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话音的，是周泽楷在他抚慰下再次泄出的白浊流进了水里。
清理的时候又趁机吃了些豆腐，周泽楷终于被放过，叶修拥着他进了另一口池子里，老老实实地泡着。
“朕此番去叶秋处，将母后交给他的皇后册印都要了回来。”叶修掬起一捧水浇淋在周泽楷腕上的玛瑙珠上，抬起来细细赏玩着。“还有一事，从今日起，后宫加封妃嫔的事就全由你来决定了。”他看向周泽楷，“朕实在不高兴隔几日便赏一人、封一人，交由小周替朕分忧，可好？”
“好。”周泽楷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推拒，往下坐了些，靠上了叶修肩膀。“这几日……读了一阕词。”
“嗯？什么词，说一句来听听。”叶修握住他手，应着。
“平生相见即眉开。”
（二十）
“德妃王氏杰希，聪慧敏捷，敬慎居心，久侍宫闱，性资淑睿，率礼不越。着册封为正一品贵妃，赐封号慧哲，与泓嘉皇贵妃共掌六宫权。钦此。”
“臣谢主隆恩。”王杰希行了大礼，在随身宫女搀扶下站起。不用他使眼色，便立刻有侍从上前给宣旨的宫人递了赏银。
“恭喜慧哲贵妃了。”那宫人也很老道，受赏后笑笑便离去了。
微草殿的宫人们忙着收下礼服、赏赐，王杰希却坐在原位看着那圣旨，手边半盏茶渐渐凉了也没发觉。乔一帆和邱非出去逛了半晌避嫌回来，都向王杰希道了喜。
“嗯。”王杰希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觑一瞬，还是邱非开口问了：“您现下已是贵妃，位同副后，为何……”
“站得越高，跌下来便越惨痛，”王杰希将圣旨递给一边的宫人让他收好，自己端起那凉透了的茶抿了一口，“本宫不能不警醒着。”
待那两人都回了自己偏殿，宫人进殿传方士谦来诊平安脉了。
“请。”
除了药箱外，方士谦的小徒弟袁柏清还拎着个食盒，像是有些费力，却也不肯让宫人接，只是自己好生将它放在了一边。
“臣见过慧哲贵妃，贺贵妃晋封大喜。”方士谦坐定后先不急着诊脉，而是拱手致礼。
“舅舅如何觉得这是喜事？”王杰希推过茶盏给他，表情仍是淡淡的。
“这……皇上晋了杰希的位分，又是仅次于皇贵妃的唯一一位贵妃，为何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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