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大笑着的青霭,傲视着海盗。
“我也是时候掌握这种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当练习的对手。”
究竟是谁在玩弄谁﹖谁是猎人﹖谁是美食﹖
海盗在心中对着苍天大喊,面上硬装着神色自若的样子。
“好了﹗那我配妳练玩弄男人于掌上的技巧,现在可以把这一招解除了吗﹖”海盗的嘴角浅浅一笑。
“当狼对着棉羊笑的时候,你想棉羊会有什么感觉﹖”
青霭朝他缓缓吹了一口气,手指在海盗赤l的海膛上打转。
“什么狼呀﹗狼呀的。说到我好像一个qg犯一样,我对妳岂会有敌意。”海盗作了一个不在乎的手势,收起魔刀火仓。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虽然如此他的视线仍然巧妙的在青霭身上游走着。
“我和青雾小姐,是你情我愿的。而青霭妳不愿意的话,我又岂会强迫于妳呢﹗”
在内心里,海盗早已骂了这贱女人、坏女人、j狡的女人不下千次万次,更发誓一定要c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雾也能算是你情我愿吗﹖先以魔刀和这女人的活春宫引诱人家闺女春心动,再加之以半哄半强迫,就算不说是qg,至少也是和j。少女落血虽非无价,可也价值千金,而以我的质素来说,则是万金尚且未必能买。”
青霭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轻轻抚弄着,眼中向海盗抛着妩媚的秋波。
可恶﹗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盗发誓,c不到你我不做海盗,改做大洋之贼。在内心发着毫无诚意的誓言,但他却早被青霭吊上了。
“封龙印共有三个效果。一,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二,让你只能面对施术的我站得起来;三,让你只在我面前站不起来。”
随着青霭的解说,海盗发觉下身有再次有了反应,看来只要不接近青霭就可以站得起来了。
呜﹗可恶。这女人太恶毒了,这不是找着我的小弟做人质吗﹖
“海盗先生,刚才我说过美色是我们龙家女人的武器。现在我除了拿你作为训练的对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单买卖。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这一刻青霭的表情又变得友善情切,当然这对喜在头上的海盗是全无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
“海盗﹗”
“海盗先生,你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封龙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实说这个技术的效果心与我的心情很有关系……”
青霭虽语重心长的说着,但很自然的这是大话了。
“所以万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态度激怒了的话,可能就会使封龙印发生错误。一个不小心让你终身不举,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盗先生正值年少痴迷女子身体的时代,要一生不举,那件宝贝只能在小解时用得上的话,那不是太可怜了吗﹖”
青霭用为难、担心,且同情的眼神看着海盗。之后神色一冷:“请你好好回答我的问话。好吗﹖”话到尽后又语音一软,态度一软一硬的进迫。
“岂敢岂敢﹗龙小姐言重了。”
“我海盗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连自己是那一国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要龙青霭不是女子,海盗早就将之砍死兼碎尸万段了。
而名字,这正是海盗最痛之处。自少他得老头子收养,以作为他事业的继承人。当然这老混蛋有给他改名字,但是他决不再用这老混蛋给他的名字。
对青霭说出的话,虽有反讽之意。却全是真的,而且带点自嘲的意味。照老头子所说,他是在谋次出海作买卖时拾回来的。说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对象全都杀了之后,才刚巧拾到的。
老头子也不知海盗有没有父母,还是给自己的手下顺手宰了。而海盗的国籍,也无法知道。因为那艘船上有着东夷人、炎黄人和高句丽国人,除了因他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这个外表,而推断总离不开以上几个国家的人之外,其它什么也不知。
最后的两声哈哈﹗是海盗自嘲也是自伤的声音,以往总有爱妻华香在她身边安慰她,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
到了这地步,海盗是更想c青霭了。不止发泄他的欲火,更加是发泄她胆敢挑起自己的伤心之处的报复,要c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吗﹖”
“那里还会找得到。”
海盗极凶的大声驳回去。这真是讨厌,本想快快乐桨的qg、杀人和放火的。可是开业第一单买卖就出师不利,想找个女人干,才干了一个沙也加,第二个人﹖不管她是青雾还是青霭;却已落得被这审问的这种下场,而且问的正是海盗最想忘记的事,小弟还成了人质。
至于青霭倒不是傻得随便去关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盗的反应,以确定他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总之海盗不是一个好名字,太没有文化素养了。就像养猫给它起名叫猫猫,养狗给它起名叫狗狗一样。”
“我记得玉照应神真经有提及过。戌亥为天空,壬癸为盗贼。叫壬癸吗﹖不过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龙好了,以后你就叫龙癸。”
“妳以为现在是跟猫狗改名吗﹖”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海盗拍桌大骂。
“对不起我没有心的。”
嘴上那样说着,眼中流露出委屈难过的神色。可是海盗的r棒却在一秒之内就垂软了下来,不用说也知道是封龙印作怪。
这……这贱人……
“对不起,我也没有心的。只是……只是这实在是我的伤心之处,龙癸的确是个好名字,今后我就要用这个名作打出一片制霸七海的海盗组织。哈哈﹗”
皮笑r不笑硬着头皮说的海盗,虽非虚情假意,本来却绝不会说得这样温声软语的。
“你喜欢就好了﹗癸。”
青霭破颜而笑。至于海盗,不﹗今后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则是气在心头,这女人现在明摆着用自己来磨练诱惑男人的技巧。龙家最出色的不是培养军师,而是培训戏子和骗子。
“好了﹗癸。我想先问问你有什么打算。我是说人生﹗”
“人生吗﹖”
癸看着下身软软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质的东西,只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么非要隐瞒不可的秘密。
“杀人、放火、qg,总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可能的话,我还要打得老头子满地找牙。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强迫我的,所以妳最好识趣一点。”
癸的手逗着丁字裤下,那可怜得毫无火气的小弟。
看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青霭在内心计算着,自从竞争当家之位输给姐姐之后,她就离家出走。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已从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来。那时她觉得没有当家做就一切都没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虚无。可是现在龙青霭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个高低,说到底龙家也是继承上一代而来的。若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龙家的庞大组织,不只在姐姐面前板回一成,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显得强多了。
眼前的海盗,就是她第一个想要利用的对象。
“这样的人生不是太随便了吗﹖癸。我有一个提意,你当我的手下如何。这样比起你一个人乱闯不是好多了吗﹖我的智谋加上你的武功,我们成立一个超越龙家的组织,二人连手的话要教训你的那个老头子也不是问题。至于我的身体,也不是没有让你一亲香泽的机会。”
“妳未免热心过头了吧﹗我可不是一脑袋草的笨蛋。只是受够了互斗心计,大耍y谋的日子,才想过现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离家出走的妳也敢向我提这种话,之前熏向我提议也被我拒绝了。要合作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妳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妳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别这样说嘛﹗癸,我们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谋定计的事就让我来吧﹗但既然我负责脑袋的工作,你负责r体的工作,自不然应该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绝对没有人可以骑在我头上的。”
癸冷淡且坚决的说道。
青霭知道谈判的大门是暂时关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条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强降低条件也还是谈不拢的。
我要你知道龙家的女人的厉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请你再考虑一下好吗﹖我们迟些再说。”
“那妳先替我解开那劳什子的封龙印。”
“对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还很差。所以请你多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替你解开的。”
青霭带着深深的歉意说。
什么嘛﹗这分明是大话。软的不成来硬的威胁吗﹖癸脑中现在想象着自己终生不举的样子,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第九节
“呀﹗还有我光着身子不便四处走动,可以请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吗﹖这个……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肤的呢﹗”
温柔委婉的说着,手边已拿起刚才穿过的忍者服,在擦拭身体的汗y和爱y。
“妳……”
癸实在气得七窍生烟。
“妳有衣服不穿,还要我替妳找。妳当我是仆人吗﹖”
“癸你不要这样说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吗﹖何况又不合我的体形,总之我讨厌就够了。难道你不认为少女都是任性一点的吗﹖你就迁就一下哦嘛﹗我又不是青雾。”
“那妳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对不就行了吗﹖”
青霭神色微变幽幽的说:“好﹗你要我这个将来的同伴像那个女奴一样就一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可怜弱女子,被人怎样欺负都是活该的,谁叫我爹不疼娘不爱啦。不管如何,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都会替你破解封龙印的。你即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现在即刻去找。”
可恶﹗下身小弟成了人质,癸才真的是任人鱼r。
最后的结果是癸替青霭找了件和服来穿。本想让她哏沙也加同样做l身奴隶打扮,报复她封龙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后才施行。
而为了清楚熏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质,他决定找熏谈谈。而青霭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当然作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后。
回头细心审视着背后赤ll的女奴沙也加,青霭略有所思。
“让女孩子一直光p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耻呢﹗”
“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妳管得着吗﹖”
“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好言相询,你却冷言冷语的。”
手臂一下子就缠上癸的手,身体挨贴而至。温暖而软绵绵的女胴紧贴身旁,自然的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霭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来说,目前她可说是大成功。癸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收下这个女人在身旁,但是问题是谁骑在谁头上,谁在指挥谁﹖这不止斗二人的心智,还斗二人谁能多吸引对方。更加牵涉到将利来益分配和组织性质的问题。
“呼﹗妳的粉颈很香呢﹗东夷人的衣服真讨厌,只在领口处才露一点肌肤。”
“哈呀﹗癸你很坏的。”
青霭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顿乱打。
背后跟着的沙也加,不明内里二人心计与欲望的较量,只以为是一般的打情骂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涨满和不适的感觉,感到一种怒意的情绪波动。
“唔﹗沙也加妳光光的全让人看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感想呢﹖”
青霭好奇的这一问,让沙也加内心一震。压迫自己l身示众,这是敌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以往的训练中没试过。但是她应该能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毫无反应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会羞耻、会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会感到为难和在意。而且最让人难过的就是敌人那些鄙视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境然会觉得难堪和尴尬,而不能坦然处之。这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反应呀﹗
同时这股心灵的波动便是缘于癸。那一场交欢,就算不算是一夜风流,也只能算是诱敌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竟然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谈一笑,眼睛时常就追逐着他,祈待癸的眼光巡览在自己无庶无掩,坦然l裎在他面前的身体上。
“……”
心神一乱的沙也加根本无从答起。
“我看她虽然一副为难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喜在心里呢﹗真变态。”
沙也加被青霭说到羞红满面,再也顾不了什么忍者必须控制情绪,绝对冷静的戒律了。
“妳也想试试吗﹖”
“癸你坏死了﹗”
“请坐海盗先生,还有那一位。至于那个德川忍者,入道妳去看守着她。”
进入船长室,熏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
“抱歉,我叫青霭,妳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妳这样叫他。”
“妳敢以这种态度对熏主公﹗”
抢先发作的不是熏,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
熏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性格大变的小女子。熏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却做得那么迫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定不少。
“青霭﹖不是清雾吗﹖”
“是青霭不是青雾。”
照下来青霭又再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熏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熏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妳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妳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熏反问。
“不是﹗”
“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高句丽国的丰臣秀吉,在与高句丽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召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y谋。”
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熏主公请妳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已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
熏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做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熏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又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熏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熏。”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
青霭代癸谈下去。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s。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设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j世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岛,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妳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熏你的话已不止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却有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熏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r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c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
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己。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己经够违犯他的美学,若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c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精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了,妳们继续说妳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熏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却内心大震,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熏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却又高度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不得了。
“那熏阁下,妳真的打算在九州岛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青霭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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