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簌瞬间茅塞顿开----什么鬼东西?!什么正经事?!啊呸!
他的头皮都要炸开了,浑身汗毛倒竖,几近咆哮:“你们要做什么都随意,但是请把我扔出去吧!点了穴扔到外面挨饿受冻都没关系的!真的!请别让我在底下听动静!这是玷污!我还没成年!”
舒抑淡淡道:“无忧,说真的,真的不杀吗?”
“……”阮簌慌忙闭嘴,对着洛凡心连连摇头。
后来阮簌便被扔到了隔壁房间,用完晚餐之后再次被点上穴道,他甚至对舒抑的手法感觉到了一丝难得的亲切----反正,只要不让他在床榻底下旁听观摩,其他怎么都好!
然而他想得太简单,纵使没在床榻底下近距离耳濡,在隔壁间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他又被点了穴不能动弹,想蒙头大睡都做不到,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去听,那些声音却越是清晰明显,像长了翅膀似地直往耳朵里飞。
少年人手足无措、倍感煎熬,又不会背那些什么经、什么诀、什么咒的,只好在心里默唱童谣。
“头朝南呀脚朝北,娘来拍拍儿的背,儿快睡呀睡到黑……”
隔壁传来某位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责备,声音却染了甜蜜和纵容。
“大姑娘啊穿新袄,少年郎啊做新袍,喜鹊枝头叫,娃娃树下跳……”
隔壁传来焦灼热切的喘/息,夹杂着赤/裸的诱惑和更多的渴望。
“稽水长,汾水宽,捞菱的姑娘打渔的船,打渔的船,什么来着……”
隔壁的床榻似乎正在撞击墙壁,传来有规律的“咚咚”声,盖住了一声声的婉转吟哦。
“……”少年人忘词了,僵硬地躺着挺尸,口中发不出声音连大喊几声都做不到,直觉得这是有生以来最最艰难的一夜。
第二日一早舒洛二人就将阮簌放了回去,少年已经无法直视这两位了,全程一言不发,顶着乌青的眼圈逃也似地奔回了霍家。
舒抑犹有些不放心:“无忧,你当真信得过霍景和这个阮簌?”
洛凡心坦言:“霍景心地良善,他若想抓我大可在昨日将我抓住,再以我要挟于你换回阮簌。”
舒抑:“他知道这样做不明智,要抓住你肯定要惊动门下弟子,如此大费周折,到时候就算阮簌换回去也活不成了。”
洛凡心:“那至少证明他是真的在意这孩子,也愿意相信我会信守承诺。要说不放心的话,我倒确实不放心两件事。”
舒抑:“哪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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