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一个审判者一样,站在至高的一点,以为自己可以像上帝一样,审判自己的感情,不容自己再步老一辈的后尘,而妈妈的死,还有爸爸和胡蓉的恩爱,就像警钟一样,悬在他的心中,让他时时保持警惕,管住自己的心,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但人不是机器,如果感情可以收发自如,与人生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但这种幸福,夜爵知道,离自己很远,很远……
张姨见男人沉默不语,眼中的情绪深沉如夜,亦让人捉摸不透,她忍不住叹息一声,目光慈祥的落在那张照片上:“记得那年夏天,二小姐破着头回来,可把我吓坏了,本来想带这孩子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哪知她自己找了个小诊所,胡乱包完了,大热的天戴了个厚帽子回来,小脸苍白的如纸,看的我心里疼啊,当时夫人还对她……”
话未说完,就被夜爵打断:“原来她戴帽子是因为头受伤了?”
“是啊,也不知道和谁打架弄成这样。但二小姐性子温顺,从不与人计较,怎么那天会……”张姨实在想不明白,当时问二小姐,她也没说,只是问了句“爵少回来了没有?”当时她哪知道别人家的少爷回没回家啊,想着二小姐许是摔糊涂了。
夜爵眉头微皱,他隐约的回忆起很多年前,好像是在他被人殴打从医院出来之后,就见时家的那个小女儿整天带着一顶绿色的帽子,严实的遮住了额头。当时被时姝看见,她还嘲笑着说“她妹妹越打扮越丑,还戴绿帽子?呵。”
她为什么会受伤?依照她的性子,是不可能有勇气和别人打架的,而且还这么血腥暴力。
他实在很难想象,时离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和别人打的头破血流,是不是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种想法就像漩涡一样,越扩越大,最后,夜爵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时离正在整理姥姥的遗物,把以前的一些老照片重新整理了下,放到新的相框里,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里屋里妈妈正在休息,为了防止吵醒她,时离早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
指尖才要划动接听,但看见来电显示的人名,时离动作一顿。
他为什么给她打电话?他们不是早已说清楚了吗?她到底该不该接听?
正犹豫间,手机不动了。时离才要松口气儿,手机屏幕又亮起来。
它就像个顽固的小强一样,她不打死它,就会再一次出现。
时离终于接听电话,人也站起来,跑到了洗手间,后来她看见镜子里做贼心虚的自己,忍不住唾弃了一下。
“时离,我问你一件事。那年夏天我被一群流氓群殴的时候,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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