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继父被捕,吕清远走他乡,小凡和妈妈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来寂寞窘迫的状态,妈妈那份临时工作,即使起早贪黑也赚不了多少钱,勉强解决母子二人的温饱问题。
更可怕的是,自从妈妈和继父大吵一架,邻居劝架,继父被捕之後,小凡是阴阳人这件事被街坊邻居们广泛传播,成了大家茶余饭後的谈资,好心的邻居,觉得这孩子很可怜,男不男女不女,家里还没条件给他做矫正手术;恶意的邻居,总是在背後不怀好意地揣测著小凡和继父上床的种种细节,长舌妇们背後管小凡叫“小骚货”“小婊子”“二异子”,而她们的男人则对小凡的身体充满了好奇,个个摩拳擦掌,想剥下小凡的裤子一睹为快,甚至想亲自和小凡性交一次体验一下那种滋味。
那段时间,小凡每天上学放学路过他家附近的大街小巷,受够了邻居长舌妇们的指指点点,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後戳他的脊梁骨,如果遇到几个单身汉或猥琐的成年男人,趁旁边无人,他们会把小凡拉到角落里,捂住他的嘴,不顾他的拼命反抗,剥下他的裤子,看著小凡粉嫩水灵而又迥异於常人的生殖器,他们的眼睛都看呆了!个个性欲高涨!
有一回,小凡刚刚放学回家,被几个无业的单身汉逮住,一个单身汉把手指伸进小凡洞口捅了半天还不解渴,最後丧心病狂地拨出自己的肉棒,要捅进小凡的小洞里!
小凡踢著两条腿,哭泣著,他想喊喊不出来,因为嘴被那人的脏手死死堵住了,同时,那人的肉棒的尖已经顶进了小凡的密洞,旁边的几个单身汉看此情景,虽然眼馋的不行,但还是提醒正在对小凡施暴的那个男人:“你小心点,与这小子性交是犯法的,忘了他继父刚被抓进去?”
那个正在侵犯小凡的混蛋无所谓地:“老子不怕!反正我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要是我被抓了,还有个吃饭的地方了呢!”
就在此时,妈妈也正下班归来,看此情景,她不禁火冒三丈,操起旁边一个清洁工用来扫街的大笤帚,就冲那几个淫棍身上打去!
几个混蛋被打得吱哇乱叫,自知理亏,个个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剩下哭红了双眼的小凡,坐在地上,慢慢穿上刚刚被剥下的外裤和内裤,妈妈看著他,没好气地拉著他往家里走去,背後有几个看热闹的长舌妇无耻地嘲笑著他们母子:“你家孩子长成那个样儿!还怪男人们起色心吗?”
“对啊对啊,有种就把你家孩子藏起来,别让男人看到,让他们看到,这孩子早晚也是轮流被人操的命!”
“哼,这对孽障星怎麽不搬家啊,在这儿住著,我们要多操多少心啊?天天害怕自己老爷们被这个两性骚货给勾引去!”
“就是就是,我家那个不要脸的,见著这个小骚货,眼睛都直了,这个狐狸精住在这儿,早晚都是祸害……”
妈妈听著,默默流著泪,没有去争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这些无耻的长舌妇们周旋。
搬家?她何尝不想?
但她哪里有那个能力呢?
这幢破旧的平房还是小凡生父当年留下来的,虽然不值什麽钱,但好歹还能给母子二人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如果从这里搬走,小凡的妈妈不知道自己能带儿子住到哪去,这幢房子卖不了几个钱,而买新房,他们母子哪有那个能力呢?
所以只有忍辱负重,苟且偷安地先在这里生活一阵了。
这之後的一个月,小凡发现自己越来越胖了,腰那里粗了一圈,腰带要比平时往外扩几个眼才能系上,平时穿著很宽松的裤子也变得紧身了,年幼的他当然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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