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清淡的月光下,庭院里树影斑驳,鬼影憧憧。
一个路痴找地儿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晚上m黑找……真是要人命。
话说回来我的卧房到底是被安排在梓泉寝g的东侧还是西侧的第十三间?啊啊啊啊……抓头……这东边到底是哪边?小学老师教过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可是站在树下,右边就是东,若是我侧转身子,那东不就又换成西了麽……死命抓头……
月朗星稀……
对了,看星象,找北极星。
寂寥的夜空,月亮圆圆的,金灿灿的……吞口水,挺像月饼的……使劲敲头,疼得龇牙咧嘴,继续仰望……星稀了一点,书上说最亮的就是北极星……三……三五个贼亮,得!都是北极星。
垂头丧气,
梓泉寝g还真大。这,这这……一出来就找不著地方了……奇了,偌大的寝g晚上连个侍女、侍卫都没有。
一阵风飕飕而过,卷起枯叶……
我浑身汗毛直竖,加快脚步漫步目的地瞎闯荡.
湖面水波粼粼,倒影中依稀灯火。
远远的似乎透著亮光。
挽著裙摆一路疾奔……
唉呦……我的妈,喘死我了,扶著雕凤琢花门栏,眯著眼望著牌匾……“梓进城”?
─_─||梓泉这哥们的住处。
咦……为什麽依旧没有侍人,连经常伺候他的侍女姐姐都没在外屋守著,著实奇怪。
若隐若现的呻吟从里屋传来……
“不要……你放开我……嗯……”
“别想离开朕,听著梓儿……你是朕的。舒服麽……嗯?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两具躯体绞缠叠在一起,一个白皙欣长,一个古铜健硕,以极其暧昧的姿势……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痛苦的挣扎著,却被一只古铜色的手牢牢按著双手,随著那具健硕躯体的急促的律动,青丝一缕缕从浮著红晕的白皙的肩头凌乱散落在木榻下。
梓泉和巽王……在……他们在做……
握紧拳头,指尖攥进手心,
巽王,怎麽能用强的……我就说偌大的寝g一个侍人都没有……
娘的,梓泉身子弱,他居然对梓泉用强的……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麽了……偏著头望著我,身子突然一震,继而缓缓伸著白皙润泽的胳膊搂著想侧头的巽王,将巽王的头埋在自己的x前,他仰头忍著呻吟,遥遥的望著我,眉如远山,目如秋水。
恍然间,我才察觉到,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里屋门处,扶著门怔愣的望著这一切。
“湮儿,快躲开。”
“湮儿……别过来。”
他那麽淡定如竹却扯著苍白的笑,缓缓启唇,做著口型一字一句的说,“好湮儿……别看……别看,快些……躲开。”
修长的身子,被撞击得如此无力,压抑的呻吟如此破碎不堪,
他却和我说湮儿,别看……
他和我说,好湮儿,躲起来……
他让我想起了行笄的那个晚上,那时我也这般的无助。
我狠狠咬牙,悄无声息迈进一步,从袖袍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粉末,用袖口捂住鼻,挥袖向空中撒去。
一、二、三,倒!
我冷眼看著那具古铜健硕的身子瘫下来,迅速掏出一粒黑色药丸,送进被压著的梓泉嘴里,他虚弱笑著,迷蒙欲睡的眼也清醒起来。
撇著嘴,没好气的把那中迷药昏睡的巽王从梓泉身上挪开,暧昧的声响,我怔怔的看著梓泉股间顺势流出的白浊……
我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提起脚就想往罪魁祸首巽王身上踹,娘的,反正他被迷晕了,醒来也不知道是谁踹的。
“湮儿……别……”
手被拽住了,身形一抖,差点倒在梓泉身上,梓泉慌乱伸手护著我,一手还不忘抓著什麽挡自己的身子,他秀眉蹙著,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别伤巽王,算是我欠他的……他对我有大恩。”
也不用以身相报啊,梓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咦,他怎麽脸这般苍白。
“梓泉,哪儿不舒服麽?身子哪儿痛……疼要告诉我……”
“不疼。”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疼就要说,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落下什麽病g可怎麽办,梓儿告诉我,到底疼……不疼……”
“疼。”
他望著我,可怜兮兮的,撇著嘴却不告诉我哪儿疼,还怔怔望了我半晌,吐了一句,“别唤我梓儿,我比你大。”
寒,又想讨我叫他哥,
瞥一眼,有你这般可怜样儿的哥麽。
我深呼一口气,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拉扯掉他身上的被褥,他慌乱的想拿散落在榻下的衣衫遮住,被我夺下,没好气地按住他的身子,“别乱动……侍人不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炎发烧的。”
他张合嘴,似乎想说什麽,最终没说,头埋在枕里边不吭声了。
我轻轻拍他的身子,他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懒懒的侧了过来,脸朝下平卧在榻上。
倒抽一口气,如今轮我没话说了。
他股间斑斑血迹,白浊到不说,似乎是那个地方被弄伤,出血了。
难怪会这般疼……
端来一盆水,那干净的帕子沾湿,小心的擦拭著他的身子。
咬咬牙,拂过他的股间,犹豫了一会儿探手便要进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湮儿……我自己来。”
叹一口气,将盆子搁在案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转身走几步,望著墙壁发呆。
清脆的水落盆子的声响,沈寂了一会儿,便是细细簌簌的穿衣服声。
“梓泉,以後你打算怎麽办。”
“凉拌。”
“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怎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面红耳赤的转回头,继续面壁。
“……湮儿,你故意的吧,刚看了m了背面不够,现在又来看我正面。”他扶著墙踉跄地走到我跟前,又气又笑的说,“哥哥我身姿有这般美麽。”
寒,这人一穿完衣服,就这般……死不要脸。
“梓泉,他待你好麽。”
他沈思一会儿说,“好,只是我和他之间出了一些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
梓泉,应该是爱著巽王的吧,他的落寞也源於此。
“湮儿……”他望一望榻边沈睡的巽王,拉著我的手,浅笑著说,“你有喜欢的人麽?以前的日子过得还好麽。”
他清澈如秋水的眼波,平静的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让人很舒服。
叹一口气,把後湮g的事,往日的一切一切便说与他听了。
他秀眉紧蹙,到後来的眉目舒展,缓缓抬手捋起我的发,抚著我的头说,“穿越之人似乎处境都这般糟,如今有我在定是不会让巽王再做出对後湮g不利的事了,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巽王,你是我义妹,要他把你安全送出境。”
“不急,我这几日找到了治你病的法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走。”
“可是过几日便开战了。三国对巽国,著实不利,既然你与凤、乾二国熟络便快些出城,不然会连累你,至於後不怕的,巽国这边一有消息,我便会告知你。”他望向我的眸子,带著担忧,轻轻理了理我的袍子说,“乖,早些收拾东西。”
我轻轻的摇头,执著他的手扳著手指,一g、两g、三g,“梓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既然战乱起因是因为长生不老术,虽然不苟同巽王的做法,不过玄王更是可恶,比起三国攻巽国,我倒是希望三国攻的是玄国。”
“湮儿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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