的花心,“唉呦,烫死我了,喔喔……”我也大叫一声,猛地搂住冷雪,整个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动,享受爱欲的快乐余韵。
两人互相爱抚了一会,穿上衣服,冷雪几乎走不动路了,我只好将冷雪背上,偷偷的回到营帐,好刺激啊。
二十五、烟若飘伶
山野间流下的泉水汇成一股小溪,潺潺而下,从崖上泄落,形成一条美丽的瀑布,瀑布回转之间形成一汪碧波,如凝脂,如浑玉,点缀漫山美景。
湖心突起一块平整岩石,上面搭建了一座简易亭阁,湖光山色,清静宜人。
是谁有如此雅兴?当然是我了。
这几日风平浪静,放着满山的美景不游,那么多的漂亮女人不陪,我岂不是成了傻子?
在湖中的小亭子里,石桌竹椅,美酒佳肴,佳人环绕,嬉笑之间情意无限。
“小月小竹,来给哥哥斟酒。”我嘻嘻一笑,招手向正在湖边玩闹的她们。
“切,我才不给大色狼倒酒呢!”小竹小嘴一撇不屑的说道。
自从上次野外消魂之后,这几天冷雪走路一直不方便,再白痴的人也明白是谁干的。小竹更是满心不平,到处沾惹女人的我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人喜欢,而且一向视男人如草芥的冷雪竟然见面后就献身于我,真搞不懂,没办法只好处处看着我别到处沾花惹草了。
这几天小竹看我的眼神,我感觉像是她不幸失身于我一样,看的我一直毛毛的。
看到我这么瘪,把小月笑的捧腹不已,不过她还算乖,拉着小竹向亭子走来。妈妈和姐姐冷雪等在一边更是像看戏一样,微笑着轻抿几口酒。
小竹上前取来一只大碗,咕嘟咕嘟倒满一碗酒,向我面前一推,再在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内倒了少许,笑意无限道:“大色狼,我敬你一杯!”自己一扬头先喝了。
可能是第一次喝吧,小半杯就辣的小竹吐舌不已,脸蛋瞬间变的红扑扑的,看的众人大笑不止。
“小竹啊,刚才你用的那个杯子好象是我用过的,你再用这可是间接接吻哦。”我调笑一句,伸手举起满碗酒一饮而下,独留小竹脸红红的,傻楞楞地在一旁发呆。
“小竹到这边来,你说不过他的。”大妈妈笑着拉回小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辰雨,知道今天是七月多少吗?”妈妈忽然在一旁笑着问到。
“有什么关系吗?我生日?”我疑惑地看向妈妈,不知何来此问。
“你不会忘了‘七夕佳节相拜逢,玉龙豪情降娇凤’这回事了吧?”妈妈轻轻一语。
“啊!怎么忘了这等大事?”小妈和二姐比我还夸张,因为当初这件事是她们一手策划的。
“呀!今天是七月十四了,已经过去七天了。”小妈苦着脸说道。
一瞬间,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靠,我有那么可怜吗?不过我心里的确虚地很,想象着七夕之夜天下武林人士齐聚负心崖下,等待着叱咤江湖的小小军团团长当众向小女子帮的帮主飘伶烟求爱,场面当是多么地壮观浪漫,小女子帮当是何等的荣耀。没想到最后却被我摆了那么一道,即使后来天下人知道我们是不远万里救急冷雪大军,江湖人不再追究被凉一事,可是小女子帮是不会罢休的,听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对了,有谁知道小小军团团长就是我望辰雨的?”我灵感一现,马上脱口而出。
“我们整个大军都知道,星月帝国的十万大军也知道,还有我也知道……”小竹竟在一旁轻轻地哼起小曲来,可恶!
“的确如此,谁让你们当初那么爱出风头?现在恐怕整个翔龙帝国都知道小小军团团长是你望辰雨了,看来你以后少不得麻烦了,小女子帮的事迹你也是知道的。”大姐在一边笑着说道。
冷雪在一边一直看着我,现在不无担忧地说:“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招来这个麻烦……”
“这还不是他自己出去招惹的?拿他没办法。”妈妈打断冷雪的话。
“这怎么能怪你?况且她们不会找到这里来吧?”我忙安慰冷雪。
“可惜我们已经找来了。”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悠悠地叹息。
哎,还是来了。
我和妈妈姐姐们相视一看,心有灵犀一般,闪电般地抓起手旁的兵器,待要出手,却见平静的湖水翻起冲天的浪花,亭子四周被漫天的水帘遮盖,好似有万道杀气齐冲我们而来。
必须离开这个亭子,连个敌人都没看到怎么打?我最担心的当数冷雪,这几天身体行动不方便,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冷雪你在哪里?”我在充斥着水花的亭子中急急地大喊道。
“她在这里。”又是那个缥缈的声音。
我的心骤然变冷。水花落尽,只见妈妈和姐姐们每人都有三名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女子相围斗,而冷雪早已被八名女子指在剑下,竟然是八个人,好明晰的安排,策划的天衣无缝。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找我,手中的妖刀成了摆设,是不屑一顾,还是没必要?鄙视我呀,靠。
“结束了。”相斗中的蒙面女子一起退回到一名头戴斗篷的女子身后,我这才看到那个缥缈声音的主人原来就是她。
妈妈们相视苦笑,看来人家早就把我们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本来就是有备而来,岂会失手?瞬息之间,一举成功。
“你是飘伶烟?”我问道。
“你是望辰雨?”她不答反问。
“是。”我只好回答。
“是你在负心崖留的字?”还是不带丝毫感情的一问。
“是。”听了我这话,她斗篷的垂纱似乎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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