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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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勾起了不死的好奇心,追问道:“怎么说?”

“刀疤和六分单挑,我买六分赢。刀疤下手虽然狠,但他绝对不敢和六分叫板。”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不死的惊呼:“日哦,你找了个野兽啊!”

“嗯,一个有智慧的野兽,六分发起疯来我都拉不住。”

不死小声嘀咕了几句说道:“还好是自己人。”

挂掉电话后,我不由得想起高中二年级时的一件往事。那时候校园里还不时兴群殴,相互之间有了矛盾几乎都是单挑。有一次我们惹到一伙混社会的小混混,他们花钱请了一个社会上特能打的混混出面单挑。

我们这边全是穷学生,把10多个人一个月的零用钱凑齐了也不够请打手。准备认栽之时,六分自告奋勇站出来要求和那混混单挑。虽说六分从小被他老爸训练格斗之术,但毕竟对方是靠打架出名的混混,大家怕六分出事,纷纷劝他放弃,可惜六分死活不听我们的劝告,执意要会一会那个混混。

单挑的结果很令我们感到震惊,那个出名的混混交手不到一分钟就被六分打倒在地。那场面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六分和那混混走到一处后,说了几句话,就见那混混抬手给了六分一耳光。六分挨了耳光后没有还手,只是倔强地站着不动,那混混可能以为六分慑于他的“威名”不敢还手,又接连扇了六分几耳光。正当那混混麻痹大意之时,六分突然抬脚踢中他的隐私|处,那混混发出一声惨嚎蹲了下去,六分趁机用手肘猛砸他的头部,没几下就把那混混砸趴在地下。

我们一帮人正庆幸单挑结束,六分获胜之际,却见六分红着眼一把扯住那混混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往水泥地上猛砸。

我们被六分的疯狂举动吓呆了,竟忘了上前阻止六分。再任由六分打下去,那混混非丧命不可,好在对方10多个人一看势头不对,围上去把六分架起来就打,我们冲上去就是一通混战。扭打间,突然又听到两声惨嚎,我寻声望去,乖乖不得了,六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半块板砖,红着眼睛、势若疯虎般见到对方人就往头上招呼。已经拍翻了两个躲闪不及的混混,剩下的混混一见势头不对,跑得老远才停下观望。

那一架六分打出了威风,可也惹下了麻烦。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听说和六分单挑的混混被打成了脑震荡,对方放话出来要斩六分五只手指。

大家都为六分担心,劝他去报警,六分这家伙居然还嘿嘿笑着说自己有办法对付。晚自习的时候六分没来,我们都以为六分怕晚上遭报复,呆在了家里。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六分就笑着告诉我们事情解决了。我们追问缘由,六分神秘地打开书包,露出一把很锋利的匕首和一根带刺的铁棍。

见大家不明白,六分道出了真相。原来昨晚六分又逮到一个混混打了一顿,逼他说出了参与斗殴的所有混混的名字和地址,挨个用板砖砸上门去,放话说只要自己没被杀死,那么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靠,这样疯狂的事也只有六分做得出来。不过让我们吃惊的是,经过六分一闹,社会上所有不利于我们的消息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某中学出了一个精神分裂的学生,发起疯来什么人都不怕。那一年,六分才17岁。

这件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混混也是人,嘴上说不要脸不要命,可真碰上不要命的,居然没一个敢接招。我曾私下问过六分怕不怕,六分笑了笑说道:“人不狠,站不稳!”

说也奇怪,那混混出院后也没采取报复行动,偶尔碰面还和六分称兄道地,让一帮兄弟跌破了眼镜……

吃过药后,我上床躺了一会儿,直到斯文人、战魂、龙少他们到来,三个傻b根本不关心老子病情,围坐在电脑前聊得人喜神欢,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八点过一会,六分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车站,拨打不死的电话占线,还没联系上不死。正说着,六分发出“啊”的一声,随后手机就断线了。我再打过去,却被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不知道六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给残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六分到了,让他和不死找到六分,尽快赶到我家来。

这一等就是40多分钟,中途我给田甜发了一个短信询问她在做什么,田甜好一会儿才回话说在织毛衣。晕,这年头,会织毛衣的年轻女娃娃还真是少见。

快到九点的时候不死他们才赶到我家,他们四人一到,我房间里面顿时热闹起来。我给大家相互作了介绍后,问不死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不死转身望了望六分和雷管说道:“你自己问你那两个supermn朋友。”

我不明所以,连忙询问雷管怎么回事儿。雷管笑了笑说道:“有四个小混混想抢六分的手机。”

一听雷管的话,屋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听下文。我靠,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六分没去抢人就对了,居然还有人想抢六分的手机?

我说道:“估计是六分戴着眼镜,那几个不长眼睛的混混以为他是软柿子。”

雷管接口道:“就是就是,野蛮人带眼镜,装斯文人想泡马子。”

站在一边的六分这时开口了:“雷管,熟悉归熟悉,在乱说我一样告你诽谤。我本来就是一个斯文人。”

我和不死他们听了六分的话,望着斯文人轰然大笑。我强忍着大笑后引起的咽喉疼痛对六分说道:“这里就有一个斯文人。”

笑过之后,雷管把在车站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原来六分他们下车后,六分就给不死打电话,接连打了三次都是占线。雷管讲到这里的时候,不死插了一句:“我那时候正在和琴琴谈人生理想。”

泡妹妹就是泡妹妹,不死居然把自己说得很高雅似的,还谈理想呢,甜言蜜语的还不是想把别人骗上床?靠,我率先对他比划出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六分联系不上不死,于是就给我打电话。他和雷管刚走出车站十多米,冷不防从背后冲出一个人,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就开跑。六分和雷管追到车站附近一个小巷时抓到了那个抢手机的混混,抢回了手机。这时那混混的三个同伙出现了,想仰仗着人多收拾六分和雷管。六分这个疯子打架厉害不说,雷管当了几年武警,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麻利地放倒四个混混后,一不做二不休,反倒把那四个混混洗劫一空。

听雷管说到这里,战魂忍不住对着六分说:“我日哦,你们两个疯子真下得了手,比我们几个还狠,捞了多少?”

我故意对战魂说道:“你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叫疯子?”

六分一脸无辜地抱怨道:“四个瓜娃子加起来才80多块钱,比老子还穷,连手机修理费都不够。”

不缺钱还用得着出来抢人么?六分的话让大家再次轰笑起来,纷纷笑话他们不厚道,连“穷人”也不放过。

第六十章包吃、包住、包女人

六分和雷管把四个混混洗劫一空后回到车站大门,恰好碰上前来接人的不死和残剑,相互试探着一问,知道遇到了正主,于是才一同打的士赶到我家。

我见六分郁闷,安慰他道:“手机烂了就别修了,明天你买一个新的,顺便买两张这边的卡,你和雷管一人一张,钱算我的。”

随后我清了清嗓子,用手势示意大家都别说话。“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六分和雷管加入这次行动。他们两个都是我从小耍到大的哥们,绝对靠得住。”

见不死等人没有异议,于是我接着把分工再安排了一遍:“雷管和不死明天负责把两台手机偷拍机买到手;残剑、龙少一组,战魂和斯文人一组,你们四个分两班负责跟踪薛礼德,务必要摸清他的生活规律,到了哪些地方,见了些什么样的人,越详细越好;明天起行动由六分指挥。”

顿了一下,我补充道:“我这两天和黄胖子保持联系,争取再搞点活动经费,病好一点就出来参加行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趁现在人都在,提出来一起商量。”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的,都不吭声。只有六分欲言又止,于是我问六分有什么疑问。

六分扶了扶眼镜说道:“相关资料呢?最起码每人手里要有对方的照片,人都不认识怎么跟踪?”

日,我居然忘了最关键的东西,没照片叫大家跟踪空气啊。还好六分提醒了我,看来我真没找错人。我指了指电脑抽屉,叫龙少从里面拿出厚厚一叠资料,分发给大家。

“这些资料大家现在看一下,薛礼德的照片每个组发一张,各人保管好。”

趁大家浏览资料的空暇,我对大家说道:“虽然没拜把子,但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说见外的话了,大家坚持10多天,搞成了大家都成万元户。”

“等一下,龙少的车子是自己的,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我是帮人开车的,白天才拿得到车哦。”战魂突然说道。

对于战魂这瓜货我是真的无语了,我郁闷道:“我日,你不会和龙少商量一下,你们那组守白天,他们守晚上啊?”

等大家都把资料浏览了一遍,我再次询问道:“还有问题没?”

“晚上我们住哪里?我和雷管还没吃饭哦。”六分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妈的,我也没吃晚饭。

我嘿嘿一笑,说道:“一会你们去刀疤那里住,他管饭,随便吃,别给老子面子。”

“刀疤?包子刀疤?”六分一脸疑问的神色。

我就知道六分会吃惊。“嘿嘿,就是偷包子那个刀疤。没想到吧,如今他可是混社会的操哥。”

六分一听我的话,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原来你在电话里说的老同学就是他哦,好多年都没看到他了。老子管他是啥子操哥,不请吃饭就把他房子拆了。”

别人刀疤好歹也是在道上扬名立万的人物,手下也有几十号小弟,六分居然说要去拆他房子。六分的话让我佩服不已,疯子就是疯子。

残剑一向比较“崇拜”刀疤,听了六分的话忍不住冒了一句:“拆房子?说大话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六分脾气火爆,那只是针对“敌人”而言,对自己人向来比较随和,只是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有和残剑理论。

我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残剑你别把他的话当真,六分以前和刀疤关系好得很。你别看他架着眼镜,那是泡妹妹用的,这家伙下手可比刀疤狠。假如你还别不服气,有时间你和他玩两手就知道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当年刀疤都不敢和六分单挑。”我说这番话,一是高中时代那件事给我的印象太深,我实话实说而已;二是想树立六分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毕竟这次行动要靠他指挥。

残剑一听我的话,诧异地望了一眼六分说道:“日,我不和疯子单挑。”

不死打趣地插了一句:“那你可以和雷管练一把啊。”

“雷管是才转业的武警,你咋不和他练两手?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残剑冲不死吼道。

六分适时站了出来:“都是自家兄弟,别扯远了。我看了一下方休的计划,大家别高兴的太早,万一没偷拍到薛礼德行贿的镜头怎么办?是不是要另外想办法让他退出竞争。”

假如偷拍不到薛礼德行贿的录像,那就没有办法要挟他退出。我知道六分没把话说完,这种情况下,要想让薛老头不参加招投标,只有采取暴力手段威胁他或者他的家人。一旦由偷拍转成|人身攻击或绑架,那么肯定会招致警方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偷拍不到证据,大不了拿不到酬劳,反正大家也不吃亏,没必要搞绑架之类的把自己送进鸡圈吃皇粮。考虑再三,我说道:“大家务必记住,偷拍不成,我们就收手,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为了活跃气氛,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放心,只要我们计划周密点,以有心算无心,肯定能成功。”

我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六分。“活动经费全在里面,明天你取三万给不死,先把手机型偷拍机买到手再说。这件事别告诉刀疤,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风险,你和雷管就说是来l市耍几天。”

我转身对战魂说道:“你和龙少,每天该报销多少钱,都找六分报销。大家也一样,吃饭、喝水什么的,全找六分要钱。至于耍小姐或泡妹妹的花销,就麻烦你们各人自掏腰包,六分你盯仔细点,严格打表,别他妈的让他们嫖妓还开发票回来报帐。”

不死等人听到最后一句,全部嚷开了,说老子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靠,我要是放手让这几弟兄花钱,再多活动经费都不够。

“一会儿龙少送六分和雷管去住刀疤的情人旅馆,明天再另外找地方住,买了新手机卡后告诉大家号码,方便联系。以后大家要聚头全到沙城‘去,我这里不是很安全,公司的人常来,看见了影响不好。”

我说的是老实话,夏姐、田甜随时有可能到我家来,撞见一屋子人不怀疑才怪。

计议妥当后,大家各自散去。我摸出手机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问明他在旅馆后,告诉他有两个老朋友要去拜访他。

“哪两个老朋友哦?”刀疤问道。

我回答道:“他们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十多分钟后就到你那里。”

刀疤在电话那头追问:“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来,不说清楚老子一概不接待。”

我嘿嘿一笑:“不理?当心有人要砸你场子。”

“砸老子场子,哪个那么大胆?你以为我刀疤象眼镜你那样细胳膊细腿?”

狗日的刀疤,居然说老子是细胳膊细腿。拽吧,一会儿六分到了看你还说狠化不。

不理会刀疤的嘲笑,我径直挂掉电话。煮了一袋方便面,吃了后躺在床上反复思量刚才的行动安排有无遗漏。

正思量间,手机铃声响起。我随手接起电话,刀疤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个死眼镜,女同学不介绍两个来耍,偏偏把疯子给老子推过来。”

我还未说话,话筒里马上传来六分的声音:“狗日的刀疤,老子看得起你才来找你……叫你的厨子搞快点,包子这些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哈。”六分的声音也不小,至少我听得清清楚楚,估计是刀疤开了免提的缘故。

接下来又是刀疤和六分斗嘴的声音。哈哈,他们两个人以前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吵架,友谊就是在吵架中培养的。恶人遇到疯子,这下有刀疤受得。

趁两人斗嘴的间隙,我抓紧时机恶搞道:“六分和雷管这两天火气大,刀疤,你最好找两个漂亮点的服务员给他们消消火,最好把你的小蜜、情人都派上。”

“日你个先人板板,亏你想得出来,老子包吃包住,还要包找女人?让两个傻b自己解决。”

电话里马上传来雷管的声音:“刀疤你不厚道哈,现在都是三包‘的哦。”

雷管的话差点没把我笑死过去,老子才不管刀疤三包还是四包,反正不用我操心。趁他们斗嘴的时候,我挂掉电话后直接关机。

时间不早了,自己是病号,还是睡觉要紧。

第六十一章梦之衍生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昨晚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梦的前半段已经记不清楚,只晓得梦境中一直有雾,自己不停被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追杀,直至被逼上万丈悬崖。为首之人扯下蒙面黑纱,竟然是薛震这个垃圾,当薛震怪笑着举起明晃晃的大刀迎面向我劈来之际,我猛然被惊醒。

被噩梦惊醒后浑身大汗,犹自觉得后怕,还好自己醒得及时,要是在梦里被薛震一刀劈挂了那才叫冤枉。这个狗家伙,侮辱我不说,居然还跑到梦里面来追杀老子,回头要你娃好看。

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过一点儿,离上班时间尚早。钻进被窝想睡一个回笼觉,那料汗水粘身,凉嗖嗖地怪难受,于是起身洗了一个热水澡。或许是出了一身汗,外加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缘故,我竟感觉神清气爽,突然间感冒也象好了许多。

无聊之下摸出手机给一帮子兄弟发骚扰短信,除了厚道的雷管说我无聊,叫我注意休息之外,其他瓜货要么不回话,要么就是一个简单的“日”字。

磨蹭到七点半,我下楼吃过早饭,慢慢坐车到了公司。同事们一大早来到办公室后一般都要先神吹一会儿,据资格最老的老李说这是部门成立以来的“光荣”传统。我没参加他们的龙门阵,坐在椅子上回想昨夜所做之梦的前半段。

张蓉蓉见我闷着不吭声,笑着问我:“帅哥,一大早就摆造型装酷啊?”

我喉咙还有点痛,本不想说话,可美女关心咱,咱也得把礼数走到不是?否则夏姐灌输给我的那些社交礼仪知识岂不是白学了?“没啊,我都快成蟋蟀了,还帅哥呢。”

“看你心事重重的,肯定遇到了郁闷事儿,说出来好受些。”张蓉蓉是办公室的开心果,平时和我开玩笑习惯了,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的。

平素这些年轻女娃娃都喜欢搞些碟仙、解梦之类的玩意儿,何不问问她?

“你会解梦不?”

一听我的问话,张蓉蓉马上来了精神:“会啊!快说一下梦到什么了?”

我小声说道:“我梦到被人追杀,而且追杀我的人是我现实中认识的。”

或许是我的梦境有些古怪,张蓉蓉惊呼起来:“啊,被人追杀?”

我心里暗道不妙,她这么大声说话,估计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听见了。果然其他人一听到蓉蓉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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