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震惊之外，宋扬现在骄傲得都快要上天了。
看吧，果然人人都羡慕他有沈然这样的学生，就连这样的教授都表示了艳羡。
幸好他当时下手快，才能收到沈然当学生！
而且，这位教授的意思，无处不在透露着，沈然的投稿是过了的。
《科学》杂志的影响因子之高，在科学界几乎是最顶尖的地位了。
很多硕士博士都以能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一篇论文而感到荣幸，也是他们最乐于和别人夸耀的经历。
但是，他的学生，一个今年刚刚成年读大一的学生，竟然就有了这样的成绩！
宋扬摇头笑，果然有人是天生就适合做科研啊。
他在这边感慨完之后，才打电话给了沈然。
沈然很快地接了电话，礼貌十分：“喂，老师？”
宋扬还卖了卖关子。
“然然，你猜我找你什么事？”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就在宋扬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幼稚，准备直接告诉沈然的时候，听到电话那边再次传来女孩子清脆悦耳的声音。
很是淡定。
“难不成老师是想告诉我，我的论文投稿通过了？”
宋扬：“……”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边的女孩子淡然自若地讲着自己的推理过程。
“老师前不久每天都会问我有没有收到录稿通知，但是昨天和今天都没有问过我，说明老师要不然是佛系了，要不然就是用别的方法问了。老师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不会在晚上十点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而且老师刚才讲话的语气真的很开心，所以我就合理猜测，是我的论文投稿通过了。”
宋扬无语哽咽。
他现在真的很想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妖孽又逆天的人啊。
到底给不给普通人活路了！
宋扬很颓。
他想了想，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然然，为什么听起来，你好像不是特别激动兴奋？”
沈然有些奇怪地反问：“我应该激动兴奋吗？”
她觉得录稿……
好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这个研究成果都那么大了，《科学》如果还不录稿，她都会怀疑审稿人是不是有点问题了。
宋扬……
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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