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欲环冲过去拉起那俩个美女:“要打架了,快走~”。一楼的那家伙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杯子里的酒像土炸弹一样在地板上开了花。他旁边的保镖一纵身冲上来一个,大个子飞起一脚刚好踢中了他的下巴,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再也爬不起来了。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冲了上来,离我不远的地方“嗖”地一声拔出一把尖刀,冲向了大个子。我很欣赏大个子的幽默,也许这就叫物以类聚吧。那家伙到了我跟前我一伸腿将他绊了个“狗吃屎”。那个光头打了一声口哨,一下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很多穿黑衣服的家伙来。酒巴里乱成一团糟,尖叫的、跑路的、喊打的~,酒巴的保安已经不能控制局面了。我跑到大个子面前,我说:“大哥,快走吧,他们人多啊~”。大个子说:“我不走,我想干死他们~”我大叫:“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大个子对着那些人大叫:“不是我怕你们啊,是我兄弟要叫我走的,不然我干死你们~”。我拉着大个子从二楼的安全出口冲了出来,门外早就有俩个家伙等在那里啦,右边的那个一刀刺向了大个子,我飞起一脚,他的刀子刺进了我的小腿,我顾不得疼痛把身子靠了上去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右手,用右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喉结用力拧了一下,那家伙惨叫了一声跪在了地上刀也掉了,转眼间另一个也被大个子放翻了。大个子拉起我:“兄弟,你没事吧?~”我说:“没事~”。酒巴里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可能是因为酒巴里的很多酒客都住外跑所以把他们拦住了,等他们冲到酒巴外时,我和大个子己经跑出了米米酒酒巴的那条小巷,在大街上拦了一辆的士。车上,我腿上的血不断地涌了出来,大个子把他的衬衣撕成布条给我包扎上,布条包上后血少了很多。可刚才因为一心急于跳命和打斗,没感觉到疼,现在安静下来刀口却开始纠心地痛,大个子问我:“兄弟,疼吗?”我说:“不疼”。大个子说:“好样的,我认下你这个兄弟了~”。就这样我和大个子相识了。那一次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大个子每天都来看我一次。
回忆中,大个子的那辆破吉普车一摇三晃己到了腾龙宾馆的停车场。从后门进去,坐电梯到了六楼,出电梯后朝左转两个弯再向右转两个弯,有一道暗门进去后再向右转就是腾龙桑拿中心的大厅。那位桑拿部的钱部张正躺在躺椅上,有个修脚匠在给他修脚。看到我们进来他忙着站了起来:“哦,大哥来啦?”大个子说:“钱部长,我这位兄弟,今天心情不好,让俩个漂亮的小姐好好安慰他一下,今天是什么价?”。钱部长说:“大哥您来当然是贵宾价了400块,我们这几天搞装修,生意不是很好,所有的小姐都在楼上,这位大哥,你跟我上去自己挑吧,她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服务一流,包你满意~”。我们跟着钱部长上了二楼,走过暗淡的楼道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20多位小姐穿着蓝色的超短裙工作服正坐在沙发上吹牛。看到我们进来她们都不再说话,都看着我和大个子,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她们都期望能点到自己。钱部长对我说:“大哥,您看都在这里啦,都还漂亮吧?好好挑俩个玩个开心~”我对着钱部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大个子搂着俩个他的老相好走出来对我说:“挑俩个漂亮的,年轻的玩个痛快,我先下去了~”,我说:“好”。
我就象在菜市场选菜一样从第一个开始看起,那些小姐都还真的漂亮,各有各的看头。突然,我发现其中有位小姐好面熟。她看到我在看她,她低下了头。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做小姐,我差点喊出了她的名字。我指着她对钱部长说:“就要她~”。
(中)
作者:kissinger
李小花怯生生地站了起来,钱部长对她叫道:“盼月,大哥叫你没听见吗?还不快点过来侍候大哥”。也许是因为熟人的原故,李小花有点不好意思。钱部长说:“大哥,您看看还要哪位?”我说:“别人不要了,就要她”钱部长说:“那就她吧。盼月,这位是我大哥,你要好好侍候大哥,听见没有?”李小花:“嗯”了一声然后搂着我的腰,我们跟着领班走下了二楼。钱部长在后面对领班大叫:“苏兵,给大哥开一间贵宾房~”。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席梦思床、有一台电视、一台小饮水机、一台小型空调、一个小沙发和一个茶几;靠里边有一个卫生间;一个洗澡间还有一间蒸浴间。李小花把空调打开,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柔声对我说道:“我先去把热水放好,等他们把东西送进来我再好好为你服务~”说着她到里面放水去了。我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觉象做梦一样头晕晕的,感觉自己特牛b,我暗想:他妈的,和我有仇的女人都被我做了,管她是小姐还是大姐。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吓得我站了起来,李小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应着:“来了,来了~”一边对我说:“别怕,这里很安全的,是我们领班送东西进来呢~”。李小花开了门从领班手中的托盘里接过三个杯子,我看到其中有一杯牛奶、一杯红酒和一杯冰块。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说:“酒,我今晚喝得太多了喝不动了~”李小花笑了:“这酒不是给你喝的,是等下为你特服做‘冰火’时用的~”。我问她:“什么是‘冰火’?”她说:“现在先不告诉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着她把房间的门反锁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们的工作服是特制的,解开一棵钮扣一整件就脱掉了,本来那工作服也就一件上衣那么大。脱完了外衣李小花开始脱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发现如今的李小花比当年漂亮多了,她的身材比杨欲环和周霞好,我还发现她长得很像中国的某位女明星,这让我无比地亢奋起来。我暗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抚摸过李小花这苗条而性感十足的身体了?”李小花问我:“我的身材还过得去吧?来我给你脱衣服~”我“嗯”了一声。李小花跪在我面前开始给我脱衣服,脱完了衣服她拉起我的手:“走,到里面去,我给你洗澡”我还是没有说话,跟着她进了洗澡间。她问我:“要不要蒸一下?”我说:“不了”她说:“那就洗吧”。
李小花开始给我洗澡,从头到脚地洗,洗得很认真其间她问我:“这样洗舒服吗?”我说:“一般吧”。洗到下身李小花笑了:“你这东西比当年好看多了,比其他男人的都大~”我说:“你是不是自从那次看见过它就忘不了啦?”李小花笑骂道:“臭流氓~”我差点没骂她:“你这个臭表子”。洗好后她给我拿来一床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后对我说:“你先到床上躺着等我,现在我来自己洗,让我洗干净了再来好好地侍候你,你可以看我洗澡也可以看电视,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对我提出,千万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说完李小花做了几个骚巴拉机的造型,还问我这样好不好看。我发现此刻的李小花很像黄|色录相里的日本女人,我突然想要是中国的女人都像此刻的李小花一样温柔地对待自己的丈夫,那么中国的小姐业将面临破产了。可很少有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如此温柔,也难怪中国的小姐在地下繁荣而娼盛得不得了啦。
我实在是太累了,当李小花洗玩澡出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半醒半睡着,我半睁着眼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几下,好象是在和我说话,她还对我笑了笑然后她往那杯子里加了水,轻轻地喝了几口,再然后她跪了下来,开始亲吻我,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亲,一直亲到我的耳根,我感觉她的小嘴烫烫的,就像有一滴热水从我身上慢慢地滑过,我很舒服。突然一阵火热接着又是一阵冰冷,我醒了过来。看见李小花嘴里含了一块冰正在亲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哼哼。李小花用她的小嘴给我带上了安全套然后跨骑在我身上,我把她压在了下面,我们开始翻滚、呻吟、扭动、喊叫~~~。
14、
火山终于喷发了,我从浪尖落回到了谷底里,所有飞行的物体和生灵,都在顷刻之间垂下了翅膀,这个冬天的午夜变得死一般地寂静,没有蝉呜没有鸟叫。
第二天早上,李小花再次为我洗了澡。她还告诉我她从来没有和客人有过快感,而我却给了她快感。我说:“我不是你的客人,是你的老乡;是你的同学;是你的同桌啊,李小花!”。她说:“你说错了,都不是。来我们这里的都只是我们的客人,这里就和古时候的青楼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另外的名字,我也不再叫李小花,李小花早就死了,我叫盼月,你要打电话来找我只能说‘找盼月’否则你是找不到我的~”。我问李小花:“你为何要来这里做小姐?”李小花反问我:“那你又为何来找小姐呢?其实,这也许就是轮回,这就是命,没有为什么的,你不必问了~对啦,下次你来找我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我说:“再说吧”。
离走的时候我把身上仅有的500块钱全给了李小花做小费了。李小花说:“你下次来找我我不要你的钱了。现在我要把钱藏好才行,让领班发现要罚款的~”说着她将钱藏进了内裤里。
卸下了夜的伪装,穿上这叫做“衣服”的东西,我又成“人”了。有多少人知道我昨晚睡在哪儿?有多少人看见昨晚我干了什么?
大个子说他送我回陆军学院。我按响了车上的卡座,录音带里传来了韩红的《一去不回》:“冬天已过去春天就来,鸟儿已从远方飞了回来,飘落的树叶哭了起来。是为了当初那个陌生女孩,最初的誓言己成一片沧海,青春的模样已随时间更改,唯有那童年依旧幼稚可爱~~找不回那曾经流下的泪~”。听着这无比伤感的旋律,我想起了杨欲环想起了周霞和李小花,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他们,那就只有摧残她们了,我默慰自己——我不摧残她们反正有另外的男人去摧残她们的,也许我比另外的男人好多了。可我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我好想哭。
大个子看着我:“怎么啦?叫你叫俩个小姐你为什么只叫了一个?是不是不爽?”我说:“没有,那小姐技术很好,很专业很爽”。大个子问我:“你给她小费了吗?”我说:“给了,我把500块全给她了”大个子说:“你啊,一点经验也没有,那些小姐只认得钱,和你是不会有感情的,不必对她们动真情,要记得钱少给一分是一分不然玩不起啊,我们又不是大款,你想想一个晚上400块的出台费加上500的小费,900块啊!再加上我叫那俩个的出台费800块,我的天啊1700百块,够买多少袋大米呢~哈哈~~”大个子笑了,我也笑了。
15、
快要离近毕业了加上周霞看得我很紧,我己经很少有时间去腾龙找李小花了。我偶尔和周霞去看回黄|色录相开回房。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发现自己活得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目标,每天大脑里一片空白目光暗淡,我看不见自己,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像影子一样朦胧。亢奋之后的颓废和失落是如此地可怕,我常常做一些莫名的恶梦,常常从梦里哭醒。可李小花对我说过的话却常常回响在我耳边:“~下次你来找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推油也很爽的~~很爽的~”。
毕业的时候杨欲环哭了,我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另外四十九人之间的师生之情。我被分到了k市警备司令部做了一名参谋助理,周霞留校。对婚姻我不抱太多的指望,我觉得婚姻是可有可无的。可周霞的肚子却很不听话地大了起来。杨欲环坚决反对我和周霞的事,可她却怎么也抗争不过周霞肚子里的“生米”慢慢变成了熟饭。
我和周霞的婚礼对我没有太多记忆,我只记得周霞收的红包比我的多,我收到的只有她的三份之一。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周霞出身官宦之家我出身于山野,可我心里还是不爽。周政委为我们摆了280桌酒席,盛况空前。
我的儿子生下来后不久就被周政委和杨欲环接过去了。杨欲环似乎比周霞还喜欢我的儿子,周政委也很高兴。其实周政委对我很好,这让我很内疚。因此我很少去周政委和杨欲环的家,虽然周政委并不知道我和杨欲环的事情,但我做贼心虚还是怕见到他。
我和周霞结婚后第三年的一个夜里,周政委突发心脏病死了。当我和周霞赶到的时候周政委己经断了气,两只拳头紧紧地握在胸口,眼睛突出,样子很可怕。杨欲环和周霞哭得死去活来,还有我那三岁的儿子,叫着喊着要爷爷。我心里百感交激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我发现周政委的右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的,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扳开了周政委紧紧握着的手,半张照片皱巴巴地露了出来,那是我和杨欲环在越南yin乱时的自拍,我赶紧将那半节照片拾起放进了口袋里。我突然明白了周政委的死因。
记得那照片杨欲环洗了两张,一张给我一张是她自己的,她说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我的那张我把它连同杨欲环的那条内裤丢进盘龙江了,杨欲环的这张不知她怎么放的却让周政委看到了。于是让周政委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气死啦。周霞死活不相信她爸爸死啦,于是法医来验了身,结论是:“突发心肌梗塞导致死亡”。
后来杨欲环对我说她不小心让周政委看到了那照片,她说她后悔没烧了它。她还告诉我周政委死的那晚他们吵架了,周政委要烧那张照片她不让周政委烧就去抢照片,还打了周政委一嘴巴。周政委也打了她一拳,然后狂笑了几声握着胸口死啦。杨欲环说她要好好将我和周霞的儿子带大,好好地对周霞才对得起死去的周政委。
送走了周政委周霞悲痛欲绝,她对xing爱冷淡得让我无法忍受。她规定:一个月来一次,而且要在她心情好的前提下,如果心情不好,或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来,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济于事。那天晚上我找了张a片,让周霞来一起看。她看了一会突然大骂:“你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变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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