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龙魂血玉_1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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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柯微笑着对着温婳说:「感觉怎么样?」

温婳此刻彻底清醒过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视觉嗅觉听觉感觉都有了质的提高,充分地感受这大自然的气态万象,身体自身能力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内力修为和动作灵敏度也有了非常显著的提高。

温婳惊喜地道:「原来这双修功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当然,那是将两个人的身体各方面素质完美融合集体提高的」,杜柯声音一顿,坏笑地凑到她耳边轻声又道:「婳儿的处子红元被相公采了,相公的益处更大呢。」

「臭混蛋,还来编排人家。」温婳羞得俏脸又红,满口不依。

「乃人之大欲,自古不灭的真理天道。这双修功法现在看来被贬得一无是处,上古时期可是人人觊觎的无上圣典。开创次功法的是上古蛇族双帝伏羲和女娲。他们凭阴阳相济两仪八卦之力,一身武道修为功参造化登峰造极,不过区区三十而立,便炼虚合道天人合一,武破虚空,绝尘而去。相传上古秘宝太一真元便是两人亲传。」杜柯此时却是一改先前的嬉笑,脸上满是追忆、崇拜和向往。

「太史公曾说过,伏羲出身上古蛇系氏族的皇族,天赋异禀,幼而能语,天生木德之体,相传他聪明绝顶,慈和睿智。他与女娲是子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最耀眼的人间龙凤。他们志趣相投情深意重,偏偏都长得一付天人之姿,是一对从天上走下人间的绝世双壁。」温婳接着道,语气也满是敬重和仰慕。此刻两人早消,浑似一对探讨武学天道的同道知己。

说话间两人心有灵犀般在一旁的树枝上晾着湿透了的衣服,双目相对时相视一笑,齐齐转过头去。温婳捡了些柴火,在一旁空旷地带生起火来。杜柯去不远处摘了几个半熟的果子,又去溪涧里抓了两条鱼,洗净了,用干净的树枝插着,放在篝火上烤着吃,聊以充饥。

一夜无语,两人身心极是满足,相拥着一觉睡到大天亮。晨间,齐齐醒来,温婳穿戴好了昨夜晾干的襦衫褶裙,偏偏羞人的肚兜儿和亵裤都在坏人怀里珍藏着,只得大胆地真空上阵。

才一跃上马背,温婳便觉微风徐徐,直灌裙褶下方的真空处,直羞得满脸酡红,一味地用眼去瞪身边的色狼。偏偏此人已练就「脸皮厚如城墙」的绝世神功,装得一脸无辜,惹得玉人更加生气,便扭头不再睬他。有杜柯在一路插科打诨,两人自是笑语不断。回到客栈后,两人都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舒适地休息了整整三天。

只见此刻日以沉西,很快便是晚间。初夏的夜空,美得让人无法仰视。只见一弯皓洁勾月挂在天穹之上,身边缀满了熠熠生辉的星斗,一条璀璨绚丽的银河横亘天幕,壮观无比,月辉星光照耀在云层之上,渲出淡淡的青紫之色。两人吃完晚膳,也觉不应浪费这般天赐的良辰美景,杜柯便邀温婳一起到屋顶坐坐,赏月观星,促膝长谈。

两人彼此深爱,经历了幽谷中肆意得有些放荡的男女之欢后,愈加情浓,只想时时刻刻厮守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开。这是两人凭借轻功跃上屋顶相依而坐,时而调笑,时而长谈,一派俨然自得,这一番两情相悦,柔情蜜意,只觉得皎月妩媚,白云含情,连满天的星星都在一闪一闪的欢笑。

温婳感触最深,她虽早已嫁为人妇,但命运弄人与先夫只匆匆见了一面,便生死相隔,独守了近十年的清寡空闺,那无涯的一场生,使她生命里最沉重的苦难。这几日以来,在杜柯的半诱半导之下,方自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一切美好,正是这个比她小了整整六岁的男子,照亮了她原本荒芜黯淡的生命,使她重新拥有了生的激|情和渴望,拥有了一个正常成年女性应该拥有的一切,包括兴奋、悲伤、牵挂和相思,还包括醋意、嗔怪、撒娇和拌嘴,以及林林总总所有的七情六欲。现在,她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派生机盎然的勃勃气息,浑没有了先前枯槁般的颓唐之色。

一场酣畅淋漓的,就像一场尽兴的暴风雨,让人心驰神摇。而云收雨歇,碧空如洗后,那种平静、松弛、惬意,让人不期然的满心感动。现在在温婳看来,幽谷里那些缠绵绯的鱼水之欢,都是她毕生最美好的回忆,一个人独处时,每每想起那青天白日里,树荫下,草丛中,那一幕幕的激|情和狂放,都会让她脸红耳热心跳加速,浑似一曲契合自然地生命赞歌,那是人性本能的,是摆脱所有束缚后最快美得释放,那些古老而销魂的动作,是人类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的根本。温婳此刻明白了轩辕黄帝将《素女经》传于后人的良苦用心,也明白了父亲收藏这本书的真正价值。

《素女经》主张「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主张「顺人欲,方能证天道」,心中有情,便万物皆有情。幽谷一行,杜柯收益更丰,初尝女体的销魂不说,对武道和天道的认知更达到了远超其年龄阅历的高度,他那本放任自由肆意追逐的赤子之心不会再受任何红尘俗世的羁绊与束缚,世间所谓权位金钱,与他而言不过过眼云烟,唯一身边怀中活生生的娇美爱侣才是他此生追求的真。

江山美人的话题,自古以来争论不休。所谓「鱼和熊掌,焉能兼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直至国破身死贻笑千古,但身为帝王,他对感情的执着却也值得一赞;范蠡助勾践卧薪尝胆一举灭吴,高官厚禄咫尺之间,但他修书一封挂冠而去,携美散发扁舟漫游五湖,从此只论风花雪月,再无天下江山,留下一段传奇。而今,五湖飘渺的烟波里,只见范蠡悠然划舟,西施俏立船头,两两相望间,眉里眼里全是笑意,真不知羡煞天下多少痴儿女。

杜柯尝到了温婳甜美的滋味,自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爱得更深了。恰恰他又是「温香软玉在怀,天下江山可抛」的洒脱性子,视一切常规礼俗于无物,否则一般高门男子,怎敢和寡嫂明目张胆双宿双栖?多少会招致瓜田李下的闲言碎语,影响自己日后的婚姻和仕途。他全然不顾,只求心中所想,世人所言所述,不过俗物,务须理会。

「婳儿,相公想你了。」杜柯搂着温婳,满脸坏笑地说。

「温婳正陶醉在这唯美的情境中,哪里知道坏小子的龌龊想法,很自然地说:」你不是抱着人家的么?还想什么呢?「

杜柯脸上笑意更浓,也不答话,伸伸手握住她的腴软柔荑便往自己胯下探去。只听温婳「呀」地一声,浑身一颤,触电般地缩回手去,泛起两酡红云,啐道:「你要死了,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杜柯不理会她抗议般的挣扎,兀自抱得更紧些,凑到她依然发烫的耳垂边,用温柔却惑魅的声音道:「宝贝,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柯郎想婳儿想得紧,每晚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哩。」他话虽轻佻,倒也出自一片真心,夜间独眠时他确实想她得紧,却不是现在这般邪意,是之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

温婳可没他这么没遮没拦的,此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把晕红的娇颜紧贴在紧抱着的膝上,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想了。」声如蚊呐,羞不可言。

本书qq群:163720201欢迎广大书友加入您的到来会令此群蓬荜生辉第25章天公作美

听到佳人娇羞的回应,我们的小坏蛋哪里还熬得住,这三天早把他憋坏了,现在他进入练气境,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想天天粘着美人儿做那销魂的事。许是受了刚才的刺激,原本就蠢蠢欲动的玉杵变得更加狰狞起来,只怕要马上将裤子撑破了。

杜柯如焚,憋得难受,不自禁地手上劲大了些,温婳只觉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忙不迭地求饶道:「好相公,快些放开人家,要闷死了。」

杜柯闻讯,如梦初醒,手中力道减小了不少,却依旧把她抱在怀中。此刻他们端坐在屋顶的宽厚琉璃瓦上,夜间起风,本该觉得有些凉意才对,偏偏两人情热如火,浑身一阵燥热,只望立刻去了恼人的衣衫,清凉个痛快。

杜柯嗅着她有人发狂的馥郁体香,终于忍受不住,双手用劲一托,竟把温婳整个人抱到了他两腿之上,形成两人面面相对的暧昧姿势。

温婳浑浑噩噩之际,被摆成了这样的姿势,猛地反应过来时,两条雪腻修长的丰润美腿已经本能地勾住了杜柯的熊腰。因为害怕跌倒,一双赛雪藕臂也紧紧地揽着他的颈项,身子扭捏着道:「好相公,放人家下来啦,这里好高,有些吓人哩。」

杜柯被她软蛇般娇柔的身相子紧紧缠住,正回味着那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哪里会放她下来,双手紧紧捧着她白雪玉团般娇挺的满月美臀,往自己身边一啦,凑过去邪笑着道:「莫非婳儿忘了三天前相公是怎么疼爱你的了?」

温婳一听这话,真真羞怯绝伦,一张欺霜赛雪的娇颜瞬间一片绯红,只觉身上敏感处一阵阵电流传来,特别是双腿之间的羞人处愈加酥痒难耐。惊羞地感觉到他那句话竟挑起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温婳此刻再也无法坚持,软到在他怀中,发出阵阵急促的低喘。

佳人意外的顺从让杜柯愈加的兴奋,他明白此刻两人身居屋顶之上,不是久留之地,无法进行持久战,只能速战速决,也不扭捏做作,伸手到胯下掏出他最自豪的擎天玉杵,掀开她那条水红色蝴蝶纹绣裙,轻柔地卷到纤腰之上,露出一条果绿软纱亵裤,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愈加娇媚。

杜柯温柔地吻着她雪玉般的颈项儿,右手伸进她两腿之间,隔着一层遮羞的薄纱,轻柔地抚弄着两片早已湿润的肥美蜜唇。

温婳此刻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娇喘声越老越大,竟扭动着丰腴的雪臀,开始迎凑他恼人的绵密。感觉到怀中女子明显的变化,杜柯心情愈加兴奋,喃喃道:「宝贝,美不美?」

温婳早就神智尽丧,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柯郎,别弄了,人家好难捱哩。嗯……好痒……」

杜柯轻轻推开她娇软无力地身体,一手搂着柳腰,一手伸到温婳面前,暧昧地轻声道:「婳儿你看。」

温婳循声望去,只见杜柯修长的五指之间粘着一丝丝一白汁|乳|酪般的浆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别样的光泽,忽得明白过来,「呀」得一声娇啼,却见他愈加得寸进尺,凑过去嗅了嗅,道:「婳儿的问道真香。」话语未必,更伸出舌头将那羞人地白浆儿舔得干干静静,,一付心醉神痴地样子。

温婳此刻心中再无羞恼之意,直愣愣地看着他羞煞人的动作,忽得一声哭了出来,扑倒在他胸膛上,呜咽道:「傻瓜,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好?人家以后眼怎么办啊?」

原来那时封建社会男尊女卑的观念极其严重,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社会上,女子没有半点地位。杜柯堂堂千年世家嫡系传人,侯门少子,地位何等尊贵,祖父又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封疆大吏镇国侯,即便比起一般的皇室子女,也是不遑多让的。如今他竟这般吃了自己流出的分泌物,怎叫温婳不激动呢?

那时不通医理的寻常人家,将这白浆儿视作是身体里最污秽最不堪的排泄物,一如大小便一般,温婳见他竟毫不避讳地吃进嘴里,还满脸真心地陶醉,可见此人对自己用心之深。温婳极度激动之下,不知何以为报,早慌了手脚,才有了先前情绪崩溃的情形。

杜柯虽药理宗师慧明禅师清修十年,尽得真传,自是明白此物绝非如此不堪,更是人类最宝贵的生命精华,再加上心中爱她怜她,自是无需忌讳,所以也才有了先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

杜柯轻轻拍着玉背,直至佳人情绪渐渐平复,在温柔地道:「傻婳儿,真的没事的。」于是一股脑儿地把世人对此的偏见全讲了出来,良久,才听见温婳半信半疑道:「真的么?」

「相公何时骗过我的宝贝婳儿。」杜柯真挚地说。

温婳也不是冥顽不化的人,不然她也不敢这般无忌地跟小叔子倾心相恋了,于是渐渐接受了他的话。

杜柯邪笑着低头道:「我的好娘子,你要怎样报答夫君?」话语未落,温婳甜腻温热的唇已经贴到了嘴上。

两人吻得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只听杜柯邪魅地道:「今晚星月璀璨天公作美,真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好时辰,相公一定要好好地疼爱我的好婳儿。宝贝,你说是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温婳羞得又埋到他怀中,悄无声息地说:「还是去人家房里吧。」

杜柯嘿嘿一笑,将佳人打横抱起,用禅宗正宗「一苇渡江」的绝世轻功从屋顶一跃而下,几个起落之间,便以到了温婳的客房门口,很自然地推开门,将佳人娇软无力地身子放到榻上,转身便紧紧关上了门窗。

不知为何,或许是第一场真正在闺房内深夜独处,看着愈走愈近的檀郎,心结已解的温婳竟无比的羞涩起来,很快地盖着被子拉上罗帐,传出一阵微弱地急促呼吸。

杜柯邪邪一笑,褪了恼人的衣衫,地转进帐中,邪魅地低声道:「婳儿,相公来了。」

温婳此刻紧紧缩在被窝里,面向着墙壁,衣衫未褪却仍觉羞涩万分,娇躯轻轻颤抖着,显是心中激起紧张。

杜柯知道虽然上次在幽谷中几度销魂,但那多少有些疯狂,这是他们首次同床共枕,这才是真正夫妻的生活,温婳心中紧张也是正常的。他早不是先前那个一知半解的雏儿,知道入股啊今夜不能让她开怀地享受两人间的亲密的话,他们之间多多少少会留下裂痕。此刻唯有转进主动出击,像先前一样引导她才能真正和她做一世夫妻。

杜柯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温婳微微颤抖的娇躯,温柔地在她耳边道:「傻婳儿,快些转过身来给相公亲亲。」温婳闻声未动,只是本能地向他怀中一靠,依偎在他广阔的怀抱。

杜柯微撑着身子,凑过头去看她,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深深地刺痛了他。杜柯野蛮地地将她狠狠转向自己,轻柔地吻去她眼睑下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动作极是温顺,与先前的野蛮形成极大反差。

原来,温婳寡居近十年,这十年来,三千六百多个夜里,每一次午夜梦回,身边都是空荡荡的,只有脸上无声无息留下的冰凉泪水。她十六岁嫁入杜家,本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也从先前的惊惧恐慌渐渐变成麻木冰冷,每一次都是自己擦去眼泪,然后愣愣地看着毫无生气的漆黑夜空,一夜无眠。这样的折磨,今日忽然得到解脱,她心中的震撼,又如何能用语言所能描述。她适才的眼泪,既是对现在的感恩,也是对过去的祭奠,祭奠那不堪回首的岁岁年年。

杜柯心思玲珑剔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心中的爱意无以复加,此刻也已满脸泪水,为她过去柔弱双肩上承受的一切苦难。他是真心爱她这个人的,绝非是带着畸形心理的恋母情结,也不是纯粹为了自己家族亏欠她的而赎罪。他爱她国色天香的美貌,更爱她高洁无暇的灵魂和坚强不屈的性格。

「婳儿,别怕,相公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睡了。」杜柯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下一刻便会消失。

两颗心此刻再无间隙,祭奠了过往之后,便是对现在的认可和对将来的希冀。温婳情绪已经平复,看着再次为她满脸泪水的男子,真正知道了彼此用情之深,喃喃道:「原来上天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在夺走了我的丈夫之后,折磨了我十年,然后派出一个人,将这十年欠我的全部换给了我,还许了我一世的依靠。柯郎,婳儿从此别无他求,只做你疼爱的小娇妻……爱我……」说着樱唇迎了上去。一时间被浪翻涌,一件件衣衫被疯狂地抛出,喘息声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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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春水剑派

两人一夜缠绵,身心俱醉后齐齐交颈而眠。第二天晨光洒进房间,杜柯张开朦胧睡眼,看着怀中依旧海棠春睡的娇颜,心中一股强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玉人如玉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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