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龙魂血玉_1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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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欲由情起

此刻心结打开的两人极尽缠绵,一时风光旖旎。杜柯美人在怀恣意怜爱,真可谓风流快活。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是早已情根深种,此番相亲耳鬓厮磨之下,心中难免生出无法抑制的本能欲念。

杜柯已经大彻大悟,一颗赤子之心再无牵绊,不会在讲究俗世间的伦理法度,言行举止一派天真跳脱,只跟着内心所想而为,此刻景美人更美,哪里还有什么忌讳可言,温婳娇软的求饶声传入耳中,更得激起他的烈火。只见他双手齐动,上下抚摸着温婳玲珑浮凹的身子,嗅着她馥郁甜腻的女儿香,渐渐失了理智。

「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声尖叫之后,温婳猛地推开男子,一路跑向谷边的一条清澈小溪旁,伸手将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病态的潮红才渐渐褪去。

杜柯深深吸了一口气,极目眺望之下,心境再度回复平和,眼中狂烈的炙焰渐渐熄灭,重新焕发出清澈澄净的光彩,看着不远处慌张狼狈的佳人,眼中满是笑意,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她柔弱娇软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我就想抱抱你。」

檀郎的请求如此诚挚,温婳再也无力拒绝,静静地偎依在他怀中,感受他无尽的爱怜。杜柯左手揽着欲折柳腰,右手指着眼前的空旷草地道:「婳儿你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盖一个小茅屋,屋前用木栅栏围一个院子,里面种满花草,屋后开一片农田,种些瓜果蔬菜,足够我们一家人吃了。我懂些药理,可以去山中砍柴采药,用来补贴家用,你就在家里养蚕织布,教我们的孩子读书写字。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武功枪法,如果是个女孩,你就教她弹琴唱歌,你说还不好?」说完,亲昵地用脸颊贴着女子温热丝滑的娇颜轻轻抵磨。

温婳本已沉醉在他这般如九水的温柔和深情之中,忽得听到「我们的孩子」时,不免心下大为羞臊,,却不忍打扰他,等他说完,忙不迭地嗔道:「净说些胡言乱语,谁要跟你生孩子?」

杜柯本以为她是训斥自己想法天真胸无大志,听到她紧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不免一阵轻笑,在她耳边道:「当然是我的傻婳儿了,还能有谁?」说完,右手竟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平滑的小腹。

温婳口中哼了一声,却出奇地没有反驳,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爱人如此温柔体贴的。此刻的她,再不是那个大了杜柯六七岁的长嫂,却像是一个初入情网的豆蔻少女,再加上她本身温柔端庄的性子,女儿家的似水柔情体现到了极致。

两人忘情缠绵,早把要来试炼功法的事情泡在了脑后。忽得,杜柯像记起了什么事,贴着温婳耳边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便唤你红儿好不好?」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转过头去看着他,两汪含情秋波里满是诧异,羞红了脸轻声地说:「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乳|名?」原来温婳刚出生时左边锁骨下方有一个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粉嘟嘟地甚是可爱,她母亲极是喜爱,便有了这样的|乳|名。直至她母亲因病早逝,这称呼也渐渐被人遗忘了,只有温婳家里至亲和几个看着她长大的老家仆知道。

看着她羞怯疑惑的目光,杜柯神秘地一笑,轻声道:「自然是王妈告诉我的。」王妈是温婳的|乳|母,杜柯在温家时曾和老人家有过一段交谈,也就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温婳嘴巴一翘,微嗔道:「王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一个外人讲?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温婳言者无心,杜柯却是听者有意,手中一紧,将这怀中的温香软玉搂得更紧,恶狠狠地说:「再敢说我是外人,看我不家法伺候。」

温婳自知失言,转过头来,凑到杜柯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小心眼,这下好了吧?」

杜柯很是受用地「恩」了一声,礼尚往来地也亲了她一口,道:「红儿,我想看看你的红梅花。」

听到这样毫无遮拦的话,温婳脸上一热,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大色狼,想得倒美。」原来她这胎记生得极是私密,所以除了至亲的父母妹妹和|乳|母之外再无人知道,成年后更是只有在两姐妹嬉闹时妹妹无意间见过,当时她都羞臊了好半天,被她那好胜的妹妹好生欺负。

温婳虽已嫁为人妇快十年,却仍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给那小色狼看这么隐秘的地方,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了。

杜柯似是知道结果,也不气恼,继续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长到婳儿的宝贝玉兔儿上去了?」说完更是伸手抚了抚美人儿胸前耸立的娇挺。

敏感的私密部位遭到袭击,温婳只觉一阵酥麻快感传来,如电流般流经全身,忍不住浑身一软,求饶道:「好弟弟,别碰那里,好难捱的。」

杜柯知她处子之身敏感至极,也不忍再折磨,只一脸邪笑地说:「好红儿好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猜中了?」

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娘子」,温婳忍不住又是一颤,芳心仿若直临仙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开怀,口中却又啐道:「净说些疯话,谁是你的好娘子?这话可绝不能乱说,叫别人听了去,不知又会起什么风浪,不知又会讹传成多么不堪。」温婳的担心是有实据的,大唐建国以来,确是比以往任何朝代的民风都要开放,可他们俩尴尬的叔嫂关系明摆在那里,免不了要受世人苛责唾弃,这也是温婳迟迟不肯接受他的最大原因,流言可畏啊。

杜柯一颗心早返归自然,哪里会去计较这样的俗尘琐事,只置若罔闻地一声声在温婳耳边低呼着:「娘子,娘子,娘子……」

玉郎声声轻言直击心扉,一次次敲打着温婳已经渐渐开启的心房,使她忍不住又一次情动不已,也跟着喃喃道:「恩,从此以后婳儿就做你的娇妻,好相公,婳儿好开心……」

得到佳人的认可和相许,杜柯忍不住又一次欲动如潮,将两瓣火热的唇儿送了上去,又是一阵热吻。温婳反手紧抱着杜柯颀长的脖颈儿,送上香软娇舌甜津,两人正如喷发的火山一般,把淤积了太久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直吻得天昏地暗,早忘了身在何处。

所谓「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他们倾心已久,情意早生,再加上这番心语的直言吐露,哪里还压得住蓬勃的人性本能,只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了,彼此再也不愿分开。其实这也暗合双修大法「顺人欲,证天道」的观点,正因为阴阳相济恩爱交融,才有了世间万物的传承繁衍,才有了生命的延续。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不外此理。

良久,唇分,两人心中再无间隙,终于真正紧密相连。杜柯见佳人一番情动之后稍有力乏,便心生怜意,道:「红儿,我们去树下坐会儿」,说完,牵着一只柔腴的素手,径直朝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走去。

两人斜靠着古树坐着,温婳很自然地依偎在檀郎怀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更多时候是时不时的两两相望,微笑不语,情深意浓之状,又要羡煞旁人了。

忽得,杜柯想起先前有关双修功法的事情来,循声问道:「婳儿,你觉得我们前线日子修习的双修功法怎么样?」

此时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温婳自是再无顾忌,伸手拢了拢鬓角的秀发,露出一段雪白秀气的天鹅脖来,淡淡道:「一开始我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渐渐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改善,直至昨晚帮助我们一举突破界限,现在看来确是所言非虚。你的因缘际会真好,这么好的功法都被你得来了。」

杜柯看着她略有羡慕的眼光一阵无语,只好苦笑着把有关在书房找到《素女经》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温婳双眼圆瞪,简直不相信这样的事情。

良久,只听温婳埋怨道:「爹爹也真是的,什么书都要收藏。」

杜柯嘻嘻一笑,凑到温婳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若不是岳父大人无心插柳,我现在哪有机会美人在怀呢?」

温婳气呼呼地横了他一眼,嗔道:「谁是你的岳父?别瞎叫。你很得意么?放开人家。」说完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杜柯的怀抱。

温婳平日里是个端庄淑慧的女子,行事作风硬朗坚强,此刻娇嗔薄怒之下女儿态尽显,自是别有一番魅力,看得杜柯心魂涤荡,右手搂得更紧,脱口就是一句:「你早八年前就是我杜家的媳妇了。」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很自然地想起自己过往的悲苦,不免脸上一黯,垂下头去,再无声息。杜柯看她这般伤怀,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说起了她的伤心事,心下大为不忍,喃喃道:「婳儿,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温婳自然知道檀郎好意,很快便从伤感中脱离出来,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忽得感到身子一轻,竟是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端坐在男子之上,耳边男子坚定霸道的声音传来:「什么都过去了,你在杜家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哥哥欠你的,杜家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满偿还你。」

听到他话语中诚挚的情意,温婳先前的不快片刻烟消云散,淡淡道:「傻瓜,遇上你才是我的福气,现在我就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的样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刁蛮少女,可以在你怀里任意撒娇尽情哭笑,现在想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么?那在马背上强吻人家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个有血有肉有人爱的女人。」

听到她这样的话,杜柯似是比听了全天下最动听的情话还要开心,也更坚定了要与伊人携手共度今生的想法,动情之余,双手用力更大,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软柔腴和馥郁甜腻。

此刻温婳却是秀眉一挑,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仰起娇颜,问道:「柯郎,先前你说双修功法每个武道阶段的修习方法都不一样,现在我们踏入了练气境,是不是要换个方式双修了?」

温婳只是随便一问,杜柯却是虎躯一震,满脸涨得通红,看看她一脸期盼好奇的样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第17章恩爱情浓

温婳见他赧然无语,知道他定有难言之隐,微微一笑道:「柯郎不必感怀,没有就没有吧,我们靠自身苦练,也能得出一番成就来。」

杜柯听她这样一说,紧张地情绪一下子全没了,轻轻道:「方法是有的,就是有些难以启齿了。」说话间嘴角的邪笑又一次扬起。

温婳一下子全明白了,想起「阴阳双修」的本质含义,一下子俏脸涨得通红,啐口道:「死色狼,想得倒美,本大小姐不练了。」说完就要起身,却依旧被紧紧抱着,微弱地挣扎着。

「别动,小心惹火了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杜柯难以忍受她身子斯磨间无意的,恶狠狠地道。

温婳这下子安静了许多,激越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伸出略带凉意的柔荑轻抚着男子清俊的侧脸,喃喃道:「真的一定要做那么羞人的事么?」

杜柯微微点头,从衣襟处老拿出那本《素女经》,道:「婳儿你自己看看。」

温婳接过书,只堪堪翻了一页,便触电似地扔了出去,啐道:「再拿这些东西出来,瞧我不撕了它。」杜柯知她是自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男女之欢仅限于闺阁之内床第之间,这般风月场上的宝典自然是污秽不堪的浊物,见她一时观念改不过来,也只得一阵苦笑。

温婳想到先前的反应却是有些激烈,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杜柯摇摇头,笑着伸手捧起她娇美的俏脸,在她微闭的明眸上轻轻一吻,道:「傻婳儿,相公怎会责怪你?」

温婳被他的温柔所感,伸出雪藕一般的手臂,环住杜柯的脖子,芳香馥郁的樱唇火热的贴到他嘴上。杜柯只微微一愣,旋即也含着她伸出的柔舌,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打着转,再次沉醉在蜜吻之中。

良久,唇分,温婳想起先前的主动,羞臊地俏脸深埋。杜柯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温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语,埋头到他肩上一咬,手也伸到他腰间,掐着他的软肉,偏偏心中爱他甚深,怎舍得用力,在杜柯看来不过是一阵挠痒而已。

杜柯此刻心无杂念,只想让怀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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