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与酒吧格格不入的装束,倒像是刚加完夜班出来买醉的金融女郎,胳膊上搭着外套。夜色给这个身材姣好高挑的年轻女人染了三分诱惑与两分神秘,白得透明的皮肤在黯淡的光线下幽幽发亮。
站在酒吧门口透气的男人大多用热烈的目光看着这个打扮与性感不沾边,却勾得人心痒的女人
壮汉保镖隔了三米就捞起门帘,面无表情地等着。
街上的街灯也死气沉沉,哑巴站的位置几乎完全沉浸在阴影里,但那年轻女人就像有灵犀一样像一旁偏了偏头。
哑巴笑了,昼伏夜出,青白浮肿的脸被这个纯净欢愉的笑容完全压得顺服下去。
年轻女人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戏谑,抬步走进酒吧。
哑巴心里欢悦着,叼着烟走进酒吧,挤过人群,走上二层人较少的包间区,一直径直到头,推开门。
迎头最显眼的位置坐着个短小精悍的男人,剃了个板寸,眯着眼睛看过来,“哑巴来啦。”
矮个男人叫什么外人不清楚,辈分高的叫他三条子,辈分轻的尊一声三条哥,年龄不大,刚过三十,但已经混了小二十年。
三条子是青帮杠把子青爷的一条狗,够狠够凶,他个子矮小,看起来很不起眼,早年跟着青爷出去,被人骂矬子,当场就给人开膛,扯着人的肠子跟人说,“确实,没你长。”
因为遇到事只会拔刀子,所以跟青爷跟了那么多年仍然需要天天巡场子,但青爷念旧,三条子十二岁初中退学就进青帮跟当时也没出头的青爷,用现在的话说,这样一条筋认死理的人,比什么聪明人都更让人放心。别人给青爷面子,也给三条子面子,但凡是三条子看的场子,都最赚钱最火的。
哑巴是新来的,刚从外围转到他手底下,三条子挺喜欢这家伙,跟他有点像,一条筋,死认理,火起来就拔刀子。给了他几个附近高中的小毛孩,让他负责那些小毛孩每晚在各个点销货,另外也帮这些毛都不懂的半打小子擦屁股。
哑巴带得不错。
所以才有今天的入伙酒。
包间外群魔乱舞,震耳欲聋,包间里横七竖八地坐了七八个男人和同等数量的妖娆的女人。
红白啤混在一起倒进大钟杯,少说一斤半的量,刚倒上,还没人吱声,哑巴就端起大钟杯,“三条哥,哑巴能坐在这儿,是你给的机会,我敬你一杯,别的话就不说了,哑巴记在这儿!”
指了指心口,哑巴一扬脖子,咕哝咕哝往下灌。
旁边人不怀好意地嘿然道:“看这嘴甜的,叫哑巴多不合适,黑爷给你换个名字,叫甜嘴怎么样,哈哈!”
哑巴一口喝完,哐当一声将杯子撞上桌,抹嘴道:“黑爷,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要隔应我,我懂,你是长辈,你说什么我都不会驳你的,但哑巴从今往后就是三条哥的人,你可以看不上我,但不能抹了三条哥的脸面,自己人面前随便喊,我都应着,外人面前,你敢这么喊我,我这条命就给黑爷落桌上,黑爷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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