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赵过来打招呼，璃月看她兴奋的样子便知道这个小姐姐又要开始八卦了。
“您知道么，昨天周医生诊断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病人，今天又活了！而且病情似乎比之前医院记录的状况还要好转了！这就奇怪了，病人之前是李医生负责的，急救又是周医生负责的，一下子两位医生都出了问题……”小赵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她忽然意识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璃月则是暗自尴尬，这就麻烦了……
“咳咳，没事了，忙你的去吧，我会找他们谈话的，也会给病人家属一个交代。”璃月正色道，心里却在烦恼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件事。这两个医生好像一直对自己不怎么服气吧，病人家属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对象是吧，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吧……
不过事情最后比她臆想之中要容易解决。
因为刘老太太还记得之前的事，对璃月感恩戴德。而周密则是因为自以为知道了璃月的特殊身份，因而在她面前无比小心，生怕说错什么，李医生看周密一个关系户都不说话他也不好说什么。璃月自己又知道不是他们的过错，就走了个程序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大家相安无事地结束了这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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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水帘洞”里，只有服务员李哪吒在打扫，老板孙先生在喝茶看报纸。
“大圣，咱们真的要反水吗？”李哪吒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在心里揉搓的问题。
“啥叫反水？啊？”孙先生用一种老干部的口吻，悠悠问道，“你说啥叫反水？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一百多年前也有个姓孙的说过这话，我就觉得他说的很好。咱们是顺势而为，顺应天道。”
“那，大圣，你们师徒四人还联系吗？他们……”李哪吒问道，毕竟这要开始当叛军了，不多拉点儿人怎么行。
孙先生赶紧摆摆手：“得了吧，想都别想！这么多年了，俺老孙和他们也就是点儿情分在了，说其他的，甭提！他们是真的屁股决定脑袋的人，费尽千幸万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安安稳稳地坐着那个位子吗？我去找他们，如果他们不出卖我，那就相当于我害了他们。”
“那咱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摆明立场啊？这一次您约了陵光天君，就是阎王打的招呼，听说那边安排了一下，把刘璃月拉到地狱里，让地藏好好念叨了一番，也不知是个什么结果。本来他和天庭之间的争斗，或者说和佛道界传统势力之间的争斗，很多东西就是在明面上的，可多出个刘璃月，却是让人看不清了。”哪吒收拾完了，坐在大圣面前，开始喝之前给自己泡的蜂蜜枣茶。
孙先生放下报纸，皱着眉头说：“数百年前的佛教东传，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最后还是如来棋高一着罢了。如今的凌广，要什么没什么，他唯一有的，大概就是天道的眷顾了。刘璃月……按照现在的说法，她就是一个x，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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